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有七個老婆的將軍居然是個女人 > 第146章 林府的唯一男丁沒了
  林海月只身跑到大街上,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她的心一下子陷入蒼茫,她把林家的人弄丟了,為了周可人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老怪,找到老怪,他會有辦法的。”林海月明白今天是初一,羅釗燃肯定忙著送禮、收禮,鄧拓更不可能真正用心去找,現在就只能依靠老怪他們了。

  她馬不停蹄地趕到破廟的時候,正好碰見眾人在吃午飯,飯還是由老七做,不過明顯多了很多葷菜。

  “林將軍,您這是狗鼻子嗎?聞著味來的,我們這邊可一筷子都沒開動呢!”老怪看見匆匆而來的林海月打趣道。

  “隔哪里找的這么個老的不能再老的皮襖啊!您這是被小白那小子給帶歪了,放著好好的將軍不當,也來湊熱鬧?”老怪看見林海月身上那件破舊的皮襖不由調笑的說道。

  “老怪,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林海月強壓住心里的焦急,將坐在鍋邊來回攪動鍋里的湯的老怪拉到一邊。

  “這是有事,事情還不小?”老怪看見林海月神色不對,就試探性地問。

  “昨晚我和大小姐、大夫人、四夫人去了趟皇宮,出宮后,原計劃,我一路向西出西城門,去了軍營。女眷一路向北,去了我們家隔壁那條街上孫遜成太醫家。可是我在官道上遇到了刺殺,今早我才回林府,發現我的家眷失蹤了,我去過孫府,他們說沒見過人。”

  林海月語速很快,她只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您的意思是人失蹤了,昨晚的京城可不消停啊!”老怪聽完摸了摸他那跟雜草一樣的下巴。

  “這是他們的畫像。”林海月快速從懷里掏出兩張畫像,一張是她們一起吃火鍋時她做的畫,一張是她專門給她們家那個別扭的大少爺專門畫的。

  “林將軍,我可聽東北那邊過來的同行說昨晚發生了好幾起搶劫、放火、殺人的事情,您得有個準備,別是趁亂讓土匪給截去了。”老怪看著上面被勾出來的幾人,他的眼中寫滿擔憂。

  “那你先回去,我讓他們都出去找找。”老怪將手里的畫像拿到手里就準備向正守在鐵鍋旁邊的叫花子們喊時,林海月攔住了他。

  “等吃完飯再說,再著急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我先回府里,我在那里等消息,如果真是綁架,到還好說。”林海月超正朝他們這邊觀望的老七揮了揮手,將身上的皮襖向上面提了提,快速離開了破廟。

  林海月想了想,徑直向侯府走去,她現在能找的也就是小侯爺了,其他的人她不相信,再說人未必幫助她們,現在想想,她回京的這段日子盡得罪人了,忘了和京城里這幫男人們多走動走動,以至于現在事情出來了,她連一個幫忙的對象都找不到。

  “什么?你說誰在外面求見?”侯府中,老侯爺正在廊下看周西榮練劍,見下人腳步匆匆,便攔了下來。

  “侯爺,是林將軍,他似乎有什么急事,在外面求見小侯爺。”下人低聲回答。

  “今兒是大年初一,他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了嗎?他這樣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平時怎么帶兵打仗的,就說少爺不在。”

  老侯爺雖也是行伍出身,但是他的夫人是世家出身,正兒八經的嫡出小姐,都說近墨者赤,這老侯爺久而久之也沾染了一些文人的酸性,他對這個在京城里風聲越來越高的少年將軍有的更多的是反感。

  “是!”下人彎腰行禮,快速消失在廊下。

  “爺爺,有什么事情嗎?”周蘇榮好奇的看了一眼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門房。

  “沒事,難得你今日不出去,就陪爺爺練練,我這都好久沒練了,身體都快變成硬邦邦的了。”老侯爺將身上的大氅向旁邊兵器架上一丟,拿起一桿長槍就直接沖向庭院中正在練習的周蘇榮。

  雖說知道會被拒絕,林海月還是覺得凄涼,她放眼望去,京城繁花似錦、庭園樓閣林立,可是偏偏沒有能夠找到一個幫助她的人。

  林海月只能先返回林府,她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老怪他們身上了,如果他們也找不到人,只怕就兇多吉少了,這一世,因為她的加入,許多事情都發生了很大的變數,她實在不知道還能去哪里找林府一個、兩個逐漸消失的人。

  “翟蘭花、丁甜甜和林海月是一起消失的,田月英和田貴生應該是被熟人給帶走的,那趙欣悅和肖可可去哪里了。按說昨晚應該回來了,閆懷禮不可能將她們丟在大街上自己只身回來的,可是,她們都消失了,孩子也消失了,到底去了哪里?”

