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院士重生:這大國夢,如你所愿 > 第402章 真正的天才
  葉知寒說完,隨后和眾人擺了擺手,便隨著趙章順一同離開了。

  在葉院長的言語激勵之下,眾人的激動也稍微平復了許多。

  沒有再緊跟著葉知寒。

  而是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工作了起來。

  葉知寒看著這些不驕不躁的年輕人,心里也踏實了許多。

  知識和技術,往后總是能慢慢彌補起來的。

  但這種踏踏實實的工作作風,卻是更加重要。

  和趙章順剛走到生活區。

  就看見郭懷義雙手背在身后,眼神滿是笑意的看著葉知寒。

  “葉院長這冷不丁的回來,不得請客?”

  “請客,請客。”

  葉知寒笑道:“你倒是比老趙沉得住氣。”

  “我倒是也想沉不住氣,”郭懷義笑罵道:“關鍵是你看看剛才我還能擠到你身邊嗎?”

  葉知寒汗顏,一邊拉著兩人往自己的住處去,一邊讓警衛員去外面購置一些酒菜。

  今天晚上,應該是少不了一頓徹夜長談了。

  從科研基地回到五院的這段時間,趙章順將自己在數學上的天賦用于量子干涉物理學和永恒性數學理論的研究,這個課題因為過于生澀,以至于趙章順到現在甚至對于課題本身都還一知半解。

  準確來說,這個課題并不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只是完成葉知寒下達的任務。

  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清楚。

  甚至是否有實用性,他也不明白。

  按理說這樣的只有發達國家才有閑情逸致研究的課題本身是不會通過中科院和五院的評估的,但奇怪的是,中科院打回之后,又被故宮特意批復通過。

  這就讓人深思熟慮了。

  趙章順雖然還是不明白原因,但能夠猜測到,大概率和葉知寒現在做研究的東西有關系。

  所以只當是幫朋友的忙,他也就硬著頭皮進行了下去。

  至于郭懷義,也差不多是同樣的遭遇。

  從馬蘭回來之后,他就在五院著手進行星載導彈發射基的研究。

  雖然也是葉知寒提出的課題,但比趙章順好的一點是,這個至少不僅僅是抽象上的東西。

  雖然不確定最后會是什么樣的結構。

  但至少他能夠清楚葉知寒想要什么。

  大概率是一個游蕩在地球上空的可以充當導彈發射基地的近地衛星。

  所以,這兩個哥們前腳剛結束自己的工作,后腳就來幫他分憂解難,這頓酒說什么也免不了的。

  趙章順似乎也對郭懷義說了葉知寒這次回京緣由,也能猜測的出來葉知寒多半是碰到了難題,為之苦惱。

  所以幾人也頗為默契的不談工作和課題,只是簡單的喝酒聊天敘舊,從天南海北聊到風土人情,再從風土人情聊到個人家事。

  趙章順已經是做爺爺的人了。

  而葉知寒在他眼里,也已經從當年第一次見面時乳臭未干的少年,變成了將近而立之年的青年。

  只是嘆這時間荏苒,過的飛快。

  就在不久前,組織還特地拜托他來做做葉知寒的思想工作。

  但今天聽到葉知寒說一回京城就去了天壇醫院,他就知道,肯定是看陸婉去了。

  所以他也就很聰明的放棄了做葉知寒思想工作的想法。

  “陸婉情況還沒有好轉?”趙章順問道。

  “嗯,還是老樣子。”

  “還記得當初在巴黎高師的時候,我對她印象是非常深刻的,”趙章順笑道:“她有一種江南女孩獨有的憂郁的油紙傘般的氣質,又有西方那種開放、自信的風格,還在我課上做學生時就已經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后來她的成就逐漸顯露,并成為巴黎高師有史以來第二個滿分試卷的考生之后,人們關注她的成就就超出了她的外貌,盡管她兩者都很出眾。”

  趙章順說完,葉知寒腦海中便浮想起曾幾何時與陸婉站在這門外的走廊上仰望星空的畫面。

  回想起曾經,那個女孩日復一日的叩響這個房間的屋門,樂此不疲的喊他吃飯、運動。

  時間過得真快,眨眼已經這么多年了。

  他已經成為了年近三十的男人,而她年齡就像是凍住了一般,還是二十歲出頭的稚嫩模樣。

  趙章順看氣氛安靜下來,多少有些尷尬,于是問道:“對了,你們怎么不問問我,巴黎高師第一個滿分試卷的考生是誰?”

  “那想必是你了,”郭懷義笑道:“你個老趙,拐彎抹角的夸自己。”

  葉知寒問道:“那陸婉和你的數學實力比較起來,如何?”

  “這怎么比較?陸婉和我算是兩種不同的人,”趙章順認真道:“數學也是講天賦的,如果天賦滿分是一百分,那我就是九十分,然后在不斷的努力下,彌補到了一百分。”

  “但陸婉不同,她是數學領域中一類非常特殊的天才,類似牛頓和高斯一般,當然,她受制于年齡,目前表現出來的成就遠不配以和那兩位放在一起比較。”

  “但我的意思只是說他們是同一類人,”

  “如我這般的人,可能終其一生能夠在前人探索出來的道路上輕車熟路,然后在一個很小的分支上提出一個屬于自己的冷門的數學理論或者一個猜想、推導,”

  “但如陸婉那般人,他們具有極強的創造力,她的天賦并非固定在一個數值,當處于下限時,可能只有六十,但到達上限時,可能會達到一百二。”

  “他們是探索者的角色。”

  或許是醉意濃了,趙章順的臉上甚至露出了幾分絕望的神色:“他們才真真正正的屬于是老天爺賞飯吃。”

  趙章順的數學造詣,在當下的華夏如果稱第二,就沒有人會自稱第一。

  但當他也開始羨慕另外一個天才的時候。

  方才讓人更加直觀的察覺到被羨慕之人的恐怖。

  “但我對陸婉還稱不上嫉妒,或許是因為她是華夏人,所以我為華夏有這樣的天才感到高興,”趙章順搖了搖頭:“真正讓我嫉妒的是一個天竺男孩,你明白的,在天竺低等姓氏是沒有受教育的資格的,但他卻用自己編的符號,和一根樹枝,構建了一座龐大的數學帝國。”

  “你永遠也想不到那天下午,當我們在巴黎高師的辦公室中看到那封信件之后,驚訝到了怎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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