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92章 你敢還一次手
  江鹿呼吸一沉,她認得那聲音,是盧卡。

  與此同時,她聽見門外密集的腳步聲,槍支上膛的聲音靠近門前。

  “三……”

  江鹿迅速跑向兩個孩子。

  “二、”

  “一……”

  房門猛地被打開的瞬間,盧卡唇角露出邪笑,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上。

  江鹿雙手舉起,抿著薄唇,神情冰冷:“放了吳老師。”

  那老師已經嚇得幾乎暈厥,臉色煞白地癱倒在地。

  “江小姐,請帶上孩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江鹿平靜面對著他,“容家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假扮夏令營司機做這樣的事,會蹲幾年局子清楚嗎?確定要這么做?”

  盧卡此刻圓圓鏡片之下的視線,不再如車上時慈祥和善,格外滲人:“江鹿和兩個孩子一并帶走,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是照辦執行,請吧。”

  一群人已經走入房間,開始大肆搜刮尋找。

  屋子里頓時變得凌亂。

  鞋子衣服亂飛,柜子翻倒,床單掉落一地。

  盧卡槍口對著江鹿的下巴,狠狠將她摁在墻上,冷聲:“你把小孩藏到哪里去了?”

  江鹿雙眼依舊血紅瞪著他,冷笑掛在嘴角,不屑一顧。

  就算把她一槍崩死在這里,她也不會說出來。

  “磨磨唧唧,還沒好?”

  這時,身后一道清麗冷幽的嗓音傳來,是個膚白到晃眼的混血女人,凌厲的漆黑短發到耳垂邊,露出修長的脖頸。

  她一身緊致皮衣,勾勒著沙漏型身材,手臂的肌理曲線優美。

  雖美的身材,一雙上挑的寒眸卻賜人刺骨的恐懼。

  妖嬈眼尾一顆淡色的痣,更添清冷,仿佛不含七情六欲。

  女人涂著嫣色的手指捏著一把槍,扛在肩頭。

  江鹿被那雙眼睛看得心僵。

  鐘枝靈掃一眼江鹿,用法語詢問盧卡:“怎么回事?”

  盧卡見到女人,立刻收斂氣焰,尊敬不已:“鐘姐,江鹿抓到了,還有兩個孩子沒有抓到,正在搜。”

  鐘枝靈細眉輕皺。往屋子里晃一圈,高跟鞋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

  她旋即轉身,纖長十指插入江鹿的長發,將她拖拽到屋子里。

  鐘枝靈手指靈活轉著槍,對著空寂的屋內說:“不想你們媽媽受苦的話,自己出來吧。”

  碩大的行李箱里,小雨點蜷縮成一團躲在里面,瑟瑟發著抖。

  “你們不能出來,要聽話……啊!”

  江鹿話未說完,頭發被往上狠狠一扯,同時細胳膊被那女人毫不留情往后一別。

  骨頭咔咔作響,突如其來的痛感,幾乎讓她喪失本能地慘叫出聲。

  小紅豆第一時間哭著沖了出來:“不要!媽咪!”

  江鹿倒在地上,手臂軟綿綿垂落,幾乎昏死了過去:“紅豆……”

  “這不就出來了?”

  鐘枝靈輕笑,拎起那小女孩,捏著她滿是眼淚的小臉左右查看,扔給旁邊的盧卡:“別浪費時間,走了。”

  盧卡說:“gigi,不止一個孩子呢,還有一個小男孩。”

  “少他媽廢話了,當初說好兩個人,我哪有閑時間帶兩個小孩和一女人?”

  鐘枝靈的暴脾氣上頭,高跟鞋毫不留情賞他一腳,“你去告訴姓容的老頭,抓到哪個算哪個,沒閑時間耗在這里!收隊!”

  “……”

  盧卡知道這位鐘家二小姐向來橫行霸道,我行我素,堪稱女魔頭之一。

  而他只是一個小小手下而已,萬事都得按照這姑奶奶意思去辦。

  鐘枝靈指引手下,將地上的女人和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拎走。

  “靈姐,那這個房間怎么辦?”

  鐘枝靈高跟鞋踩著一地狼藉進去晃一圈,然后往行李箱上一坐:“你先走,我善后。”

  穆堯趕到時,房間門大敞,他腳步顫抖走入,擰拳,俊沉面容鐵青沉黑。

  長腿帶著筆挺冷勁的風而入,他沉聲問:“江鹿?”