  林海月心亂如麻,她沒有進門,而是坐在大門口,手里拿了一根木棍開始一一分析起來。

  “趙澤蘭?應該不會,他清楚林府的狀況,凌風現在還不能獨當一面,他應該不會對她下手;趙澤辰,有可能,他扮成黑衣人來過兩次,第一次無功而返,第二次被她給戲弄了,他有可能惱羞成怒;趙澤宇,也有可能,她親自上門揍了他,這貨從來沒有吃過虧,他咽不下這口氣也是應該的。”

  “如果是趙澤辰,他的大本營在哪里?他可以利用珠兒和林海月,帶走這些人應該不成問題。可是趙澤辰沒有可用的兵,凌月這段時間應該還沒有回來,昨晚刺殺的人明顯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那還有誰來完成這個任務?京城能藏人的地方都有哪些?”

  “如果是趙澤宇,眾樂發已經被一鍋端了,地方也被肖可可她們清理得差不多了,應該沒有地方可用藏人的,云府?這也不對,云墨的主子是趙澤宇不錯,可是云墨知道云紫嵐的喜歡對象,他不可能冒這個險。”

  “不在城內,那就在城外,在城外什么地方?昨晚是除夕,難道土匪都不過除夕嗎?還是他們想借除夕做些什么?”

  林海月在地上寫了擦,擦了寫,她也不能肯定幾個女人是不是在一起,如果在一起還好說,可是如果不在一起,她在短時間內如何做到同時救人?

  林海月腦子快速旋轉,她要盡最大的努力,將損失降到最低。

  “嗖!”一柄長箭破空而來,林海月側身躲過,伸出左手猛然將箭握入手中。

  “想救人,申時,祥云山北面長亭,你一個人來。”林海月將箭尾綁定的紙條拿在手里,對準天空端詳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端倪。

  今天是陰天,看情況說不定申時就會有雪,只要下雪,道路就會打滑,視線也肯定會受影響,難道這些人是想來個雪天好殺人嗎?

  “林將軍,林將軍。”就在林海月站起來想離開時,老七氣喘吁吁地趕來過來。

  “找到了,我們在眾樂發的地下室找到了,情況不太好,您還是去看看,老怪說讓你去的時候最好帶上大夫。”老七說完,眼神閃爍,他不敢抬頭看林海月。

  “你先去,我馬上就來。”林海月沒有出聲問是誰出了事情,她不敢問,因為不管是誰,她都得救,她讓老七先走,自己則是飛速向孫遜成家的方向跑去。

  “孫太醫,麻煩您了,這時候,我帶老人家出去不方便,一切拜托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她就將在家里被父親罰抄《傷寒論》的孫遜成給揪了出來,一路向眾樂發飛奔而去。

  眾樂發門外沒有人,但是推開門的瞬間,林海月被里面的氣氛嚇了一跳,屋子守著十來個叫花子,其中有兩個女的在偷偷的抹淚。

  林海月的腿像是灌了鉛一樣,她不敢向前走,但是這一刻作為底下那個、甚至幾個女人的依靠,她不能就此軟弱,她強作鎮定,拉著臉色蒼白的孫遜成就向下面走去。

  “林將軍,您的有個心理準備,實在......實在太慘了,他們這幫畜生。”老怪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掩面而泣,朝墻壁就狠狠地踢了兩腳。

