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意識覺醒,被反派摁在懷里親哭了 > 第 249章 什么時候馳騁山水之間啊?
  姜以枝挑了挑眉,迎面勾上男人的脖頸,學著平日里男人的樣子指腹碾磨著他的唇角,時輕時重,充滿勾人和挑逗意味。

  薄予言斂眸失笑,將女孩撈在他的大腿上坐下,指尖惡劣的捏了捏她的臀部,一觸即離,“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姜以枝是被樹袋熊抱回去的,她用腳尖踢了踢男人的腰身,不滿的瞪他一眼,“你到底什么惡趣味?”

  頓不頓就捏她屁股。

  薄予言不語,只是唇上的笑意越發清晰了幾分,拖著她臀部的手往上顛了顛,不動聲色的作亂。

  姜以枝氣急,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頸上,兇巴巴的威脅,“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

  哦對,家里還有沒來及跪的搓衣板。

  男人唇角的笑容一僵,手上總算是規矩起來,討好似的湊過去親了親女孩的唇角,“我錯了,寶寶。”

  姜以枝哼哼唧唧,別過腦袋不看他,“看你表現。”

  進去別墅,王媽已經等在門口里,大概是人老了就容易啰嗦,一路上都跟在后面念叨。

  正巧薄予言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他去窗戶前接電話的空隙,晚餐已經盛上來了,王媽看著姜以枝樂呵呵的開口,“薄先生大病初愈,應該是想補補身子,做的都是一些爆炒的葷食。”

  姜以枝聽到某兩個字時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覺得有些不對勁,抬眼去看桌子上的食物。

  果不其然,爆炒腰花、爆炒魷魚、爆炒豬肝、爆炒花甲、爆炒海參、爆炒螺絲……

  姜以枝扯了下唇,感覺后背涼颼颼的,像是獵物被獵人盯上了的緊迫感,只需要獵物輕輕一動,獵人就會緊撲過來。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爆炒的可不是腰花,也不是魷魚,更不是豬肝。

  而是……

  “薄先生手藝真好,太太嘗嘗?”王媽出聲打斷了姜以枝飄遠的思緒。

  姜以枝努力壓下臉上的異樣,忽略掉身后男人灼熱的眼神,假裝漫不經心的對王媽笑了笑,往嘴里送了口魷魚,“嗯,他確實手藝好。”

  王媽又嘮叨了幾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姜以枝時不時偷瞄一眼站在窗戶跟前打電話的男人,許是次數太多了,精準的被男人捕捉到,姜以枝眼看著男人的唇角緩緩上揚,似笑非笑的侃著她。

  姜以枝迅速的收回視線,不知怎么,莫名的有些緊張。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居然還會因為即將發生的羞羞事件而緊張,姜以枝自我嫌棄的搖了搖頭,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許緊張,緊張的只能是他。”

  “緊張什么?”不知何時男人已經掛斷了電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處,又很快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優雅的拿起筷子,“今天的晚餐枝枝滿意嗎?”

  一瞬間姜以枝心里涌起的緊張似乎全都消散不見了,她掀了掀眼皮,慵懶含笑,“滿意啊,薄總手藝真好。”

  “枝枝寶貝喜歡就好。”男人也只是對她彎了彎唇。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著,等吃的差不多了,薄予言忽的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兩聽啤酒,隨意的打開遞給姜以枝,嗓音懶散,“慶祝我們即將新婚。”

  姜以枝伸手接過抿了一口,輕笑道,“難得薄總今日大方。”

  平日里薄總總跟管女兒一樣,不讓她碰冰的,不讓她碰刺激的。日常黏人愛撒嬌的薄嬌嬌瞬間就變成冷血無情又強勢的薄總。

  她敢怒不敢言。

  薄予言勾了下唇,“枝枝平日里對我怨氣很重?”

  “你比姜先生管的都多。”姜以枝一想到這一年里他不讓喝酒喝可樂,怨念非常重的白了男人一眼,“抱怨抱怨都不行了?”

  男人挑了挑眉,伸手去捏女孩的耳垂,“是誰經常跑去找安易喝酒的?”

  姜以枝心虛,縮了縮脖子。雖然他管是一回事,她聽不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姜以枝尬笑一聲轉移話題,“薄總今日心情真好。”

  男人彎了彎唇,將女孩抱在懷里,唇抵在她的耳垂上摩挲,“待會心情會更好。”

  姜以枝像是沒骨頭一樣窩在他懷里,聽著男人沉穩的心跳聲,時不時用易拉罐去碰男人的易拉罐,感慨一聲,“想不到都快一年了。”

  想不到這短短一年時間竟然會發生這么多事。

  薄予言配合的應了一聲,目光溫柔繾綣的看著懷里的女孩。

  這一刻,突然只想將她抱在懷里,聽她絮絮叨叨感慨那些有的沒的,只覺得時間美好的不可思議。

  “你會想要一個寶寶嗎?”姜以枝偏過腦袋去看了眼薄予言。

  薄予言微怔,半晌才輕聲出聲,“枝枝想要嗎?”

  生育的過程很艱難也很辛苦,自私的說,他并不想讓他的女孩為他去承受這樣的痛苦。

  另一方面他從小不曾享受過來自父親的愛,說實話他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好自己父親,在未知的領域面前,他也有些猶豫和徘徊。

  姜以枝撇了撇嘴,順著男人的手掌紋路滑著,“其實現在還不太想,想自己當寶寶。”

  “那枝枝當我一輩子的寶寶好不好?”男人如愿的勾了勾唇,嗓音慵懶繾綣,帶著綿長的笑意。

  姜以枝掃他一眼,有些疑惑的開口,“你不想個寶寶嗎?”她還以為男人都更想要一個屬于他們愛情的結晶,見證他們的愛情。

  男人輕笑,“我只想要一個寶寶。”

  姜以枝轉了身子,正面對著薄予言,下頜抵在男人的肩膀處,闔著眸輕語,“你真好啊,阿言。”

  薄予言笑了笑,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姜以枝松開他,往后撤了撤身子,俏皮一笑,“薄總醉翁之意不在酒,菜也吃了,酒也喝了,什么時候馳騁山水之間啊?”

  男人的身子一僵,連抱著她腰的大手也變得滾燙起來,薄予言哼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腰,“枝枝的表達能力真強。”

  將污穢的話用最清新脫俗的語言說出來。

  姜以枝挑了挑眉,將唇徑直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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