  “小紅豆?”

  一聲輕佻的口哨響起。

  他猛然抬眸望去,便見一身緊身皮衣的陌生女人,正坐在行李箱上。

  長靴覆蓋小腿到膝蓋,露出的肌膚勝雪。

  她指間夾著根修長的煙,緩緩吮吸著,紅唇徐徐而出。

  “穆家小少爺,好久不見。”

  穆堯辨認著這個女人,想了半晌,憶起來了,她是鐘枝靈。

  相同的年紀,他與她年輕時,曾一同被送入跨國界的部隊,進行殘酷的身體意志和槍械訓練。

  三個月的封閉訓練后,要求擊敗自己的同伴,方為勝者。

  最后,踩著同伴奄奄一息的身體,站在巔峰的一男一女,是穆堯和鐘枝靈。

  他們最后強強對戰時,決出最終勝者的那一戰,依舊歷歷在目。

  穆堯最后勝了,而她落敗,自此兩人落下一縷仇恨。

  “原來容家找到了你們。”

  穆堯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手指朝向腰部時,鐘枝靈俏臉露出冷意,匕首已從指尖而出,鋒利小巧,朝他眼球狠狠刺去!

  穆堯反應極快,閃身避開,修長的兩指摁住她細細的腕,別在她背后。

  他從后面將她壓在墻上,長腿強勢地霸著女人的后腰,槍口對著她的太陽穴:“。”

  沉聲警告,女人卻不受威脅地一笑。

  明明一副受制姿態,鐘枝靈依舊高傲:“幾年沒有你的消息,以為你結婚成家了,沒想到,是在容遲淵女人身后當舔狗了,真不堪啊,穆堯。”

  心事被血淋淋地劃開,穆堯指腹摁著她脖子上薄薄的青筋,冷聲:“你把她弄去哪里?”

  “誰知道呢。”

  女人的高跟鞋底忽然露出一根尖銳帶毒的刀。

  她猛地抬起小腿,往穆堯的后背刺去!

  穆堯料到她會用陰招,迅速松開她。

  往后閃身的瞬間,女人已經冷笑著跳上窗臺。

  隨著一縷香風逝過,人已消失。

  他沉冷神情,攥拳站定原處。

  怎么也沒料到,容家老爺子找上了鐘枝靈。

  鐘家和穆家從前做相同生計,都屬于黑暗的地下幫派。

  鐘家常年混跡在歐洲,悄無聲息日漸壯大。兩家龍頭,難免會有往來。

  兩家把孩子送去一樣的營地學習鍛煉,表面交好,實則也在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譬如訓練的最后,剩穆堯與鐘枝靈,決出一個強者。

  誰勝,就代表著哪家在接下來幾年里,會握有更加強勢的實權。

  最后穆堯贏了,鐘枝靈敗給了他。

  鐘家大受挫敗,鐘枝靈也記恨上了他。

  穆堯卻不甚在意,他在榕城,她在意大利,本就不相干的二人。

  只沒想到,時隔數年會以這種方式重遇。

  他立在那沉思,忽而聽見,方才鐘枝靈坐著的行李箱里,傳來弱弱的哭聲。

  沖過去打開箱子,小雨點蜷縮在那,害怕得臉色慘白發抖:“媽咪……媽咪!”

  “是我。”穆堯心驚,連忙把孩子抱了出來,“你怎么在這里?你媽媽和妹妹呢?”

  “穆叔叔……”

  小雨點抱住他,因為害怕身體和小手不斷發抖,說話哆哆嗦嗦,“被抓走了,她們都走了……”

  穆堯大掌控住孩子的后腦,深深凝氣,小家伙的身體冷得可怕,額頭卻滾燙。

  大約是過度驚嚇導致的發燒。

  穆堯一刻不停,厲步離開房間。

  *

  林若楠與容時政都是賭鬼,在國內舒展不開拳腳,來了f國自然要酣暢一番。

  容遲淵以林若楠的身份,約容時政在賭場。

  待到夜色濃深之時,氣溫驟降至冰點,霓虹夜景綴滿天控。

  容遲淵帶的一幫精干手下已悄然將賭場包圍。

  四周靜極,車輛也極少,孤寂冷清,哪像f國不夜城的光景。

  秦淮沉聲:“容總,只怕不妙。”

