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夸贊薛長春的時候。
夫人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的光芒。
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喉嚨里發出輕微的響聲,像是在無聲地呼救。
“水…我要喝水…”夫人聲音虛弱而迫切,如同遠處傳來的微弱呼喚。
市首立刻轉頭,準備喊人送水上來。
然而,還未等市首開口,一些人便紛紛遞水過來。
尤其是王翔,手忙腳亂地從桌上拿起一只水晶杯,倒滿了清澈的水,小心翼翼地遞給市首,無比的恭敬。
市首輕輕扶起夫人,將杯子送到她的唇邊。
水滴順著夫人的嘴角流下,濕潤了她干燥的肌膚。
看到夫人好的這么快,市首內心欣喜無比。
眼中閃過一抹欣慰的光芒,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聲安慰夫人:“慢慢喝,別急。”
“啊......”
然而下一秒,夫人臉色大變,發出一聲尖叫:“我的臉上好癢。”
說完,她朝著臉上抓去。
手指顫抖著,伸向臉頰,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和痛苦。
她的動作開始小幅度,但很快就變得劇烈起來,指甲在傷口上,不斷的劃過,帶起一道道鮮紅的血痕,像是想將自己的皮膚抓下來。
“不要抓!快住手!”
市首驚慌失措地抓住夫人的手,試圖阻止她自殘的行為。
但夫人似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雙手在空氣中揮舞,想要擺脫市首的控制。
眾人見狀,都慌了。
醫生們互相對視,不知所措。
薛長春的臉色也變得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恐懼,雙手顫抖著,仿佛在這一瞬間,失去了平日里的從容和自信。
“這是怎么回事?”市首冷著臉,詢問薛長春,聲音低沉而有力。
每個字,都像是一顆冰冷的子彈,射向薛長春的心房。
市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和殺意,身體緊繃,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薛長春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可能是藥物過敏反應…我…”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確定和慌亂,眼神四處游移,不敢直視市首的眼睛。
市首的怒火更甚,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薛長春的衣領。
聲音如同雷霆般在室內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你不是說你的醫術通神嗎?這是怎么回事?”
薛長春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薛長春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傻了眼。
呆呆地站在那里,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眼神空洞地盯著夫人的傷口。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能理解為何金創藥,會引起如此劇烈的反應?
他的呼吸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恐慌不已,一切自信和驕傲,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薛長春喃喃自語,聲音低沉且顫抖:“怎么會這樣?我的方法應該沒錯啊…”
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仿佛在尋找著答案。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腰間的藥囊,那里裝著他所有的希望和信心。
另一邊,市首夫人的雙手沒有人抓住后,再次抓向自己的臉頰。
指甲深深地嵌入肌膚,劃出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她的眼神狂亂,嘴角溢出痛苦的叫聲,仿佛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動作瘋狂而無序,像是被某種無形的惡魔驅使。
市首夫人的面部,變得慘不忍睹,甚至都要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人類。
臉上布滿了血跡和傷口,皮膚被撕開成無數碎片,幾乎可以看到下面的骨頭。
她的美麗和尊嚴。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恐怖和絕望。
市首夫人在痛苦中,暈闕了過去。
身體軟軟地倒在床上,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
呼吸微弱而不穩定,胸口起伏著,像是在努力維持著最后一絲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