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陰陽石 > 南岐州“點點”——再遇兩兄弟
  未老耐著性子,忍著惡臭勉強對亥子的下身做了緊急的醫治,至少將其保住了,后續針灸藥敷幾次就能痊愈。

  二人不敢走動,一直留在原地,以便躲避再次追趕來的鳥人。幸運的是,鳥人并沒有掃蕩回這里來,他們沖出去上千里,搜尋了兩日多,才無功而返,可恨的是,鳥人們始終不知道侮辱自己族人的家伙究竟是誰,他們回到族地,賜死了所有被侮辱過的女鳥人,包括孩子,也包括族長的女兒,甚至許多女子早早就選擇了自盡,亥子的術消失后,她們自己恢復了原樣,但記憶還在,這等恥辱已讓女鳥人們無顏茍活于世。

  亥子和未老認為自己安全過后,闖進了那糞池的主人家。利用催眠的能力,亥子輕易地將這四口之家變為自己的奴隸。

  亥子和未老先后洗干凈了身子,未老心中對亥子的所作所為極是不滿,倒不是怪亥子色膽包天,而是因為亥子對自己施展了能力,這在“點點”之中是被絕對禁止的,因此面上很冷,臉色很黑。亥子雖然五大三粗,卻也心細,他知道未老惱了,自己就變得規矩了,什么話都瞅著未老的臉色說。

  二人坐上了炕,在炕上擺一張矮桌子,接著讓婦人燒了一桌子菜,取來好酒。亥子色心不改,又對那婦人動手動腳起來。過了半會兒,亥子給未老倒滿酒,一臉歉意道:“您看,我就是這么個脾性,膽子小,情急之下燒昏了頭,這才控制不住自己能力了,您老可別生氣,我當然知道,您不會不管我的。”

  未老摸著胡子冷哼一聲,亥子賠著笑臉,摸著自己身旁的婦人的頭發,喘了口粗氣,又說道:“我這人沒心沒肺,干什么都著急,您是了解我的,要不咱們關系也不會這么好,想當初沒到這里的時候,我那大庭院一共就咱倆兩個男人不是?我對未老您只有一個字——信。”見未老還惱,亥子連干了三碗烈酒,說道:“我也沒別的法子,您要是中意,我就一直喝酒賠罪好了,喝到您拿碗為止。”說罷,便真一碗碗喝了起來。

  未老當然知道亥子的脾性,這家伙急得快,緩的也快,要是自己一直不給他好臉,指不定又拍桌子發火了。不由得嘆了口氣,伸手拿起碗來,仰頭喝酒,卻故意只喝半碗,放回了桌上。亥子一看未老喝了酒,大笑著拍著光肚皮,也知道未老心里還不高興,忙為他添滿了酒,說道:“我對您啊,服!”

  “唉”未老說道:“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找辰角吧,鳥人比我想象的棘手的多,我估摸著辰角糟了難了。”

  “嗨!”亥子馬上就變回了放蕩而又毫不在乎的態度,身子后仰,雙手撐在炕面。美滋滋地說道:“你管他作甚,我不是說了,那家伙死了咱沒辦法,要是活著不用咱找,他自己藏不住的,你..您啊,就是想得太多。”

  未老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要休息幾日,我這寶貝東西剛治好,得好好將它犒勞犒勞,這旁邊十來戶人家,定是有不少樂子,我要玩個盡興。”

  “那就此分別吧。”未老低頭道。

  “別介啊,您老身子還硬朗,您也快活快活不好嗎?”直起身子,摸著婦人胸脯說道:“去,伺候你未老爺爺去。”

  未老一臉厭惡,忙擺手道:“免了,我對此不感興趣,你要留在這休息,那就留吧,我放心不下辰角,這也是為我們自己考慮,我們這種人早晚會惹到大麻煩,多一個成員,就多一份讓我們繼續瀟灑的保障。”說完便別了亥子出門去了。亥子一腳踹開了桌子,優哉游哉享受著婦人的侍奉,閉著眼說道:“這日子舒坦。”全然忘了之前自己有多么狼狽。

  話說另一頭,風箏和虎子逃出去百里,期間遭遇了掃蕩的鳥人,雖然沒來得及躲藏,但鳥人們似乎急躁的很,根本無暇顧及他們,原來鳥人們腦子里只剩下了亥子那頭色豬,早將風箏兩人拋在了腦后。

  荒山野林,二人找不到人家,只能在山溝溝里小憩,虎子的神丸急需寒石,全身都處于一種干枯狀態。

  風箏揉著額頭,愁道:“哪里能找得到寒石呢,我們應該找一個寒石礦,多預備些寒石才好,我也入了鐘黎之境,早晚也得需要的。”

  虎子苦笑道:“我沒事,不必擔心。好在修行的是神丸,受到的反蝕很平緩,暫時不會對我造成太大傷害,只是拖得越久,我恢復之后就越可能落下‘病根’。”

  木子云、方天慕、鈴鐺等人,他們的實力其實已經達到鐘黎之境,但他們對寒石的需求卻比虎子要少得多,甚至根本就不需要寒石,譬如方天慕,他的陰陽丸,本身就跳出了神魔丸的局限性,寒石的主要作用之一,便是平衡神魔丸的能量,在一個修行者的體內,神能與魔能必須達到平衡才能保證生命的活性,但凡是多了點魔能,或是多了點神能,都需要寒石來作為替補的材料填補上漏洞,方天慕的陰陽丸本身就是神能與魔能的融合之物,一直處于平衡的狀態,而木子云依賴著自己的天生異能,可以完成自給自足,只是將神丸當做了一個貯備能量的驅殼罷了,至于鈴鐺,她的身體倒像個異類,明明該急需寒石,而且修煉魔丸更需要寒石來穩定其躁動的平衡,但鈴鐺的機體從來沒有出現過波動,仿佛是有另外的東西,代替了寒石,并發揮了大作用似得。

  二人休息不久后,再度上路,目的就是尋找寒石,一天下來,寒石沒有找到,在北寒之地邊緣碰到了一個熟人。虎子一眼便將其認出,暗道:“差點將他兄弟倆忘了?”

  風箏走到這九尺霸王身前,問道:“顓王旭?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弟弟呢?”

  顓王旭英氣濃眉怒氣滿滿,心情似乎相當不悅,一瞧見虎子,當即就想動手,風箏挺直胸膛站到虎子身前,毫不退讓。顓王旭不屑地望了風箏一眼,又鄙夷地朝虎子啐了一口,轉身便走了。

  巧的是躲藏在另一座山頭的辰角,遇到了另一個家伙,正是顓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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