  他一襲漆黑大衣立于夜色之中,俊容寒峭,瞳孔幽深。

  他垂眸看一眼手機,穆堯發送的新消息。

  容遲淵讀著那文字,神情繃緊,收起手機,眼底未有任何懼色,只緩聲道:“進吧。”

  門口需通過一系列安檢,安檢人員掃他一眼,面朝容遲淵,覆上他胸口,再到腹部。

  最后他們蹲下身,撩起他的西褲褲管,仔細查看后,點點頭:“放行。”

  推開門走進去,經過一條華麗卻陰暗的長廊后,抵達內廳,便見羅馬柱兩旁站著一圈身著黑衣的人。

  矜貴的地毯之上,兩把雕花木椅,容時政就坐在其中一把上。

  他正在面對一場牌局。

  手握著拄仗,戴著扳指的一只手緩緩拿起牌,落在桌上:“全吃。”

  “容老先生,我輸了。”

  小山般的籌碼推到自己眼前時,容時政頭也不抬,下巴點了點旁邊的容遲淵,笑笑:“陪我打一局?”

  容遲淵巋然不動:“看來,不奇怪是我來啊。”

  父子二人面前,橫著一張巨大的屏幕。

  容時政輕笑著點了點下頜:“放吧。”

  這時,站在容時政身邊的人,才拿起遙控器,點開了視頻。

  容遲淵順著那只修長的手,看向那人的臉,濃眉微不可察地蹙起。

  旋即,容遲淵沖那人輕笑:“還執迷不悟啊,哥哥。”

  闊別已久,容信庭整個人清瘦了些,骨架在那里,身形依然高大魁梧。

  此刻他的袖子卷到小臂之上,身上是英倫風的格紋馬甲,依舊是儒雅的氣質。

  那雙與他相似的深眸之中,笑意不及眼底:“執迷不悟的是你,遲淵。”

  視頻點擊開始,實時播放出江鹿和小紅豆的畫面。

  昏暗的房間內,母女二人的雙眼都被蒙了起來。

  小紅豆小小的身子,被放在全密閉的水缸里。

  管道不斷往里面注著水,很快就淹沒了她的小裙子。

  她恐懼地哭到嗓子沙啞,不斷喊著媽媽救命。

  而江鹿則趴倒在地上,墨色長發散亂一地,一只手臂搭在那不能動彈。

  另一只手被拷在了房間的承重柱上。

  鐘枝靈正坐在房間一腳,撬著美腿,擦著自己心愛的匕首,刀面折射出鋒銳光芒。

  看見攝像機朝自己轉動了過來,鐘枝靈的刀面稍稍一指,笑道:“進來。”

  幾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走進來,環繞江鹿,站成一圈。

  江鹿躺在那像一株被雨打落的白花,蒙著雙眼依舊看出是絕頂的美人。

  柔軟腰肢,挺翹圓臀,裙擺掀起一角,恐懼到發顫的白皙小腿,任誰看了都想蹂躪一番。

  他們幾個各個臉上露出貪婪之色,仿佛餓極了的狼,在垂涎等待即將到來的饕餮大餐。

  屏幕這一頭,容時政悠然喝著茶。

  將杯子送入口中,再放下,容遲淵的呼吸已不穩。

  容時政起身,隨著年齡增長,他只能拍到自己兒子肩膀:“別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著我,是我老子做的,跟我可沒關系。”

  “但是呢,畢竟都是一家人,爸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容時政微微一笑,“江淮深生前調查的證據,都在你手里吧?不如,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容遲淵冷然勾唇:“江淮深?這不是死在你手下的冤魂,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混賬東西。”容時政一拐杖重擊,將他狠狠揍在地上。

  容時政屏息凝神,深深往胸腔吸氣。

  瞪著伏在地面滿臉是血的男人,容時政眼底陰鶩閃過,對手下道:“讓這孽種見見血,作威作福踩在我頭上多年,好好讓他想起自己的根是誰養的!”

  這時賭場四周圍上一圈精壯的男人,約摸有十幾個,圍住容遲淵。

  拳腳棍棒如雨點般揮落下來時,他悶哼一聲,口腔一股甜腥血味。

  求生本能,男人下意識要出手反擊。

  容時政懶懶地斂眸,仿佛在看一場激烈的比賽。

  輕扯薄唇,冷聲警地上傷痕累累的男人:“你敢還一次手,我讓那些男人把你女人弄了,當著你的面,玩到你不還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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