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園之中,被豎起了兩面盾牌,旁邊還有兩個木架子,上面支撐著兩套五十五斤重甲!
朱標隨手從秋月手中接過了三發子彈,用手一掂量,好家伙,比大拇手指還粗,最少得有一寸長,這玩意兒確定是子彈嗎?不應該是炮彈嗎?
“這槍能連響幾聲?”
朱標一邊往里邊塞子彈,一邊說道。
尚守田在旁邊弓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太子爺的話,一次就能三響,這子彈太大,槍膛里塞不下太多。”
朱標點了點頭,抱著步槍就要摟火,卻被秋月一把攔住,只見小丫頭帶著幾分惶急地說道,“主子,這子彈大的讓人心寒,這槍又十分簡陋,萬一炸了膛……”
尚守田在旁邊差點沒把腦袋埋到土里,實在是沒辦法,自己這個東西做的就是丑,完全沒有人家劉鐵軍做的那么好看,人家做出來的又細又長,上邊描金畫銀的,自己做出來的卻又短又粗,上面黑乎乎的還全是鐵味……
“無妨無妨!”
朱標隨意的擺了擺手,但是秋月還是上前勸阻,朱標也知道這丫頭是為了自己好,只能對一旁的尚守田說道,“那你先來!”
朱標隨手把槍扔給了老人家,自己則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尚守田感覺也沒什么,一把就接過了長槍,可他自己卻猛然間發現,旁邊秋月姑娘的眼神變了,雙手也摸向了腰間,眼睛卻盯著他的槍口。
只見秋月緩緩的開口,壓低了聲音快速說道,“尚管事小心點,槍口不要亂指,奴婢看著呢,其他地方的人可看不清楚。”
秋月說話極快極穩,聲音還非常小,以至于旁邊的朱標都沒有聽到,而尚守田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忽然間有點發現,這手里的長槍是一把燙手山芋。
可這個時候想放下也晚了,老人家只能平舉長槍,對著那套五十五斤重甲就是一槍!
“轟!!!”
槍口之處噴出了半尺多長的火舌,巨大的后座力,把老人家頓的向后退了兩三步,可是那件重甲,胸前最厚的地方,卻被穿透一個黑漆漆的窟窿!
“嘶………”
朱標倒吸一口冷氣,霍然起身,他可是知道這重甲的防御力的,那可是整塊的鋼鐵鑄成的整塊胸甲,相當于一塊放大板的護心鏡,這個地方都能穿透,那鎧甲其他部分,那還不像紙糊的一樣?
“把槍拿過來!”
隨著朱標的喊聲出口,秋月急急忙忙的把這把還有些溫熱的火槍,放到了朱標手里。
朱標接過來,打開槍機,杠桿式的槍機一經打開,頓時冒出了一股濃煙,退出了有些火熱的子彈殼,仔細一看,頓時喃喃道,“霰彈?真正的霰彈!”
只見他手里拿的子彈,和后世的霰彈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上面鑲的是一個巨大的鉛塊,而不是后世那些散碎鋼珠。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朱標開口問道,“這子彈頭還有什么說法嗎?”
尚守田開口說道,“回殿下的話,剛才老臣打的那一方,是專門用來打鐵甲的,子彈上面的鉛塊里,鑲嵌著一枚鋼針,鉛非常軟,打到鎧甲上之后,會輕易變形,而里面的鋼針,就會穿透鎧甲!”
“鋼芯穿甲彈?!”
朱標有些怪異的聲音忽然響起。
尚守田也是猛然一愣,卻飛快反應過來,直接做了一揖,朗聲說道,“謝太子殿下賜名……”
朱標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了,他雖然心知肚明這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可沒想到這跟的這么快,這種東西可是用來打裝甲車的,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就被弄了出來。
而在這個時候,朱標的心里也莫名其妙的輕松一下,大明終于走上了軌道,終于走上了工業化的路程,雖然只是軍工,還和民生一點關系都沒有,但總比只靠他自己苦思冥想的好,一個人的智慧想干過一群人,那完全就是扯淡,除非你有系統……
“還有沒有其他樣子的?”
朱標把玩著火槍,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尚守田如數家珍的說道,“回太子爺的話,這子彈總共有四種,一個彈頭的,和一個彈頭上邊帶鋼針的,就是鋼芯穿甲彈,還有就是四顆鋼珠的,這種是用來殺傷身穿輕甲的賊軍,還有就是十顆鋼珠的,這種子彈一打一大片,打不死人,但是卻能打到重傷,鋼珠穿體而過,骨斷筋折沒什么問題,用來對付那些罪不至死,和那些拒不歸王化的野人。”
“哈哈哈哈…”
朱標忽然朗聲大笑,拍著大腿說道,“尚守田啊,尚守田,孤當時怎么就沒有發現你是個如此人才?”
尚守田連道不敢,可是這心里,卻還是美滋滋,這位可是人間極致,能得到他的夸獎,自己這個老炮匠,死也瞑目了。
朱標緩緩站起身,一邊把玩手中的長槍,一邊走到了打靶的地方,對著前邊的盾牌就來了一槍,轟然巨響以后,盾牌之上也留下了一個細小的孔洞,一看就是鉛彈并沒有打破,而中間的鋼針,確實有奇效!
