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自己找許興安的麻煩的,根本不需要我們自己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就負責做好筆錄就行了。”林凌對葉城說道。
“這樣啊,那就簡單多了,對付這樣的失心瘋我還是有點經驗的,來人啊,給我拿一盆冷水來。”葉城轉頭對著手下的巡天官說道。
不多時,他們就從鮮味軒的后廚端來了一盆冷水,葉城接過冷水,對著前臺經理柯建章的頭上就澆了下去,柯建章瞬間變成了一只落湯雞。
被一盆冷水這么一澆,柯建章恍惚的神情才有些緩了過來,于是葉城趁熱打鐵,一把拽住柯建章的衣領,然后就把他拖到巡天司的車上。
林凌看著現在有些清醒的柯建章,他知道,等一下柯建章和許興安一見面,自己就能看到狗咬狗的有趣的場面了。
柯建章一到了車上,一抬眼就看到了還在對著葉城喋喋不休的許興安,整個人前一秒還混混沌沌,下一秒頓時就清醒起來了。
“好你個忘八蛋,剛剛你死哪里去了,你就這么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轉頭就把我賣了,然后你自己一個人跑了。”
“怎么?咱們倆這十幾年的交情都是假的嗎?你一直都沒把當兄弟,只是把我當成你的工具人罷了。”
“你連你手上那張我們酒樓的會員卡都是我在幫你擔保才幫你弄到的,你這個人還有良心嗎?”柯建對著許興安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許興安知道自己出賣了柯建章,對柯建章多多少少有一點愧疚感,因為他和柯建章這十幾年的交情不是假的,但他一直在利用柯建章也是真的。
他在之前突然出賣了柯建章自己一個人逃跑,也只是出于不想自己被柯建章拉下水的自保而已。
因而許興安剛剛還在對葉城大放厥詞,見到了柯建章他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默默地低下了頭,不敢用正眼看柯建章。
“你解釋啊!你是啞巴了嗎?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柯建章再次逼問許興安。
林凌則是在一旁捂著嘴偷著樂,他的嘴角笑得連AK都壓不下來,畢竟誰會不喜歡看狗咬狗的戲碼呢?
“我......我當時是干嘛了來著?哦!我當時是尿急,想找個衛生間方便一下,這才不辭而別。”
“我想著方便完以后就馬上回來......”許興安的胡話還沒編完,就又被柯建章一頓劈頭蓋臉地打斷了。
“你放你娘的狗屁!你是把我當三歲小孩了嗎?連這么低級都借口都想得出來?你就想用這個借口來敷衍我?”柯建章厲聲問道。
“建章你聽我說,我們都是被林凌這混小子給耍了,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他的計劃就是挑撥你我之間的感情,他好趁虛而入!”許興安強硬地解釋說。
“好了,你這樣的人,連我都看不下去了。”葉城搖了搖頭。
“林凌是那樣重情重義的人,為人做事都光明磊落,從來不像你一樣搞什么陰謀詭計。”葉城站出來為林凌維護聲譽。
“許興安!你再這樣污蔑林凌先生的名譽,我可就要以誹謗罪給你罪加一等了!”葉城一點也不客氣地對許興安說。
許興安聽到這里,才終于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巡天司的階下囚了,他們想對自己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所以許興安也一改之前囂張的態度,不敢再頂嘴頂回去,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假裝發呆。
柯建章看到許興安這個窩囊費的樣子,也猜出來了他剛剛所說的詆毀林凌的話都是在幫他自己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