江以檸和傅程勛換了衣服,稍作休整,之后出來,沿著街道慢慢地散步。
正是旅游旺季,來往的人很多,一條普通的路上都滿是游客。
“老公,咱們倆去哪兒啊?”他問。
傅程勛伸手朝前指著說,“再往前走,是當地有名的母親河,帶你去看看。”
“嗯。”
他說的這條河,江以檸在旅游博主的主頁里看過,河上的橋也很有名,橋上都掛滿了同心鎖。橋下有很多金發碧眼的年輕小哥撐船,招攬游客。這一大亮點,可是養眼的很呢。
u國現在的天氣還不是特別的熱,像是初夏的天兒,陽光暖人,微風和煦,叫人很是舒服。
有不少的游客也去母親河,江以檸和傅程勛跟著如織的人流,到了那里。
橋兩邊很熱鬧,人聲鼎沸,各國語言都有。母親河源遠流長,哺育著這里的兒女。
江以檸被傅程勛帶到一塊相對人少的地方,從背包里拿出單反,“會拍照的,都知道這個地方才是最優地。老婆,擺個姿勢,我給你拍幾張。”
看他架勢十足,設備專業,不相信的問:“會拍嗎?”
“請把那個‘嗎’字去掉好嗎?”傅程勛端起相機看了看,又放下來說:“你老公我可是攝影協會副主席,你說我會拍嗎?”
江以檸“切”的一聲失笑,美美地擺了個姿勢,等著他來拍。
拍了照,江以檸就想坐小帥哥撐的船。
可傅程勛卻臉一沉,“你是真想坐船啊,還是想看帥哥啊?”
“當然是看帥哥了,這小破船有什么好坐的。”江以檸嬌滴滴的沖他的笑著,“老公,你不會不讓的哦?”
傅程勛不高興的反問:“那我要是看金發女郎,你也會同意的?”
江以檸臉一板,氣沉丹田道:“你敢!”
“我不敢,你敢!”傅程勛不服氣且慫的說。
江以檸“噗嗤”笑了出來,“別這么小氣嘛,就是坐船看小帥哥,又不能怎么樣。”
“難道我不比他們帥嗎?你非要坐他們撐得船?”傅程勛不高興的問。
“那不是異國風情嘛,都來這里了,我還看你給我撐船?意義何在?在家你就給我撐了。”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
江以檸笑嘻嘻的問:“那你就是同意咯?”
說完,又別過頭小聲嘀咕著:“反正你不同意也沒用。”
傅程勛抿嘴深呼吸,像心臟病要犯了似的,“你就氣我吧。”
江以檸伸手幫他在胸口上下的順著氣,“大不了,我再陪你看金發女郎嘛。”
“得了吧,我可不敢。再說,你陪我?那我還看得到嗎?你可別給我畫大餅了。”
傅程勛拉下她的手,卻是提起了另外的條件:“要想哄我,那晚上,你懂的。”
“我就知道!”江以檸想了想,狡黠的說:“那我坐三次船。”
傅程勛臉色一變,在外國小哥和晚上春宵一度之間沒有多掙扎,選擇了后者。
撐船的帥小哥個頂個的長得好看,個子高大,要型有型,要貌有貌。說話更是幽默風趣,又不失紳士風度。
知道江以檸是從中國來的,又操起生硬的中國話問道:“這位是您的先生嗎?”
語音語調拐了山路十八彎,她才聽清楚。
“不是,是我表哥。cousin。”她笑著說。
傅程勛在后面坐著,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生無可戀。
也不知道這撐船小哥是不是看江以檸漂亮,整個路程和江以檸用英語熱聊不斷,言語風趣,逗得她哈哈大笑。
“差不得行了。”傅程勛在后面沒好氣的伸手點了她腰枝一下,“你要再這么過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跳下去?”
江以檸被他逗得更是仰天大笑,配合著他緊緊地摟住他的胳膊,“表哥,不要啊。”
傅程勛氣的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掙扎著就要把胳膊抽出來。
“干嘛呀,別掙扎,掉河里我可不會游泳啊。”江以檸笑的花枝亂顫,千嬌百媚。
傅程勛認輸了,放棄了掙扎,瞪了一眼那邊看戲的撐船小哥。
劃了一圈后,江以檸又挑了另一只船,這個撐船小哥的風格與上一個截然不同,這個一看就是靦腆的小奶狗,靦腆的看著江以檸,靦腆的朝著她笑。
這位小哥話不多,只把該介紹的地方說完,就不吱聲了,只靜靜地瞧著江以檸看。
“你在看什么?”傅程勛忍不住用u國話問道。
靦腆小哥沒有察覺到他的敵意,靦腆的支吾道:“先生,你的表妹……長得很漂亮。”
“她是我妻子。”傅程勛冷聲說。
靦腆小哥一愣,隨即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是聽杰克跟我說你是他表哥的。”
“沒關系,剛才是杰克誤會了。”
“你的妻子,真美。”靦腆小哥又忍不住的贊美了一句。
江以檸不會u國語,看著兩人說完,她好奇的問:“你們在說什么?為什么不用英語交流?”
傅程勛說:“我警告他,他要是再敢看你,我就把他眼珠子挖出來當炮踩。”
“真的?”江以檸軟綿綿的埋怨他:“干嘛要那么跟人家說話呀?多沒禮貌。”
“他看你,我不高興。”傅程勛雙手扳過她的臉,叫她面向自己。
江以檸看他深擰的眉毛,“噗嗤”笑了一聲,“真不高興了?”
“你看不出來?”傅程勛白了她一眼。
江以檸拿下他的手,和他的十指交纏,笑著問:“為什么不高興?除了我是你老婆以外,還有其他原因嗎?”
“喜歡你,自私的不想讓別人看你。”傅程勛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坦誠的說出來。
他抽出手,改成用雙手攏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媛媛,你真讓我著迷。”
指尖觸到他柔軟的唇上,也令她心尖跟著一顫,微微抿著嘴,片刻后說道:“在外面呢。”
傅程勛笑,“這時候知道在外面了?剛才仰天大笑的時候都忘了?”
“行了,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他深情的模樣又換上了玩世不恭。
從小船下來,江以檸沒再坐第三趟,她真怕再坐下去,傅程勛真的要投河了。
兩人離開母親河的時候,夕陽已經西下,車子已經停在路邊,他開上車,帶她去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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