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黑貓說完這些，洛明晨問：“那我們就是為這些人服務咯？”
“不是服務。”
小黑貓想了想，解釋道：“他們可以用信仰值來買我們的東西，但我們有權不賣，也可以把人加入黑名單。進入黑名單的人，會被很多位面商拒絕交易。不論是哪一方勢力，只要敢欺負位面商，天道會毫不留情的抹除他們的存在。”
洛明晨睜大了雙眼，“這么厲害？”
霍琰思索后道：“若他們聯合起來抵制一個位面商又該如何？”
“如果天道沒有給那個位面商定罪，那么，集體加入黑名單。”
洛明晨道：“……要是沒東西想買的話，加入黑名單也沒事吧？”
“不。恰恰相反，神仙也會有一些想買的東西，比如人間的美食。沒有任務的話，神仙不可以離開九重天，想給人間的后代送點東西，從位面商那邊過，是合法的。”
說到這，小黑貓又想起一件事，“神仙可以不吃五谷，但也有想吃的。以前有昆侖在，可以種植神農米。如今昆侖覆滅，位面商會供給那些美食。”
“那么大的地方，找不出一個會種地的人……神仙？”
洛明晨覺得這跟他從神話故事里了解到的神仙不太一樣。
“不是不會，是沒有種子，而且種起來很麻煩。后來出現一個位面商，幫他們解決了困境。另外，只有我們位面商的靈田可以分辨出雜草和糧食，以及有用的和沒用的植物。其他的靈田會和雜草一起長，還會有害蟲。”
啊這……
洛明晨以為這是所有靈田的特性，結果只是他們特有的嗎？
“反正，他們也有很多想要的東西。宿主可以把仙族看做是更高級的位面世界，他們還能在位面商這里買下界的令牌。”
霍琰道：“令牌？”
小黑貓知道他們想問什么，直言道：“我們沒有這種權力，前一百的位面商才有，他們的令牌也有限。”
洛明晨與霍琰對視一眼，沉默了。
他們倆排在九千九百九十九名，是倒數第一。
聽完這些，夫夫倆也算是了解了許多，吃完大西瓜，繼續干活。
洛明晨順便給了小黑貓一個大西瓜，“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摘。”
小黑貓一愣，收下大西瓜，說：“謝謝宿主。”
“乖。對了，你用人形吃吧？我還沒見過你用新形態。”
于是，小黑貓聽話的用了新形態——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孩。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信仰值不太夠？
五歲是最小的形態，也是最便宜的。
即便如此，這個形態也能讓小黑貓像個正常人一樣吃喝，不再像個傀儡，沒有嗅覺和味覺，也沒有感情。
即便平時小黑貓用的是貓形態，也是會逐漸有自己的感情，這一點很重要。
五歲的小孩安安靜靜的吃瓜，洛明晨把手里的夜明珠都裝上去后，看了一會，再看了看霍琰。
“嘶……我怎么感覺小黑長得跟你有點像？”
霍琰并不意外，“他的容貌是我們的結合體。說明書上寫了，你沒看么？”
“哈？還有說明書？”
聞言，安靜吃瓜的小黑說：“宿主那會在忙著心疼信仰值。”
洛明晨：“……”
翻出說明書一看，好家伙，上面默認是當自己的孩子養的，大多數容貌跟宿主的相似，也可以一模一樣，連性格都可能相似。
小黑道：“只要宿主不拋棄，就算是小孩狀態，也是可以長大的。”
洛明晨好奇的問：“要多久才能長大？”
“一千年是一歲。”
聽完，洛明晨沉默了。
他就不該問。
過了一會，洛明晨對霍琰道：“我怎么覺得咱倆莫名其妙長生了？”
霍琰告訴他：“通過考試后，咱們至少能活幾百萬年。”
“……嗯？！”
見洛明晨如此震驚，霍琰更加確信他沒有經歷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只是單純的吸收了龐大的力量，也不用消化太久。
不過，這樣也好，說明洛明晨沒有很痛苦。
稍微一想，洛明晨接受了這個事實，“能活長一點也不錯。”
他好像明白了兩界一山為什么需要位面商。
當自己的壽命被無限拉長，而且只能待在一個位面世界。就算世界很大，用個一萬年也探索完了，更別說還有其他人的地盤不能去。
這樣的長生，想想都覺得遭罪……
位面商有差不多一萬個，聽著好像很多，但要是分配起來，真的很少。
另外，那么多位面商只有前一百才能賣下界令牌，數量還有限，哪怕是輪一遍，也要等上無數個年月。
可要是每個神仙都能隨意去任何世界，他們超高的武力值必然會帶來災難，秩序也會崩塌。
收拾好店鋪，霍琰道：“不如在門前掛兩個紅燈籠？”
洛明晨看他，“你是嫌這里還不夠恐怖嗎？要不要再擺倆紙扎人？”
本來洛明晨只是吐槽，但霍琰想了想，認真道：“也行。”
小黑說：“確實可以。宿主不在時，可以代為迎客。”
倆紙人迎客？
洛明晨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別把客人給嚇跑了。”
“能來這里的，都不是凡人。”
仔細一想，也是這么個道理。
洛明晨跟霍琰一人做了個紙人，還給它們涂了腮紅，點了眼睛，畫了鼻子和嘴巴，一個穿著紅衣服，一個穿著綠衣服，名字也很簡單——小紅和小綠。
不過，這倆紙人不是店里賣的那種，而是幼兒園會剪的紙人，長度不超過二十厘米，飛起來還丑萌丑萌的。
從店鋪里出來，外面的時間沒怎么變化，夫夫倆干脆在外面的房間洗洗睡。
第二天一早，倆人帶著禮物和給霍昱輝的書去找三個娃，發現他們竟然還在練功，多多少少有點驚訝。
“你們不累嗎？”
聽到洛明晨的話，三個娃搖搖頭，異口同聲道：“不累。”
霍湘興奮道：“小爹爹，我覺得很舒服，也很精神。”
洛明晨仔細一瞧，才過了一晚，霍湘已經引氣入體。
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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