  地下室黑咕隆咚的,沒有點燈,林海月剛進去眼睛有些不適應,她掏出懷里的火折子打算點上。

  “別......別點燈,求你,別點燈。”空蕩的地下室里回蕩著趙欣悅那沙啞的聲音。

  “二姐,是你嗎?二姐!”林海月連忙將還未吹亮的火折子塞進懷里,順著聲音的方向摸去。

  趙欣悅就那么突兀的出現在林海月的眼前,她旁邊站著兩個女叫花子,在看見林海月的瞬間,都連忙給她讓出了道。

  趙欣悅這個昔日大大咧咧的姑娘,如今就如同一個破布娃娃,毫無生機地躺在地上,臉上已經辨別不清楚眼睛和鼻子了,身上到處都是血窟窿,旁邊一個破舊的毯子下面似乎蓋著一個人,體型瘦弱,就像一只小貓一樣縮在那條破舊的毯子下面。

  “二姐,沒事,我來了,我在這里,我帶大夫來了,會沒事的,會沒事的。”林海月不敢相信,她的嘴唇在發顫,她小心翼翼地彎下腰想去掀開毯子,可是被躺在血泊中的趙欣悅一把摟在懷里,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不松開。

  毯子掀開的那一瞬間,林海月胸口涌上一口老血,直接當場口吐鮮血。

  “畜生,這幫畜生,他只是一個孩子,他才剛過百日,他礙著他們什么事了。”林海月瞬間淚如雨下,她小心的將孩子摟在懷里。作為姑姑,他抱這個孩子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曾想再見面已是陰陽兩隔。

  她的內心在滴血,她想大聲哭出來,可是她不敢,她怕嚇到眼前這個可憐的孩子,更怕驚著旁邊這個飽受摧殘的姑娘。

  “趕快救人啊!你是死人嗎?”林海月看見孫遜成也被這個場面嚇得呆立在原地,她歇斯底里的呵斥道。

  “不用了,將軍,您將我和少爺都燒了,到時候回去的時候記得帶上我們,我沒救下少爺和月英他們,我也不想活了,您就別費力氣了。”趙欣悅制止了想要上前救她的孫遜成。

  “趙欣悅,你別特么的給老子矯情,老子都沒放棄,你憑什么放棄,你給老子記得,林家的人都是堂堂正正的死在戰場上的,你沒保護好他們母子,居然想給老子像老鼠一樣死在這個陰暗的角落,你做夢,你要是沒了,我會讓你永遠留在這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地方。”林海月眼睛死死的盯著懷里的趙欣悅。

  “將軍。”趙欣悅聽到這里,一下子撲到林海月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林海月麻木的抱著懷里已經冰冷的林家唯一的子嗣,任由趙欣悅爬在她身邊哭泣,她好像意識到什么,猛的將旁邊的孫遜成拉到她眼前。

  “孫遜成,她活,你活,她死,你死。”說完,就將嚇得即將暈厥的孫遜成一下子摔在已經哭成淚人的趙欣悅身邊。

  “將軍,我的生死是小,先去救大小姐和大夫人,她們應該是被土匪給擄走了,給,這是他們留下的信號。”趙欣悅似乎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她連忙拉著林海月的手,將一個布條塞進林海月的手里,催促她趕緊離開。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孫遜成才在幾位女叫花子的幫助下將趙欣悅的傷口包扎好。

  “老怪,這事情還得拜托你,去找幾件男式的衣服,給二夫人換上,等天黑的時候再帶人回林府,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林府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林海月說完就朝老怪和周圍的叫花子深深鞠了一躬。

  “各位,拜托了,如果過了今日,我林海月要是還活著,日后各位的大恩大德我會用一生來報答。”

  旁觀的叫花子們聽完這些都開始默默垂淚。

  “林將軍,您這樣就見外了,自從您和我們一個鐵鍋中吃飯的那天起,您就是我們的親人,親人之間怎么能如此見外,您去做您該做的事情,我們也會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二夫人我們會照顧好,五夫人我們也會去找,小少爺我們也會安排好。”

  老怪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林府實在太慘了。林家最后一個子嗣就這么沒了,林家那幾個女人和昨晚驚艷四座的大小姐只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林將軍,把這個穿上,二夫人的衣服我們會去安排好的,你要出去,估計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外面冷,這個是我父親對您的關懷,不論遇到什么,請您一定記得,這京城里有像家父一樣的人在真心的關心您。”

  孫遜成從他身上取下大氅給趙欣悅披上,將林海月一進門就給趙欣悅披上的皮襖換了下來,遞給了眼神中都是殺氣的林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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