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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有一只河蟹爬過】
余北以前覺得男神應該拿來遠觀,供在神壇上瞻仰的。
不敢相信,他不光褻玩了,還揉搓捏住抓了這么久。
咋形容呢。
手酸。
余北深刻地認識到了一個錯誤,在此寫一份沉重的檢討:
我錯了,男人比手機好玩多了!
顧亦銘閉著眼睛仰躺在靠座上,好看的喉結上下又涌動了一下。
看吧,十分地享受和回味。
空氣都凝固了,顧亦銘濃厚的呼吸清晰可聞。
余北哆哆嗦嗦抽紙,把他正裝上的污跡擦拭干凈。.
一灘灘的,顧亦銘是只奶牛吧?!
東西都飛飆到領口了,余北懷疑他是不是攢了一年。
顧亦銘睜開眼睛看著余北。
“幺兒,不好意思。”
“啥?”
余北這才發現,自己一副眼眶紅紅的,身體發著抖,像極了被人凌辱羞憤的模樣。
顧亦銘以為我生氣了?
其實我只是太激動了。
甚至有點血脈噴張。
可不敢說,我饞顧亦銘的身子饞得發抖?
“哈哈。”余北故意笑了兩聲,“你多久沒射了?”
“不記得了。”
是因為太久,所以不記得?
還是因為三天兩頭,才不記得?
“你平時多久擼一次你忘了?”
顧亦銘想了想:“太久了,至少大半年吧。”
余北不信,他身邊鶯鶯燕燕紅男綠女的,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怕不是被法海開過光。
“那你怎么解決?”
“反正會夢遺唄……”
余北嘖嘖兩聲,咕噥道:“多浪費啊……”
“什么?”
“沒什么,好話不說第二遍。”
“浪費?”顧亦銘似乎對這個話題略有興致,“你想吃啊?”
“你滾。”
余北模仿著顧亦銘平時提起gay的表情,一副資深直男的死樣子。
呵,說起來我也是專業第一名畢業的。
要是王教授知道畢業后,我把學習來的成果全用在這上面,不知道會不會吊銷我的畢業證。
別看顧亦銘現在親密得讓余北碰,萬一他真發現了余北是個gay,說不定連葫蘆兄弟都沒得做。
顧亦銘邪笑了笑:“幺兒,我果然沒有看錯。”
余北心里一緊。
啥?
他看出什么來了?
難道被他發現我其實是暗藏在他身邊的小基佬了?
“你的技術真不錯,比我好多了。”
余北挺自豪,其實他這第一次,還沒發揮好呢。
“是么?”
這算什么。
我還有更多的招術期待您的解鎖呢。
“是啊,我以前自己都得花一個小時的,沒想到你只用了四十分鐘。”顧亦銘砸吧著嘴回味兒,“手也軟,原來打飛機這么舒服……”
顧亦銘平時也是養尊處優的,但他常做力量訓練,手指結實,骨節硬邦邦的,當然不如余北的一雙巧手。
“你不會迷戀上我的手了吧?”
“嘿嘿。”
嘿個毛啊。
你不是直男嗎?你要否認啊。
余北只是吹牛的,他做手工次數也不多,以前的技術早就荒廢了。
“顧亦銘,你現在比我還gay,你可注意一點吧。”
顧亦銘顯然聽都沒聽,自顧自地系皮帶。
“你還沒擦干凈呢。”
“算了,這套衣服弄臟了,回去就扔了。”
這個敗家爺們兒。
這可是法國高定啊。
又不能直接扔洗衣機,更不能拿去干洗。
那么問題來了,高定正裝為什么不能洗滌?
因為他們根本沒想過洗了再穿。
余北的心臟無意中被扎了一箭。
“你怎么辦?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我不想。”
余北果斷拒絕。
這也太刺激了。
萬一他在顧亦銘手里撐不過五秒,那就笑死人了。
沒想到顧亦銘下一秒動作直接傾過來,一把抓了下小余北。
“靠……你干什么?”
余北差點當場就交代了。
“你還說你不想,都硬成鐵桿了。”
“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余北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你趕緊開車回家睡覺吧!困死了……”
“真不用?”
這時候你貼心個毛線勁兒?
“快走吧。”
顧亦銘將信將疑地去了駕駛室,卻沒有啟動引擎。
“你在等什么?”
“等你坐前面來啊。”
“毛病……”
顧亦銘指定是有強迫癥,余北不坐副駕駛他就不會開車了?
余北只能跑到前面系好安全帶。
“我先送你回家。”
“你呢?”
“我回一趟公司。”
“這么晚去干嘛?”
“和老盧說點事兒。”
“那我也去。”
“你不是困了么?”顧亦銘轉頭看他,“回去睡覺,乖。”
“又不困了。”
余北倒要看看,他這么晚了要去和誰私會。
顧亦銘倒沒再說什么,車子直奔公司大樓。
余北屁顛屁顛跟在后頭,他來公司的次數不多,他也沒經紀人,事情都是老盧一起打理,有活兒公司會派車接送。
總裁辦公司可真大啊,瞧瞧這弧形辦公桌,瞧瞧這落地窗,瞧瞧這燈泡,一個開光能控制四種光亮顏色和大小,余北在那開關開關,玩得起勁兒。
“你先在這兒玩會兒電腦,要是困了就去里面休息室睡吧。”
“知道知道。”
我又不是小朋友,還玩電腦,切——
老盧帶著小臉走過來,塞給余北一杯水。
“小北,來喝杯水。”
老盧不老,但是帶著老父親般的慈愛。
估計是跟顧亦銘學的。
余北看他瞇瞇眼小胡子就想笑,看樣子誰能知道他是娛樂圈隨隨便便捧紅,又能隨手毀了一個人的頂級經紀人呢?
他們倆拋下余北一個人,去旁邊的小會議室了。
余北從百葉窗看他們倆,不知道在唧唧呱呱密謀些啥。
余北無聊,臨摹著顧亦銘和老盧的背影,在電腦上畫了一副狼狽為奸的肖像畫。
他打了個哈欠,忽然余光瞄到辦公桌上的一個相框。
是一個可折疊的變形相框。
封面是一張合照,余北和顧亦銘在海城影視學院的校門外,穿著畢業時的學士服。
顧亦銘那時候就不愛笑,虎著臉跟誰欠他錢似的。
而余北則沒有一點變化,咧著嘴笑得沒心沒肺,趴在顧亦銘背后讓他背著,還對著鏡頭比剪刀手。
顧亦銘居然把他們的親密合照擺在總裁辦公室的桌子上?
余北都驚了。
要不是知道顧亦銘是根鐵直男,還以為他暗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