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凌越是這樣囂張,前臺經理就越是不安。
雖然前臺經理此時的心理無比忐忑,對自己的勝算沒有一點希望,但寶劍既然已經出鞘,哪有現在還能收回去的道理。
于是他只能義無反顧地傾盡畢生的力量,帶著最后的覺悟繼續向林凌飛去。
果然,結果的走向和他想的無出其右。
前臺經理手心那團氣勁,在進入到林凌三米以內的范圍時,突然像撞上了南墻一般,根本無法撼動!那是林凌的護體罡氣!
隨后林凌的身體連動都不動一下,那護體罡氣和前臺經理手心捏出的氣團一相碰撞,那團氣團就像被引燃了火線的炸藥一樣,瞬間炸開了!
接著爆炸的這股沖擊力就將鮮味軒的前臺經理推到了幾十米開外,經理整個人直接撞在了鮮味軒的大門的招牌上,霎時間連整座鮮味軒酒樓都為之一震。
此時,在某個裝飾得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內......
“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是地震了嗎?”一個頭發花白,戴著銀框眼睛的老頭轉頭望向了坐在一旁的中年人并詢問道。
“父親,這......我也不太清楚,我去問一問那些下面的人,看一下發生了什么事。”中年人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好,你先下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我隨后要去市里的醫道署開會,最近又在抽查南州市食品安全衛生的事了。你順便幫我把車子備好。”白發銀框眼睛老頭說。
“好的,那我先告退了,去看看下面發生了什么事。”說罷,中年人便拿起公文包快步走向電梯口......
“咳,咳......咳......”前臺經理的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此刻覺得,剛剛那股沖擊力近乎快將他的骨頭架子都震散了。
林凌不急不緩地走向鮮味軒的前臺經理,開口問道:“怎么樣,你現在服了嗎?你要自己爬起來,還是我扶你起來?”
前臺經理用手抹去了嘴上殘留的鮮血,往地上吐了口痰說道:“不用在這里假惺惺地當好人,我自己還能站的起來。”
“你可不要誤會啊,我扶你不是因為我是好人,而是為了將你和許興安兩個人一起送進巡天司的大牢里。”林凌回答道。
“要是你這全力一擊把你自己給震死了,那我以后找誰寫供詞去,你說是吧?所以你記住,你現在沒有我的予許,你可不準死啊!”
“咳咳......你要我寫什么供詞?我和許兄情同手足,他的為人那么好,對我也很不錯,我怎么能做出出賣他的事來呢?”
“所以你不要想我把許兄一起拉下水,我只能向你承認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咳咳......和許兄沒有一點關系。”前臺經理邊說邊咳嗽著。
“你左一句許兄,右一句許兄,可你現在不妨抬眼看看,你的許兄現在跑到哪里去了?”林凌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鮮味軒的前臺經理猛地抬頭一看,在圍觀的人群堆里不斷地搜索著他的許兄的那個熟悉的背影......
可是,最后,他還是像一條喪家之犬一般,伴隨著他的一聲嘆氣,沮喪地低下了頭。
直到這個時候,鮮味軒的前臺經理仍不相信這眼前發生的一切事實是真的,先是自己一個內勁期高手被一個區區外勁期的黃毛小子打敗了。
接著便是自己認識并相識相知多年的許兄——許興安,居然丟下了自己,夾著尾巴拄著拐棍拿著飯盒端著尿盆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