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81章 叫一聲老公聽聽
  小販笑了笑:“你們還真是郎才女貌,很登對呢。”

  江鹿莫名耳熱,被他緊緊攬在懷里,聽那男人神態自若又有點小得意道:“很多人都這么說。”

  江鹿被他摟著離開,手里買的菜也都落到他臂彎間。

  菜市場煙火味十足,路過的人接踵而至,不斷擦著他的肩膀,他將她更緊地摟在懷里,不讓別人碰到她。

  她待人溫和有禮,賣肉的阿姨們都喜歡她,會朝她揮手打招呼,問著她:“女兒沒帶著一起來啊?”

  “在家寫作業。”

  “哦,這旁邊的是?好像沒見過嗎?”賣肉阿姨打量著容遲淵,探究的視線,“之前那位姓穆的先生呢?”

  “……”

  江鹿有點沉默,感覺到耳側劃過冷沉的涼風,他嗓音低低的,帶著絲若有似無的宣告:“沒有穆先生,只有容先生。”

  “……”

  阿姨訕訕笑著看他們離去,心念這容先生一副冰山臉,一雙黑眸子掃來冷凄凄的,但他懷里的女人像暖陽明艷溫和,他們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牽著手回家的路上,夕陽逐漸將二人重疊的身影,拉到修長筆直。

  江鹿牽著他溫暖的掌心,忽而覺得這一幕多美好。

  想來卻也是心酸,和他磕絆坎坷多年,旅游過無數地方,見過各地美景,但那時候都是對彼此懷存著各有所圖的心。

  像今天這樣簡單而平凡地逛一次菜場,她都覺得珍貴得想哭。

  江鹿也能感覺得到,身邊男人也不想回得太快,步伐悠悠地拖延了許久,才進了單元樓門。

  摁亮電梯等待時,身側男人力道忽而一緊,將她卷入懷里,身形霸道而溫熱地攏著她。

  后腰被他掐了一把,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如果以后提前下班得早,我就陪你一起來買菜。我們就像今天這樣,慢慢走回家。”

  他嗓音貼在耳邊,溫熱闔動,忽然的一句話讓江鹿有些恍惚。

  她心里明白,三十大幾的男人,還學小年輕吃飛醋,賣肉阿姨一句話可讓他沉默了一路。

  哄也得哄,不然會一直這樣不依不饒黏著她。

  江鹿摸摸他寬碩的后背,輕輕安慰:“幾年前剛搬到這個新家,是和穆堯買過一次菜,喬遷之喜,后面都是他買菜多,他和賣肉阿姨聊得歡,所以彼此都認識。”

  他哼了聲,薄唇貼過去親她的耳邊,懲罰性地狠咬一口:“誰在意這事了?”

  江鹿在他懷里哼笑,癢得直躲:“哪個醋王我不知道,反正我就隨口說說,誰在意,誰聽去……”

  電梯門開了,樓上鄰居出電梯看到鬧在一起的二人,笑而不語快步離開。

  江鹿臉皮有點薄,這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忍不住用力推他的肩:“好了夠了,松開我,我餓了,我要吃飯。”

  他輕笑,也不鬧她,攬她在懷里輕描淡寫一句:“叫鹿鹿的都是饞貓。”

  回了家,兩小只一人占著一邊桌角,認真寫著作業。

  露露則坐在小紅豆面前,一只毛茸茸的貓手,霸道地遮住她的半邊作業。

  滿臉寫著不許寫作業,寵我、愛我、陪我玩。

  容遲淵長腿走過去,走到小紅豆身邊,長臂一撈將那皮猴給撈在懷里,撣一撣她腦袋:“影響妹妹寫作業,晚飯還想不想吃了?”

