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抬頭的一瞬,看到了蘇楠,那雙明亮且身長的眼睛一閃而過的光茫,隨后唱完了最后一句。
下面響起熱烈的掌聲,寧月笑的燦爛好看,性感又張揚在,這一刻的她是生動鮮活的。
與之前被打在醫院里動都不能動的怨婦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蘇楠在上面鼓掌。
沒一會兒,商謙從包廂里出來,喊她:
“寶貝,過來打個招呼吧?”
蘇楠點了點頭,隨后揮了揮手就往那邊走過去。
商謙的客戶多少會和蘇氏集團的業務有交集,所以打個招呼沒什么毛病。
寧月唱完了跟朋友們寒暄完,一轉眼蘇楠就不見了。
她上樓找了一圈,可能進了包廂。
服務員正走過來,寧月招了招手:
“有沒有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很高貴的女人剛才進去哪個包廂?”
服務員頓了頓,點頭:“直走最后一個房間,老板,是你朋友嗎?”
寧月笑著點頭,隨后就揮了揮手讓他去忙了。
服務員擰了擰眉,還想問她的朋友怎么年紀那么大了?
寧月已經小跑離開了。
門沒關,還有一條縫隙。
她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里面有一個陌生的說話聲。
“傅夫人,您也知道,您吩咐的這件事情有多危險,先不說蘇楠是什么身份,不可能出了事沒人追查,蘇家的人一旦查到我身上,我就是死路一條啊。
況且您兒子傅鄴川對蘇楠那是一網情深啊,兩個人雖然離了婚,但是傅總的心思明擺著大家都知道。
您讓我去找蘇楠的麻煩,我豈不是活膩歪了?”
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譏諷。
寧月渾身一僵。
很快。
一個中年的女人的聲音,緩慢沉冷的響起:
“你放心,我會給你足夠的錢讓你遠走高飛的,你的家人我也會安頓好,不會連累的,你這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
那個女人結了婚都還不安分,傅鄴川為了她處處忤逆我,我這個親生母親算什么?”
曲晴的聲音有些焦躁。
男人沉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輕慢:
“這還不簡單,再生一個不就得了?”
“你說什么?”曲晴有些疾言令色的喝止。
男人低笑了一下,抬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保養得當的貴太太,眼里帶著幾分玩味和笑意。
他猛地把人拽到了自己身上,曲晴驚呼一聲,這還是她跟傅青城分居以來,第一次跟男人距離這么近。
這種不適讓她渾身無措顫抖,更多的是羞憤難堪。
“松開,你算什么東西,我是傅家的太太……”
男人輕佻地笑著,摸了摸曲晴的臉蛋:
“我什么女人都玩過,就是沒玩過傅家的太太,你那兒子都不信任你了,說明你自身難保,回頭出了事情,你能保住我?我不相信,總的讓我有點甜頭吧?”
曲晴氣得臉色煞白,又急又氣又羞憤。
她一貫的高貴冷靜已經維持不住了。
男人捏著脖子過去吻她,曲晴一躲,男人瞬間松開了她,曲晴掉在地上。
男人一副翻臉不認的表情:
“既然傅太太那么不情愿,那就算了,這筆錢我不賺了,我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