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59章 你今天不對勁
  江鹿將照片悄悄塞進了包的最底層,同時以防萬一,又往里探了探,摸到里面的藥包,她才拉上拉鏈。

  坐在容遲淵的床頭看了會兒書,她便困了,便合上書關燈躺在床上。

  她沒睡,睜著眼睛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在等容遲淵。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是才處理完工作,洗了澡開門進來,江鹿感受到床邊塌陷下去。

  男人掀開被子時,正好對上她黑漆漆的雙眸,倒有幾分意外,淡笑摸了摸她的臉頰:“吵醒你了?”

  “沒睡。”江鹿眼睛濕漉漉的,真誠而熱切地看著他。

  “等我?”他輕輕笑了笑,俯身在她額頭吻了下,卻沒停留太久,“半小時還有會要開,先睡吧。”

  江鹿似是有些失望,往他懷里蹭了蹭,主動去吻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要求:“能不開嗎?”

  她向來不提這種工作上的無理要求。

  “今天是怎么了?”他任她吻著自己,呼吸沉了片刻,卻依舊理智地看著她。

  江鹿不再說話,只是手掌探進他的浴袍里,卻發現他皮膚冰冷得可怕,似是剛洗過涼水澡般。

  她手指細軟得很勾人,惹得唇側,男人的呼吸也粗喘了幾分,他掐住了她的手腕。

  在氣氛最為濃郁時,克制地阻止著她。

  他沒再說話,但臉色是陰郁密布,將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重新將凌亂的浴袍整理好:“睡吧。”

  語氣隔著一絲冷意。

  江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她閉上眼睛試圖睡覺,但他不在身邊,窗外很快下起了未曾預報過的暴雨,連帶著時而劃破天際的炸雷,震得她身子一顫一顫。

  江鹿從被子里一躍而起,走出臥室。

  傭人都已入睡,整個公館靜謐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唯有他書房開著盞昏淡的燈光。

  江鹿躡手躡腳地推門走進去,四下環顧,桌上電腦已經合上。

  男人頎長的身形倚靠在旁邊的沙發上,手支著腦袋,膝蓋上一條薄薄的羊絨灰毯,似在休憩。

  江鹿看見他桌上的文件,日期都是前天的,再打開他的電腦,哪里有什么會議記錄。

  他根本沒開會,那為何要躲著她在書房睡?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撲落在碩大的落地窗上。

  江鹿足尖點地,慢慢靠坐在男人懷里,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著。

  從他額角吻到閉著的雙眼,再到高挺優越的鼻梁,最后在薄唇上輾轉纏綿。

  容遲淵下意識扶住她的腰,緩緩睜開疲倦的眼睛,便見她漂亮的杏眸蓄滿情欲。

  他側臉避開她的吻,輕輕一嘆,沙啞著問:“今天這是怎么了?”

  江鹿不回答,只是默然取悅著他,手指剝掉一顆顆扣子,褪去自己的睡裙。

  她這次掌握了主動權,坐在他身上,呼吸逐漸急促。

  男人始終沒有過多的激烈,眼底映著她愈發失控的臉,似在克制著什么。

  但很快,那份理智便被沖滅。

  他抱著她,壓在落地窗邊,卻是格外小心地呵護著她的腰。

  江鹿后背緊貼窗口,耳邊,是雨絲撞擊的聲音,窗邊柳樹垂下嬌顫的枝柳,吸滿了雨水,飽滿欲滴。

  從書房到臥室,昏天黑地,仿佛世間萬物,都只有彼此存在。

  雨勢越發地大,似在為他們鼓奏。

  一切慢慢歸于平靜。

  容遲淵寬大手掌覆在她濕潤的發頂,擁住她的身體想吻她。

  卻發現,她在懷里無聲地流淚。

  容遲淵將她的眼淚盡數吻去,沙啞又疲倦的嗓音:“怎么了?”

  江鹿搖搖頭,只臉埋在他脖頸處輕輕抽泣。

  他感覺到脖頸間濕潤,嘆了一聲。

  容遲淵將江鹿的臉掰正,一點點擦去她的眼淚:“你今天很不對勁。”

  過分的主動和熱烈,好似要把他的身體掏空殆盡。

  江鹿對容遲淵也有同感。

  往常只要她小小勾引一下,他便會勢頭猛烈地反客為主,也不顧她身體如何,過分索取到她求饒。

  但今晚,好像角色倒轉過來了。

  他在克制隱忍。反倒顯得她,格外失控。

  “不喜歡我這樣嗎?”江鹿枕在他懷里輕問。

  “喜歡。”他擁著她的身子,手掌若有若無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但你這樣,讓我感覺像是最后一次了。”

  江鹿心尖微顫,卻笑著說:“你烏鴉嘴。”

  “還有三小時,就天亮了。”他輕輕嘆了聲,低頭在她唇上輕吻。

  是的,還有三小時。

  他們留給彼此的時間,只有三小時。

  江鹿緊緊地抱住他,幾乎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磨人。”他輕輕評價了一句,摸著她的后腦,眼底晦澀不明,“晚上八點有一場燈會,雖然沒到節日,但也很漂亮,一起去?”

  聽到燈會她眼睛亮了亮,但隨即笑說:“你可是生日宴的壽星,偷溜出去算什么?”

  容遲淵微笑摸摸她的臉頰:“不會有人知道。”

  他們相擁睡了一會兒,江鹿卻始終沒睡著,聽著他有力而沉穩的心跳聲,數著數字。

  三小時,10800秒,時間到了。

  房間門被準時敲響。

  林媽的聲音在門外:“小姐、先生,該起床了,造型師和化妝師在樓下等著了。”

  容遲淵醒來時,懷里已空蕩蕩,江鹿已經在浴室洗澡,他盯著霧面的玻璃門,眼底一抹似有若無的暗色。

  *

  江鹿今天的禮服,是她和容遲淵第一次參加晚宴時,他挑選的一條灰粉色緞面長裙。

  如今妝造完,在他面前轉上一圈,容遲淵竟有種恍如隔世感。

  三年過去,她身形變得性感了許多。

  在他的滋潤之下,她露出的肌膚雪白透粉,充滿女人味,眼波流轉,蕩漾美好。

  宴會晚上開始,下午,容遲淵便和其他賓客在交談暢聊,眾人擁簇,意氣風發。

  中途,容信庭給江鹿打了一通電話,江鹿便走到衛生間去接。

  “我在你家樓下了,你在哪里?”

  江鹿微笑:“我已經在宴廳了,直接過來吧。”

  容信庭微微挑眉,隨即笑道:“好,等我。”

  她剛掛電話,便見身后的一扇廁所門,緩緩打開。

  譚書晚面露冷意地站在暗處,陰影覆蓋著她那張削瘦蒼白的臉,顯得格外可怖。

  江鹿回身見到她,微許蹙眉,下意識攥了攥手機。

  譚書晚紅著眼睛走過去,揚起巴掌就要打江鹿:“遲淵對你那么好,你竟然勾引他的哥哥?你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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