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西從醫館回家之后,把布茲的情況告訴穆蕓兒。
原來布茲曾經也是富貴家庭的雄性,從小養得嬌貴,模樣也是極好的。
只不過后來因為一場意外,阿父阿姆都身亡了。
家產都被不成器不孝順沒良心的妹妹搶光了。
他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雄性,沒有錢給父母安葬,只能被迫賣身。
茉莉看中了年輕貌美的布茲,起了色心。
于是,便花錢將他買下。
布茲以為,自己有了雌性,以后生活就有了保障。
哪怕雌性年紀大了一點,只要會疼人,日子也能過下去。
沒想到等待他的是地獄般的日子。
他十分賢良,做家務,做飯,洗碗,伺候雌性。
不僅如此,還會打工賺獸晶,補貼家用。
一開始,茉莉得了一個年輕貌美的雄性,心中甚是喜愛。
但后來,本性就漸漸暴露了。
她是一個好吃懶做又有虛榮心的雌性,在外面被其他雌性笑話,卻不敢發作。
只能回家毆打家里的雄性,反正雄性不敢反抗。
“沒用的雄性!廢物雄性!”
“我要你有什么用!”
“比不上別人家雄性一根手指頭!”
“克死你的父母,天生就是賤種。”
哪怕飯菜的味道不合她的心意,也會被毆打。
家里沒有獸晶花了,他打工回來把獸晶全部上交,挨上一頓打之后,連熱水都喝不上。
可是,過后雌性又會跟他道歉,說她做錯了,以后不會了。
沒過多久,她又會恢復原形。
最讓布茲感到恐懼的是,雌性為了獸晶,要將他租給其他雌性一晚上!
幸好他奮起逃跑,才沒有被侵犯。
他逃跑過許多次,但都以失敗告終。
無依無靠,沒有人能夠幫助他。
唯一的機會就是找另外一個雌性成為他的保護傘。
可是,正經人家的雌性怎么會要他這樣的雄性呢?
有一些好心的雄性,會給他分一點吃的和傷藥,他才不至于被打死。
雌性一直懷不上崽子,就怪他是廢物!
還質問他,是不是跟其他雌性偷情?把糧都給其他雌性了?
他想了一個唯一的伴侶,那就是讓雌性懷上崽子。
趁著雌性生崽子痛苦難忍的時候,他就跑!
跑的越遠越好!
溫澤西都是從布茲口中得知的這些事情。
聽過之后,對可憐的雄性充滿了同情心。
他想要幫助他,不知道小雌性是否支持?
小雌性也是善良的,一定會支持他的。
他問道:“蕓兒,我讓他暫時住在醫館。他在那兒,家暴雌性就不敢打他了。”
穆蕓兒點了點頭,抿著唇,半晌才說出一句:“家暴雌性,可惡死了!”
“伴侶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氣死我了,我詛咒她不得好死。”
“哎對了,澤西,你把傷藥給他一些,你們不穿的舊衣服也給他幾身。”
穆蕓兒要避嫌,只能把這些事交給伴侶去做。
溫澤西溫柔地笑著,他就知道自家小雌性很善良,看到弱小的獸,總是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
他沒有跟錯雌性!
“蕓兒,我已經這樣做了。”
他把自己的衣服給了他,讓他有蔽體的衣物。
溫澤西腦海里響起,臨走前他的請求,“醫師,我能不能留在醫館,為你做事。”
“抱...抱歉,我唐突了。”
“我想換一口飯吃。”
溫澤西不是不愿意,只是溫家的醫術對外是保密的,只能傳承給自家幼崽。
但是,他想到小雌性的服裝工廠需要獸工。
“蕓兒,貓爪爪服裝店的工廠,還需不需要獸工?”
穆蕓兒立刻就明白了,覺得溫澤西的提議很好。
她開心道:“我怎么沒想到呢?可以讓布茲去工廠當獸工啊!”
“家暴雌性欺軟怕硬,她絕對不敢闖進咱家廠子里抓人。”
“澤西,你真是提了一個好建議!”
穆蕓兒本就有心幫他一把,卻苦于不知道如何幫助。
溫澤西的建議是極好的。
一來,布茲能夠靠自己的雙手賺錢。
而且工廠也有宿舍,布茲也有住的地方。
二來,整個部落都知道,貓爪爪服裝店是她穆蕓兒開的!
家暴雌性怕她怕得厲害,自然不敢跟她起沖突。
三來,布茲是個老實勤快的雄性,工廠招了好獸工,她這個當老板的自然高興。
簡直是一舉三得!
被家暴的雄性,有了合適的去處,穆蕓兒心里就好受一點。
萊西奧心里還惦記著什么,小雌性卻一直沒有搭理自己。
他又是特別好奇,只能繼續追問:“小雌性,什么是草履蟲?”
穆蕓兒想了想,解釋道:“草履蟲就是罵人的話,專門罵那些很壞的獸。”
雷利道:“小雌性,我知道。剛剛用鞭子打雄性的那個雌性,就是很壞的獸。”
穆蕓兒肯定道:“沒錯。”
萊西奧吮吸著小雌性的發燙的耳垂,歡喜道:“我的小雌性是特別好的小雌性。”
“善良,勇敢,漂亮,可愛,努力,還...特別愛我。”
穆蕓兒被吸得身上起雞皮疙瘩,微微偏頭,把自己的耳垂拔出來,輕輕揉了揉。
推了推他,“不要咬我耳朵,弄得我好奇怪。”
耳垂被含得濕漉漉的,都是人魚的口水。
軟乎乎的耳垂,變得更加紅潤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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