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醫神出獄 > 第508章 止痛的經文
  魏武和高大少走后,周詩文打開衣櫥,把藏在那的玫瑰花拿了出來,滿臉嬌羞。

  戴思寧突然說:

  “奇怪,剛才我在樓下衛生間,看到老爺子那一束花了,就放在洗手臺上。

  也不知是老婆婆沒有接受他的花,還是老爺子根本就沒找到人。”

  周詩文愣了半天,突然掏出手機,飛快地撥通了魏武的電話,剛才,魏武已經把“蘭醫生”的聯系電話給了他們三個。

  魏武還沒走出電梯呢,電話就響了,一看是周詩文,也不知什么事,連忙接通了,問道:

  “詩文,什么事?”

  周詩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哥,多好的玫瑰花,你咋就給扔垃圾桶里了?”

  魏武一時沒反應過來,道:

  “沒啊,放洗手臺了...不,詩文,你說什么呢?”

  跟著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周詩文的一聲咆哮:

  “魏武!你個混蛋!”

  戴思寧這時也聽明白了,心中又羞又怒,還有些感激,便上前一步,沖著電話也罵了一句:

  “好你個混蛋!”

  他把“好”字說得特別重。

  魏武也沒想到,周詩文居然這么聰明,竟然這一會就猜到了,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順著戴思寧的話,說:

  “對,好蛋,好蛋。”

  說完,連忙掛了電話,弄得高大少滿臉狐疑,這時,電梯剛好到了一樓。

  兩人出了電梯,正好看見酒店的保潔大爺,從后面的衛生間出來,手里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奔向大廳里正埋頭拖地的阿姨:

  “阿秀,送你的。”

  阿姨看到鮮花,滿臉通紅,偷偷掃視了一下四周,見前臺服務員沒有注意這邊,滿臉嬌羞地接過了鮮花,還不忘給大爺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

  高大少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突然靈光一閃,道:

  “哦,原來那個老大爺...

  哥,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魏武哈哈一笑,大步走出酒店,還不忘擺手道:

  “謝謝你,小伙子,大爺先走了。”

  時隔兩個多小時,高大少終于等到了“他大爺”的一個“謝”字!

  回到縣醫院,魏武一頭鉆進了門診大樓的衛生間,出來時已經恢復了蘭醫生的樣貌。

  中午十二點半,魏武再次來到李普生的病房,就見母子兩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湯、萬兩位教授很是狐疑:

  “蘭醫生,你不是說,他要一直慘叫18個小時嗎?可從后半夜開始,就沒聽見他叫過。

  現在這模樣,哪里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魏武苦笑道:

  “我也沒弄明白,昨晚我一直陪著他,還沒到后半夜呢,他就睡著了。”

  “該不會他的痛覺神經被藥泥腐蝕掉了吧?”

  “不會吧,等一下拆了紗布,我再仔細看看,現在他全身裹滿了紗布,摸不著脈搏。”

  拆紗布的時候,李母再次被魏武勸出了病房。

  魏武先將李普生的右手紗布拆了,清理了手上的爛肉,將三根手指摁在了他的腕脈上,同時分出一部分靈氣,進了他的體內,卻是發現,在他體表爛肉之下,聚集了一層奇怪的東西,阻礙了靈氣進入。

  那東西不是真氣,也不是靈氣,倒像是一層纖維,一層看不見的纖維,在他的爛肉和好肉之間編了一層網。

  魏武大吃一驚,再次加大了靈氣的數量,還是沒法突破那層阻礙,于是他再次加大靈氣的數量,終于把那層阻礙擊破了一個小孔,同時,李普生爆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

  魏武連忙退出靈氣,那個小孔立馬就堵上了,李普生的慘叫也停了,連眉頭都舒展開了。

  魏武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是練過什么功法?”

  見李普生沒聽明白,又補充了一句:

  “你小時后有沒有練過武?”

  “練過,從小就跟爺爺練。”

  “什么功夫?”

  “形意拳。”

  魏武搖了搖頭,形意拳練得好,倒也可以練到先天,可是李普生體內的根本不是真氣。

  一旁的湯教授問道:

  “孩子,你難道一點不疼嗎?昨晚,前半夜你可叫得好瘆人呢,后來就不疼了嗎?”

  “哦,昨晚蘭醫生讓我叫出聲,我就死勁地叫了,后來差一點痛得斷了氣,我便在心里默念止痛的經文,當時正好蘭醫生在我肚子上擠了一下,好像一股熱氣從我的小腹鉆了進了,隨后我的全身就像是被點擊了一下,再然后就不感到痛了。

  事實上,身上還是很痛的,過一段時間,就會感到鉆心的痛,不過只要默念那段經文,過一會就不痛了。”

  魏武似乎抓到了什么,問道:

  “止痛的經文?”

  李普生說:

  “那是我救人被燒傷以后,躺在醫院里,迷迷糊糊之間,隔壁病房的老和尚教的,他說那個經文可以止痛,還真是的,要不是那個經文,那一次我就給活活痛死了。”

  魏武看向湯教授,湯教授解釋道:

  “沒錯,當時車禍的中巴車上,有兩個清泉寺的年輕和尚受了傷,那個老和尚便是清泉寺的打雜老僧,被廟里派來陪護那兩個年輕和尚的。”

  魏武估計,那個所謂止痛的佛經,應該也是一種功法,也許老和尚是個如同《天龍八部》上掃地僧的隱世高人,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一部神奇的功法,只是把它當做了止痛的經文了。

  見魏武面露思索的神態,李普生說:

  “蘭醫生,晚上我把那段經文背給你聽,也許你也可以用來給病人止痛呢。”

  魏武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謝謝你了。”

  這一次,拆紗布和清洗工作,一共來了六個護士,實在是需要清理的爛肉太多了。

  清理的過程,里普生一直閉目默念經文,應該是太痛了吧。

  清理完了之后,護士又幫著把他全身涂滿了藥泥,再裹上紗布,這才退了出去。

  李母見護士出去了,便走了進來,問兒子:

  “疼嗎?”

  李普生躺在病床上,搖頭說:

  “媽,這一次敷上藥泥一點都不疼了,還涼颼颼的,挺舒服。”

  魏武笑道:

  “別高興得太早了,等到了后半夜,你又要叫了。”

  李母驚道:

  “很痛嗎?”

  “不是痛,是癢,比痛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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