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79章 默默退場
  江鹿與那二位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便撤出了房間。

  小周見她那么快便出來,忍不住好奇:“怎么了怎么了?里面有什么東西是我不能看的?”

  江鹿:“放下東西就走了,哪敢多看。大概只是注重私密性,不想太多陌生人進出房間。”

  兩人順利完工,拿到老板娘給的加工補貼,小周被她爸爸開車接走了。

  周爸爸大概也受了容信庭的恩惠,臨走時,給江鹿遞了杯熱牛奶,滿臉質樸的笑意。

  江鹿說了感謝,捧在手心的溫度,直達心底。

  望著父女倆的車子遠去,她十分羨慕。

  幸福融洽的家庭,這是她一輩子所可望而不可求的。

  圣誕夜的街頭十分熱鬧,即便是零點,也有不少奇裝異服的人,結束了派對在路邊喝酒言歡。

  江鹿形單影只地走在街上,越是熱鬧的節日,心里越覺得寂寥。

  很快走入一條窄路,路人少了些,偶爾有幾輛車駛過。

  江鹿路過一條街頭反光鏡時,倏地發現身后有一道修長的人影,在跟著她。

  她臉色微沉。

  是路過的行人最好,若是尾隨……

  江鹿不敢再往下想,腦海瘋狂閃過無數跟蹤殺人狂相關的影片,下意識加快腳步。

  路過一個拐口,她裝作無意往身后看,竟發現那人還在身后!

  江鹿慌張地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想打電話求救時,忽而與一堵結實的胸膛撞了個滿懷。

  江鹿愣然抬起頭,視線里,是容信庭熟悉的面容。

  他笑了笑,掌心摸上她的發:“玩手機不看路?結束得挺早的,我正準備走路去接你。”

  卻見她神情蒼白,容信庭握住她顫抖的手問:“怎么了?”

  “有人跟著我。”江鹿警惕的視線往后看。

  身后卻空無一人。

  容信庭牽著她往回走,找尋了片刻,卻一個人影也沒有發現。

  “別害怕,大概只是個路人。”

  容信庭抬手給她擦去臉上的汗,“y國的治安沒你想象得那么好,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下次還是在有燈的地方,乖乖等我來接你。”

  江鹿心有余悸地點頭,往身后空洞的黑街凝視一眼,才轉身離開。

  兩人悠悠走在回家的路上。

  方才見面,容信庭便察覺到她脖子上空空的。

  但他沒多問,只道:“見到那位讓你們加班的大老板了?”

  江鹿搖頭:“只是把花送進去,沒見到什么人。”

  容信庭微笑:“辛苦了,回去我幫你揉揉肩?按摩手法,我還是會一些的,常幫我父親按。”

  他說著,試圖去牽江鹿的手,她卻淡淡側開了身子。

  容信庭沒有說話,察覺到了她今晚的異樣。

  他神情泰然自若,只問:“今天是累了嗎?”

  “……”

  容信庭看著她那猶豫的神態,笑了笑,指尖自她發絲間穿過,“回家洗個熱水澡,早點睡個好覺。”

  江鹿無法向他言說內心的想法。

  心里做好了接受他的準備,但在看見容遲淵送的戒指時,她又忽然懷疑自己的內心。

  她此刻的心很亂,千絲萬縷,纏繞著她的心緒。

  兩人走回家,容信庭一如既往地送她上樓。

  小公寓二樓的燈亮起。

  天空又開始飄起雪粒,簌簌鋪落,籠蓋著冰冷而明亮的世界。

  公寓對面,一輛黑色suv默默在雪中停下。

  車廂內,何塵握著方向盤,呼吸緩沉。

  他看著后視鏡中沉默的男人。

  他們抵達y國后,一刻沒停歇過,臉上倦態盡顯,牽動一下,肌肉和骨頭都是疲憊不堪。

  自那日將她扔在機場,決心徹底放手后,這份決心只持續了短短兩月零五天。

  自從得知她身邊有危險,在榕城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下午一下飛機,他直奔她所在的花店。

  隔著玻璃,看著她一抹雪白的身形在忙碌。

  如南霖所說的,她變了,曾經臉上的鋒利不見了,盡是歲月靜好的溫婉。

  多么安心溫和的生活,才能讓她有這樣的轉變。

  晚上一場y國的多方會議,容遲淵特地聯系老板娘訂花,指名要她來送。

  佇立在二樓的落地窗,他默默看著她。

  她穿著有些寬松的小裙子,腹部已有微微的隆起。

  懷里抱著的兩束花,和店員有說有笑地走進會場,雪白透紅的臉上,充滿著美好的笑意。

  他出神地想,若看到是他,她還笑得出來嗎?

  想到這,在她進來前五分鐘,容遲淵走入了包廂廁所。

  隔著磨砂玻璃,看她進來又離去,終究是沒推門出去見她。

  再之后,他跟在她身后,走走停停,無聲護送,直到她撞入容信庭的懷里,男人的手落在她發絲間。

  他眼神帶著寒光,冷如白紙,在格外冰涼的夜色中,悄然退場。

  *

  此時此刻,容遲淵靠坐在車里,高挺的鼻梁抵著車窗,一瞬不動的視線里,映著漫天雪景。

  何塵挺擔心他這副狀態。

  何塵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不懂得也從未有過男女情愛。

  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會成為他的絆腳石。

  他始終也不懂,容總為何總揪著這女人念念不忘。

  雪停之際,時間已推至凌晨一點過,只有二樓的燈光始終亮著。

  容信庭一直沒有下樓。

  時間每流逝一分,容遲淵的臉色就越冷。

  他點了根煙,車窗降了下來,注入新鮮的冷空氣,才得以讓他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二樓燈光,熄滅了。

  “咚”地一聲,何塵一拳狠狠砸在玻璃上。

  何塵語氣帶著怒意:“容總,我不明白咱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讓這對狗男女自生自滅好了,反正孩子生下來,容老爺自會想盡辦法帶回容家,您沒損失!”

  他闔著雙目,淡淡擰著眉心,沒有說話。

  骨節分明的大手擱在窗邊,指間忽明忽滅。

  又過了約10分鐘,樓道的感應燈亮起。

  一道身著黑色大衣的身形,從深黑的樓道中走出,當走到那輛suv邊上時,腳步頓了頓。

  容信庭目光看過去。

  車窗上擱著那只冷白的手腕,幾粒雪落在突起的青色筋脈上,指間夾著一根長煙,時不時送入車內吸一口。

  茶色的車窗內,那只手的主人,在與他對視。

  兩人短暫對望了兩秒。

  容信庭率先露出驚喜的神色:“遲淵?”

  容遲淵下車,后背倚在車門上,黑眸空洞注視著他。

  容信庭笑問:“來y國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才到。”

  容遲淵撣了撣煙,抬起下巴,點了點這棟舊白色的小樓,“什么時候買新房了?”

  容信庭順著他視線看一眼,笑了笑:“不是新房,女朋友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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