  “嗷嗚。”小貓蔫蔫地回應了一聲。

  容遲淵拎著小貓,忽而感覺一只柔軟如花瓣的小手正在摩挲著他的衣衫。

  他微微怔住,低眸一看,便見小丫頭正攥著張濕紙巾,十分賣力幫他擦掉從菜市沾上的一點灰泥。

  心柔柔的,呼吸也放輕,就站在那等小棉襖貼心地幫自己清理。

  擦完,小紅豆撣了撣圓潤的小白手,對容遲淵說:“剛才有黑黑的,現在干凈了哦,蜀黍。”

  本還沉浸溫暖的一顆心,被那后兩個字稍稍扎了下。

  他不表露于神情之上,只揉了揉她的頭發:“謝謝小紅豆。”

  飯菜上桌,一家五口吃著飯,容遲淵忽而宣布:“吃完這頓飯,明天就不能陪你們了,要去國外出差一段時間,在這期間,你們兩個要好好聽媽咪的話。”

  小雨點和小紅豆同時看向了他。

  “啊?”小雨點發出失落的聲音,“爸比,你這次要多久回來呀?”

  小紅豆眼神烏漉漉地看著他,顯然也有幾分不舍,含在漆黑的瞳仁里,沒有說出口。

  江鹿卻是早已知道此事,溫聲解釋道:“小紅豆,咱們不是報了歐洲行的夏令營嗎?爸爸幫小雨點也報了名,下個星期出發,時間上差不多,爸爸處理完那邊的事,就會和我們在那里匯合。”

  小雨點噢了聲,但還是挺舍不得爸爸的:“爸比,那你出門要小心哦,要帶我送給你的護身符。”

  “帶著呢。”容遲淵淡淡應一聲,喝了口魚湯,幽幽黑眸掃向小紅豆,似乎在等待著她開口說些什么。

  小紅豆筷子輕輕戳著碗里的豆腐羹。

  小嘴抿著,看一眼媽咪,再看一眼哥哥,最后落在了容遲淵的身上,軟軟說了句:“蜀黍,一路平安。”

  他心驀地一暖,卻也覺得這樣夠了,操之過急反而起反效果,他知足。

  筷子伸過去,給她夾了一塊剃刺的魚肉:“謝謝女兒。”

  小紅豆低頭不回應,悶悶扒飯,粉粉嫩嫩的臉頰撐了起來,鼓成了小倉鼠。

  入夜后,江鹿洗過澡端著咖啡進書房繼續工作。

  忙完最后部分,關電腦與燈,出來后家里靜謐悄悄,燈也都全黑。

  心想著,容遲淵睡了?

  她躡手躡腳走到他的臥室,是家里客臥臨時布置的,但實際上他幾乎要么陪孩子們一起睡,要么就是黏在她的床上。

  她悄悄將他的房門打開一角,還沒細看,一只蓄謀已久的手,就從里面伸出來,將她硬生生拽入成人世界之中。

  一走就是十幾天,今晚怎么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江鹿氣息被他沉熱的呼吸覆蓋,仰著下頜,氣喘連連,眼眸如糖絲與他的視線在拉扯交纏。

  “在找我?”他兩條長腿霸道強勢將她抵在門板上,笑笑,咬她的耳根,指尖在她腰窩上狠狠一掐。

  “誰……誰找你了。”她眼眸漣漣,身子軟得很徹底。

  兩人步伐凌亂,衣物漸漸落地,雙雙糾纏進床鋪之中,他的身子像一張網強勢火熱地霸占著她,無法逃脫。

  “一走那么多天,很想的時候給我打視頻,老公安慰你,嗯?”

  動情時那些話簡直難以入耳,江鹿熱臉躲開,“我才不會想……”

  “多少年還是喜歡口是心非。”

  他鼻尖抵著她,糾纏如絲的眼底情不自禁流露出著愛意,他捧著她的小臉,讓她唇瓣貼著自己的耳朵,懇求,“走前叫聲老公聽聽。”

  江鹿閉著眼想起懷孕時與他在y國同居的那段時間,他也曾這樣蠻橫無理要求著她。

  叫什么老公,她還不是他的妻子呢,才不會被他占了便宜去。

  氣息不穩,手臂攀著他肩膀,她輕輕咬他肩膀,偏要跟他犟著:“我不叫,你想我在床上從了你?你休想這樣輕易娶到我……”

  “好,你不叫。”

  他眼底一抹冷笑:“那就做到今晚你愿意叫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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