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洛水見狀,有些發愣。
剛剛一群人,還對自己愛答不理,根本不理會自己的敬酒。
可現在卻熱情如火,要和林凌比酒量。
她看向林凌的眼神,有些佩服。
不枉費自己特意帶他來。
輕松就化解了眾人對自己的冷落。
只不過,林凌的酒量可以嗎?
自己可很少見林凌喝酒。
林凌掃了眾人一眼,咧嘴一笑;“別說我欺負你們,我一個人,單挑你們全部。”
“敢的話就喝,不敢的話,就算了。”
這話一出,在座幾人都怒拍桌案。
“小子,好大的口氣,竟然一人挑我們五個,你是真傻很是真有本事。”
“老子縱橫酒場多年,用這個胃喝出了幾十個億的生意,你可要想清楚了。”
“蘭總一晚能喝十斤,我就差點,少說也能八斤,你小子呢?”
林凌不屑一笑:“原來你們是用斤來計算的,我都是用噸。”
“鄙人不才,一晚上也就能喝幾噸吧。”
眾人聞言,更加氣得頭皮發麻。
蘭總喚來服務員,將淺淺的白酒杯,換成紅酒杯。
隨后打開一瓶自帶的白酒,給在場眾人滿上:“行,那就用這杯子,先走一圈。”
“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的嘴有多硬。”
眾人見到是高腳杯,頓時深吸一口涼氣。
這一整杯白酒下去,可是比得上普通白酒杯的二十杯了。
林凌點了點頭,端起酒杯:“那就一個個來,別說我欺負你們。”
桌上幾人怒拍桌案。
“小子,我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別一杯下去,直接斷片了。”
“我看你撐死就喝一杯。”
蔡洛水美眸瞪大,沒想到蘭總他們竟然要來真的。
就算林凌酒量再好,也不能這么喝吧?
五杯下去,就是一整支白酒了。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度數,整整五十五度。
可林凌已經拿起了高腳杯,跟蘭總碰了一杯:“你量力而行,我干了。”
蘭總聞言大怒:“一口悶就一口悶。”
這句話從來只有自己對別人說,沒有別人對自己說的。
他仰起脖子,用喝啤酒的方式,將酒液灌入自己喉嚨。
蘭總喉結滾動,表情有些掙扎和痛苦,食道和口腔正在遭受烈酒的灼燒。
餐桌上已經響起眾人的驚呼聲。
“牛啊!”
“這,這太狠了。”
“這特么不是酒,是水吧?”
聽到眾人的夸贊,他血氣翻涌,喉結瘋狂滾動,吞咽火辣的酒液。
足足十幾秒,他才喝完,臉色就已經漲得通紅,一把將高腳杯拍在桌子上:“小子!給力不。”
可他剛抬頭。
卻發現林凌正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
而林凌手里的高腳杯,已經空空如也。
“你小子沒喝?”蘭總有點上頭,怒拍桌案,喝道:“你小子敢耍我?”
他身邊幾人連連勸住。
“他喝完了,早就喝完了。”
“整整一整杯啊,一秒鐘就給他喝完了。”
“你剛喝第一口,他就全喝完了。”
“什么?”蘭總眼睛瞪大,雙目發紅,死死地盯著林凌。
自己縱橫酒場幾十年,十幾秒喝完一整杯白酒,已經是足以吹噓的戰績了。
可林凌竟然一秒就喝完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白酒那火燒般的口感,要是真的一口全悶,喉嚨和食管不得被燒壞了?
林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都說了,你們這些小菜雞,就別跟我比了。”
“現在認輸,筷子上插個白旗就行。”
幾人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羞辱,明晃晃的羞辱。
蘭總奪過林凌的酒杯:“你里面特么是不是水,讓老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