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西上次說要給小雌性做指甲,于是他便立馬付出了行動。
他向其他雄性打聽,做指甲的方法,用什么樣的染料等。
染料都是一些特定的植物提煉而成的。
如今,處于寒冬,無法親自提煉染料。
溫澤西只能從其他雄性手中,購買了一些染料。
他先是在自己手上試驗,等到技術熟練之后,便打算給小雌性染指甲了。
突然又想到,給自己染指甲,和給別人染指甲還是不一樣的。
為了確保一次成功,溫澤西決定在其他雄性手上再練一下手。
哈爾道:“什么?你要讓我當你的試驗品?”
“我一個正兒八經的雄性,指甲上花花綠綠的顏色,萬一被其他雄性認為我是...那個怎么辦?”
溫澤西淡淡地說:“難道你不希望蕓兒擁有完美的指甲嗎?”
“你...不喜歡蕓兒了嗎?”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強求,我去找萊西奧好了。”
“他一定比你更喜歡蕓兒!”
說完,他就打算走了。
哈爾卻立馬攔住了他,擋在他面前,道:“不行!我是最喜歡小雌性的!”
然后,他把自己的雙手伸出來。
溫澤西點了點頭,很滿意哈爾的配合。
他拿出染料,在哈爾的手上試驗了一下。
“喂,這什么顏色啊!”
“粉色。”
“為什么要把手指包住啊?”
“上色。”
結束之后,哈爾看著自己粉色的指甲蓋,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雄性的手掌大而寬,手指骨節較大,指甲邊緣還十分粗糙。
搭配上粉色指甲,實在是很違和。
“這...這好看嗎?”
“不好看。”
“不好看你還給我弄成粉色的!”
“在你手上不好看,在蕓兒手上會好看。”
哈爾想象了一下,這個淡淡的粉色指甲,配上小雌性纖細小巧的手,自然是好看的。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喂,這個有毒沒毒啊?”
萬一這個東西有毒的話,就不能用手指欺負小雌性了。
溫澤西反問:“你覺得我會在蕓兒身上用有毒的?”
哈爾放心了,靈活的雙手還是有用的。
足夠熟練之后,溫澤西才打算給小雌性染指甲。
“蕓兒,你不是說想做指甲嗎?”
“我來給你做。”
穆蕓兒一蹬腿坐起來,膝蓋不小心還磕到了盧修斯的下巴。
“揉一揉,不疼了哈。”
湊過去親一親他的下巴,胡渣又硬又糙。
“你該刮胡子了,都扎到我嘴巴了。”
盧修斯一直是很注重形狀的雄性,尤其是跟小雌性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
但是,他現在渾身有一種松弛感。
跟小雌性在一起過著神仙日子,偶爾也會忽視形象管理。
他一邊刮胡子,一邊看小雌性做指甲。
穆蕓兒放心地把手交給溫澤西,讓他給自己做指甲。
“蕓兒,做粉色的可以嗎?就像這樣的顏色!”
溫澤西讓哈爾把手伸出來,給蕓兒看一下。
哈爾卻把手藏起來,非不讓看。
扭扭捏捏地才把手伸出來。
十個粉色的指甲!
穆蕓兒夸道:“很好看吶!粉色顯白!”
哈爾的皮膚本來就偏白,粉色絕對不顯黑,倒是顯得很...秀氣!
哈爾不在乎顯白還是顯黑,聽到小雌性的夸獎,他就很高興。
“小雌性,真的好看嗎?”
“那你親一下!”
穆蕓兒道:“你的皮膚很白,粉色很襯膚色!”
哈爾:“小雌性喜歡就行。”
穆蕓兒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包上,好奇道:“為什么要把手指包住呀?”
溫澤西耐心地回答:“可以讓染料更加顯色,不容易掉色。”
染完色之后,溫澤西又拿出幾個亮晶晶的碎鉆,用特殊方法黏在指甲上。
等到成品做出來之后,穆蕓兒很滿意最終的效果。
不是那種俗氣的粉色,很好看的淡粉色。
沒想到還能在獸世做指甲。
雖然跟現代美甲不能比,但是伴侶用心的準備,讓她感到自己被重視了。
寒冬臘月,家家戶戶都喜歡待在家里。
雌性和雄性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所以,這個時間段也是雌性容易受孕的時候。
次數多了,受孕的機會也就多了。
很多雄性都想趁著這段時候,調理一下身體,爭取一舉得崽。
溫澤西作為部落唯一的醫師,就變得忙碌起來。
來找他開藥的雄性,基本上都只有一個目的!
“醫師,我家雌性答應給我生崽崽了。”
“我知道,崽崽的性別是由雄性決定的。”
“你能不能開一副藥,把我的身體調理成陰性的。”
“不是說,雄性的身體呈現陰性的,種子就會讓雌性懷上雌崽崽嗎?”
溫澤西嚴肅地拒絕,“不可以!沒有這樣的藥!”
“雄性為陽,刻意調理成陰性,有損健康。”
“道理與圓夢果相同,都是以損害身體健康為代價。”
這一番話,他不止說了一遍了。
幾乎每天都要說上三四遍。
來人依舊不肯放棄,掏出豐厚的診金,道:“醫師,真的不行嗎?”
“求你了,我真的想要一個雌崽崽。”
他是一個高高瘦瘦的雄性,叫做布茲。
“我家雌性還沒有崽崽。”
“如果我能讓小雌性懷上雌崽崽的話,就不會...”
他惶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看上去很害怕什么的樣子。
溫澤西長嘆了一聲,大部分家庭還是重雌輕雄的,可他也無力改變。
他只能說:“真的沒有那種藥,生什么崽崽都是隨機的。”
布茲只能遺憾地轉身離開了。
溫澤西作為專業的醫師,絕對不能沒有醫德!
他深知,雖然崽崽的性別是由雄性的種子來決定的。
但是,這是沒有辦法干預的!
如果強行使用非正常手段,干預崽崽的性別,不僅對雄性有害,生下來的崽崽也有可能不健康。
溫澤西把心中的郁悶向小雌性傾訴出來。
“蕓兒,有些雄性哪怕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健康,也要執著于雌崽崽。”
“不管是雌崽崽還是雄崽崽,不都是自己的崽崽嗎?”
他說了很多心里話,穆蕓兒只是靜靜的聽著,當一個認真的傾聽者。
等他傾訴完之后,穆蕓兒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后安慰道:“你已經做的很好啦。”
“你是醫師,做到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
...
經過小雌性的安慰之后,溫澤西心里也好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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