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得到過她,可我已經失去了她千千萬萬次。”陸燼的聲音很低,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其實有時候我想,如果我的年紀不比她小,她會不會喜歡上我?”
陸燼也不需要別人回答,垂著眸低聲說著,“好像已經習慣性的愛她了,連她的愛人都沒法視而不見。”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再自私一點,如果薄予言不在這個世界了,她有沒有一點可能喜歡我?”陸燼苦笑著搖了搖頭,“結果是不會,如果薄予言這次出事不在了,大概她會心痛難過吧。”
陸燃嘆了口氣,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沒再發燒,他總算放下心來。
陸燼像是要將自己的所有情緒一一發泄,“真可怕,不愛她比愛她痛苦一千一萬倍。”
陸燃沉默,好半晌才低聲開口,“其實阿燼,我們不一樣。”陸燃坐在他旁邊垂著眸,“我再也見不到我的那個她了,我曾答應過娶她為妻,雖然再沒有機會了,但在我的心里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阿燼,我不能對她不忠,我只能愛她。”
陸燃抬眼看向陸燼,“阿燼,你不一樣。”后面的話他沒再繼續說下去了,他知道陸燼都懂。
只是有的時候道理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他問了一萬次自己的心,心也回答了自己一萬遍,它情不自禁。
陸燃出去了,只剩下陸燼一個人待在病房里。
與隔壁VIP病房門口守著一大批保鏢,屋內還有他最想見的人相比,陸燼扯了扯唇,覺得自己混的有點慘。
601。
姜以枝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熟睡的男人,她都用這么直白激烈的語言刺激他了,男人依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姜以枝的手指輕碰上他的耳垂捏了捏,嘆息似的低嚀,“你再不醒來枝枝就要和別人去玩游戲了。”
“什么游戲?”嗓音沙啞的不像話,一張口像是生銹的器皿一樣,看女孩呆呆愣愣的模樣,薄予言努力彎了彎唇,“我寶寶想玩什么游戲?”
姜以枝的意識回籠,撇了撇嘴,“玩剩下的十一次游戲。”
“寶寶餓了?”男人的眼里噙著笑意,使得蒼白的臉上染上幾分顏色。
姜以枝卻不回答他的問題,一副等到人清醒了才算總賬的姿態,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第一件事,為什么不讓溫越告訴我?”
“溫越跟你親還是我跟你親?”
薄予言自知理虧,女孩問一句他答一句,“枝枝寶寶更親。”
“哦,我以為每天跟你躺在一個被子里的人是溫越呢。”姜以枝開始陰陽怪氣他,“不行就讓溫特助以后陪你同床共枕吧。”
“順便玩玩那十一次游戲。”姜以枝咬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站在門口守著的溫越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薄予言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此刻的他是病號,他會被他的親親老婆愛的教育。
薄予言斂眸撒嬌,嗓音沙啞低沉,“老婆,傷口疼。”
姜以枝絮絮叨叨的話突然停下來,俯下身去呼呼他的傷口處,還不忘溫聲安慰,“呼呼就不疼了,乖。”
“老婆不生氣我就不疼了。”薄予言趁機得寸進尺。
姜以枝還在認真的在他的心口處呼氣,模樣嬌俏可愛,薄予言心軟了軟,悄悄的彎了彎唇。
還好他還活著,還好他還有機會抱到他的寶貝。
此刻的姜以枝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在陸燼家里,冷著臉說自己生平最討厭男人在自己跟前演戲。
看著眼前認真的女孩,薄予言的喉結輕滾,“老婆,我想和你接吻。”
姜以枝皺了下眉,小心翼翼的俯下身親吻上男人的唇,生怕觸碰到男人的傷口處,連親吻的動作也有些小心翼翼。
很快薄予言不滿足于這樣溫柔緩慢的親吻,抬起手壓下女孩的后腦勺,吻的兇猛起來。
唇舌緊緊相纏,津液互相交換。
薄予言越發不滿足,緊緊的纏勾住女孩的唇舌,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
直到姜以枝撐著身子脖子有些支撐不住,才往后側了側身子,男人感受到她的動作,第一時間放開了她。
薄予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心滿意足的喟嘆,“活著真好,還能和我的枝枝寶寶接吻。”
“大膽點,還可以玩游戲。”姜以枝眼尾上翹,故意挑逗男人。
薄予言無奈的彎了彎唇,把玩著女孩的手指,半晌才開口,“這次多虧了陸燼。”
姜以枝有些驚訝的抬眸,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小村莊有人鬧事,老房子在暴雨的沖擊下散架了,正好薄氏有意收購這片土地,村民得到消息,鬧到了Y集團總部。那人一口咬定漁葉村是薄氏負責的,三番五次自殺威脅。
這件事使得集團承受輿論壓力,村民們也不要花錢解決,為的就是我親自趕來到現場。
這村莊地方破舊不堪,也沒有信號沒有網絡,整整兩天都在和那些村民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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