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29章 安心待在我身邊
  她的笑容不變,踩在地上的腳趾卻浸入一片冰涼,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沒關系,我等他結束。王總、李總,你們回家路上小心些。”江鹿得體地與他們招手告別。

  待人全部走光,江鹿腿有點軟。

  背靠玻璃墻壁上,望著對面鏡子中,自己充滿疲倦的臉,勾起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

  半晌,玄武拿了文件回來了。

  他見到站在門口等待的江鹿,微許詫異:“江主管,您怎么不進去,在這里等著?”

  “等容總呢。”江鹿淡淡一笑,“我勸你可最好別進去,他忙著呢。”

  玄武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待在江總身邊多年,卻是非常清楚他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不論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輕微的潔癖。

  “您跟我進去吧。”玄武打開房門,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休息內室的門虛掩著。

  “我可不敢~”

  江鹿卻抱著胳膊站在門口,陰陽怪氣地抬高了音調,“免得看到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容總又要把氣撒到我頭上。”

  內屋,男人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邊擱著杯酒。

  聽到門外幾分嗔意的語氣,清淺地冷笑了聲。

  玄武卻笑笑。

  這倆人都是嘴硬拉不下臉皮的人,還得他幫忙。

  不由分說把她拉進來:“江主管,您什么時候這么扭捏了?”

  江鹿被他拽到休息室門口,雙腳釘地,怎么都不肯進去:“玄武你自己想看,別拉著我……”

  但她站在門口,里屋卻是靜悄悄的,沒有想象中的靡靡之音。

  等了不知多久,里屋傳來一道幽沉淡漠的嗓音:“進來。”

  江鹿笑嘻嘻轉過臉:“玄武,容總叫你進去呢。”

  “……”

  玄武感覺自己被這倆人當作調情的皮球一般,有些哭笑不得。

  “我讓你進來。”容遲淵嗓音沉了片刻。

  江鹿傲嬌地挑了挑眉,這才滿意:“好吧~既然容總終于愿意見我了,那我進來就是。”

  她說著慢慢走進去,下意識先往休息間的床上掃了眼。

  床鋪干凈整潔,雪白被褥鋪得好好的,沒有一絲褶皺。

  她眼神鬼鬼祟祟的,又往地上瞄,也沒有想象中衣服散落一地的畫面。

  不知怎的,她心情莫名地松弛了些。

  寬闊的沙發椅上,男人靠在扶手上,淡淡晃著紅酒杯的底座,猩紅的液體映著他沉寂晦澀的俊容。

  而那個漂亮的女郎,正衣衫完整地站在窗口窗簾的地方,眼眶微紅,有淚水浮現,滿臉的不知所措。

  看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估計是和柳桃一樣,想靠近容遲淵,卻被他給狠狠嫌棄了一通。

  看著她像做賊一樣四下環顧的模樣,他似是有幾分頭疼,長指撫著眉心,淡聲道:“過來。”

  江鹿緩步走過去,“容總,是這位姐姐照顧不周嗎?您看您,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把人家欺負得淚汪汪的。”

  她剛走到距離他半步之遠,手臂就被他一掌抓住,不由分說地扯入懷里。

  男人下頜抵著她的前額,手臂抱得她很緊很痛。

  他許久沒有這樣抱著她了。

  深深觸摸到她身上的氣息,讓他煩躁了好幾天的心情,有所安定。

  “嗯?”江鹿猝不及防被他抱進身體里,輕拍他的后背。

  容遲淵曖昧地在她發絲間流連了會,隨后,手指突然掰過她的臉,轉向旁邊的女郎。

  江鹿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男人指尖摩挲著江鹿纖細的下頜,吐出的氣息十分有性張力:“好好看看她的樣子。”

  “看著呢。”

  江鹿仔細瞧著,這才驚訝地發現,這女郎長得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且和她一樣,深v的領口之下,裸露的鎖骨位置有一顆小而淡色的痣,在酥白的皮膚中,尤為明顯和誘人。

  江鹿想起,每回他們在床笫間最為情動之際,容遲淵沾濕的發絲便蹭過她的脖頸,低頭去吻咬她胸口的痣,故意地留下淡紅色的痕跡。

  江鹿笑問:“您這是什么意思?”

  她雖是坐在他懷里,卻有意和他的身體隔開了些距離。

  不再像從前那般,喜歡像樹袋熊一樣趴在他身上,勾著脖子和他親密貼貼。

  他笑了笑,長指冰涼劃過她精致的面龐:“找個長成這樣的替代你,我就放了你。”

  “……”

  江鹿表情有些僵硬,卻是好脾氣地彎了彎唇,“您真是強人所難了,我又不是大眾臉,您要我上哪去找?”

  他握住她的指尖,一根根與自己十指相扣:“這點能耐都沒有,就安心待在我身邊。”

  江鹿垂眸,好聲好氣地道:“這可不行,我已經遞交辭呈了,按勞動法三十天就可以自行離職,您不能這樣無理取鬧,強行扣人。”

  她話音剛落,便見男人瞳眸中一絲諷笑劃過。

  江鹿抿了抿唇。

  她忘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什么規則條例能束縛得住他。

  他指尖淡淡勾著她的發絲,“留在我身邊,不高興么?”

  江鹿嘆了聲:“有些累了,我想換個輕松點的工作,自從那天出血暈倒之后,就有點后怕,怕早死呢。”

  頓了頓,她又道:“一個人獨立慣了,我這個歲數,也想正常談戀愛、結婚、生子。而這些,都比一份工作要來得重要,您也應該為我著想。”

  言外之意,容遲淵注定無法給她這些,所以不管開多高的條件,她不可能繼續留下。

  容遲淵眼眸中的冷意,瞬間如利刃凌遲著江鹿的胸膛。

  他握著她腰肢的手指一寸寸收緊,骨節微凸,下頜線緊繃著。

  江鹿隱隱覺得,他的神情像是驟然變了天。

  果然下一刻,他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離自己身前更近。

  深黑的眸子里,映著江鹿平靜卻暗藏不安的臉。

  旋即,她聽見男人壓著慍怒的聲音道:“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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