“這穿甲彈確實有用,尚愛卿,你想要什么賞賜!孤都可以給你!”
朱標興奮的開口道。
他現在根本就是在行使皇帝的權力,而且是明目張膽,畢竟這六部尚書和內閣大臣都是他東宮的常客,太子政令也是橫行于天下,他這么說,滿朝文武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如果誰能說他逾越,那朱標也就只能讓自家老爹跟他談了,至于說談完了之后還有沒有命在,這事朱標管不著……
尚守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真誠的說道,“殿下,此事老臣不敢居功,杠桿槍的原理圖紙,都是您親自畫出來的,子彈這種東西,也是您和老臣說的,就連蒸汽機,也是太子殿下您偶感而發,就連著鉛彈里面鑲嵌的鋼針,也得歸功于太子殿下您給的煉鋼爐,煉不出好鋼,哪里有什么鋼芯穿甲彈……”
尚守田這一頓推辭,把自己的功勞全盤否定,看上去自己已經沒有一點功勞了,可是朱標卻不高興了,斜著眼睛說道,“那火藥呢?這火藥孤可是感受得出來,這威力可比以前大了很多,孤也聽說你們大量收購白糖,你為了計算比例,整整燒了二百多斤白糖,眉毛都被燒光!”
朱標說到這里,隨手一抹,就把老人家臉上畫的眉毛抹掉,尚守田也是一陣不好意思,連道失禮。
看到極力推辭的老人家,那樣子不像作假,而且確實也是這么一回事,他的功勞,也就只有造出了新式火藥而已,但是朱標這個人,還真就不喜歡厚此薄彼,你用心用力辦事,他是不吝惜賞賜的,否則,賞罰不均,又有誰愿意賣命?
創新的人得不到賞賜,在家里饑寒交迫,一邊餓著肚子,一邊高喊效忠朝廷,而滿地的貪官污吏,滿地的風塵戲子,一個個卻吃的滿嘴流油,一個個掙得盆滿缽滿!
這他媽叫公平嗎?這他媽就有病!
朱標擺了擺手,和顏悅色的說道。
“算了,賞賜你的事,一會孤去奉天殿和父皇商量,正好孤也餓了,你也留下來一塊用膳吧…”
尚守田終究是忍不住,跪在地上痛哭出聲,陪儲君吃飯,這是何等的殊榮?這件事情一定要寫在家譜里,自己也一定會在家譜當中單開一頁,從今往后,哪怕是百年千年,家族的后輩兒孫,也一定會以自己為榮!
“好了好了!今天是你立功的大好日子,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
朱標竟然親自起身,攙扶起了老人家,如此禮遇,更是讓老人家不知所措。
東宮的小廚房,自然是效率驚人,君臣二人還沒有喝上幾盞茶,美味佳肴就端了上來,朱標坐在上首,高高在上,而尚守田,卻坐在下方,二人的高度至少差上十幾個臺階!
這就屬于正常了,畢竟這禮遇,可不等同于沒規矩,能陪儲君吃飯,卻不可能讓你和儲軍平起平坐,像皇家吃飯一樣,一張大圓桌,爹娘父子爺們,坐在那里其樂融融,莫不是在想屁吃?
大殿之中都是食物的香味,朱標高坐上首,滿臉笑容,老人家雖然坐在下,那也是滿臉激動,畢竟朱家的皇帝,留你在宮中吃飯就已經是天大恩賜,特別吃的還這么好,那更就是鳳毛麟角……
“這道菜是什么?”
朱標開口問向一旁的秋月,秋月打眼一看,朗聲說道,“回殿下的話,這是半歲的小鹿肉,放在瓦罐里悶燉一個時辰,軟爛入味,鮮美至極。”
朱標微微點了點頭,“把這道菜賞給尚管事!”
又提高了聲音說道,“尚愛卿,這是半歲的小鹿肉,鮮美無比,不可不嘗。”
尚守田立刻跪地獻恩,腦子已經有了三分模糊,他已經狠狠的掐了自己好幾把,就怕這一切是夢,他活了這么多年,只是前元的一個匠奴而已,如今卻能受到儲君如此禮遇!
“殿下!!殿下啊!老臣謝殿下啊!”
朱標卻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老人家繼續吃飯,并微微舉了一下酒杯,一飲而盡,而老人家則是站起身來,一揖到底,酒杯高舉過頭,這才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寶座之上的朱標,卻緩緩開口,“尚愛卿,剛才孤在放槍的時候,總感覺有一股向后的力,這股力簡直是奇大無比,震的孤肩膀生疼。”
尚守田連忙要起身請罪,卻被朱標一個手勢打住,繼續說道,“如果用一種東西,能把這股力量用起來,是不是就能讓這子彈殼自己從槍膛里出來,到時候,這放槍的速度是不是就更快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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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四王爺,的永樂大帝:朱標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