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見風無影沒有說話,魏武又道:
“你可以繼續在這里待上幾日,我讓你弟弟風無塵來找你。
他的傷已經徹底好了,一直沒等到你,就去了東北。”
風無影這才激動地站了起來,沖魏武深深一輯,說:
“謝謝!無塵他......真的沒事了?”
魏武:
“沒事了。
之前是我操之過急了,讓你去勸說門人,反倒讓人誤會,把你和弟子們都陷入了困局。
我倒是有一個去處,可以遠離是非,說不定,還可以查到那個神秘組織的信息,從而得到方士門總壇被毀的真相。
你們兄弟見面商量好,要是想去那里,再讓你弟弟跟我說。”
這時候,楊劍他們三個,也把偷來的金蛋消化了,并全都晉入了金丹初期。
風無影還要說什么,特別是方士門總壇被毀、神秘組織的事,他都急著知道。
可是,魏武卻搖頭道:
“等你們兄弟見了再說吧,等你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的。”
隨后,魏武和楊順、楊劍等人便離開了。
路上,魏武和姜鐘離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事說了,讓他轉告風無塵。
因為多了楊劍幾個,晚飯便沒有在葉不凡家里,改在了飯店。
葉不凡也沒有過來,兩人說好了,次日再去他家,明天晚上,剛好向老將軍和葉勝天都有空。
吃飯的時候,楊劍把魏武在緬國邊境救了的兩個玄天觀弟子也叫了來。
那兩人在緬國時,被m基地的人重傷,要不是正好遇見魏武,未必能活著回到國內。
916組建不久,現在總共才三個基地。
一個是最初玄天觀幫助建設的那個,整建制地劃進來了,明德道長就在那邊當總教官。
另外兩個基地,一個在西北,一個在東南,都是最近才正式運營的。
這兩位便是西北的基地教官,這次是來京都公干,前兩天和楊劍見過,所以楊劍就把他們叫上了。
聽楊劍說魏武來了京都,兩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當面道謝的機會。
兩人和明德道長平輩,一個叫明正,一個叫明遠。
楊順在玄天觀外門待過好幾年,和他們很熟,席間,還特意打聽,有沒有見過葉牧云。
說是,葉牧云沒回來過春節,葉勝天經常念叨。
這可是魏武最關心的問題,心里著實感謝楊順。
可惜,明遠和明正也沒見過葉牧云,她跟著道凈師太,與他們不在一座山上。
魏武有些失望,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道:
“聽說,玄天觀門下有兩個非同一般的娃娃,是幾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百年人參,可有此事?”
兩人愕然,明遠說:
“這個倒是從未聽說過,魏總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魏武也沒隱瞞,把葉牧云找他賒人參的事說了。
明正也很奇怪,說:
“不會呀,如果有這樣兩個娃娃,連牧云這樣的俗家弟子都知道,我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明遠想了想說:
“除非是那位長老新收的弟子,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呢。”
明正搖頭道:
“不可能,要是那樣,也不用牧云出面賒人參啊?”
楊劍笑著說:
“管他呢,武哥還怕牧云不給錢嗎?
來,咱繼續喝酒。”
見打聽不到消息,魏武也有些奇怪,難道葉牧云說的是假話,那她要那么多的人參做什么?
又喝了一陣,魏武的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電話,便隨手掛了。
不想,剛把手機揣進兜里,電話又響了起來,于是便走出包廂,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熟悉:
“哈哈,魏總,你可是貴人多忘事,這是把我老龍給忘了啊。”
嘿!居然是龍主任,老大龍二的叔叔,他打來電話做什么?
不過,魏武還是很客氣地說:
“啊,龍主任啊,真沒想到是您,失禮失禮。”
龍主任的語氣很親切:
“沒關系,不知者不怪,這是我在京都的號碼。
這個,明晚有空嗎?咱都是神山的,你來京都,怎么著老哥也得意思意思吧。
你不會不給我這個機會吧?”
魏武皺皺眉,估計,他還是為江同偉的事來的。
江同偉應該沒事了,但他們家肯定還想讓魏武,幫著恢復那小子的那個功能。
雖然魏武在辛主任面前表示無能為力了,但他們未必相信。
于是,很誠懇地說:
“龍主任,真不好意思,不是我不識抬舉。
明晚真不行,明晚我要去不凡將軍家里,他的父親、岳父都在,是在沒法推辭。”
龍主任把鍥而不舍的精神發揮到淋漓盡致,說:
“那就明天中午,怎么樣?
這個機會怎要給我吧。
也沒什么事,放心,不是為了江次相家那小子的事,那小子自作自受,活該。
我呢,最近可能要調回山南,以后啊,也許會有事求到兄弟,所以先來打好關系,免得到時候魏總說我臨時抱佛腳。”
魏武心中一動,他要調回去?這不是剛調過來半年多嗎?
不知為什么,魏武總覺得,龍嘯天調回去,一定還會和他有交集,說不定,又有一次龍爭虎斗。
有心拒絕,但人家好歹也曾是他的父母官,又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倒也不好一點面子不給。
于是,魏武客氣地說:
“龍主任哪里的話,您這樣客氣,我還能不識抬舉,那就明天中午。
還請龍主任告訴我地址,說實話,我對京都不是很熟。”
龍嘯天很興奮,說:
“那太好了,你住哪?明天我讓龍二來接你。”
龍二?魏武再次皺了皺眉,那家伙也在場?那還怎么吃飯?
見魏武沒說話,龍嘯天說:
“魏總啊,你和他們兄弟,原本就是個誤會,都是因為四狗子。
現在,四狗子也進去了,我們家龍大也沒了,這事就算翻篇了。
當然,這些都不能怪你,都是他們一步步逼著你動手的,龍大也是罪有應得,是我沒管教好。
我覺得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咱畢竟都是神山人,冤家宜解不宜結,何不相逢一笑泯恩仇。”
魏武見他這么說,倒也不能太小氣了,到看看他想做什么,于是爽快地答應了,并把自己住的酒店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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