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娛樂王朝 >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是金子哪里都會發光
  姚蓓娜今天一大早就搭乘飛機走了,因為得給下兩期的嘉賓騰位置。

  此行的目的地是西疆烏市,除了請來的刀郎師徒二人,還有在當地找來的樂隊,嘉賓的人數有點多。

  鄭軍也飛走了,是去陪早已抵達烏市的林肯樂隊,他們的臨時導游還有鳳凰傳奇的兩個人。

  這些人聚齊之后將要提前趕往內蒙的呼市,進行必要的新歌排練。

  拉薩距離烏市足有兩千六百多公里,即使24小時不停趕路,也得花上一天多。

  這么龐大的車隊自然不可能日夜不停,由于還有拍攝任務車速也提不起來,所以劉清山的預算是兩天整。

  即使是時間這么緊張,在路上行駛到不到四百公里處,還是在日喀則臨時停了車。

  在這里駐留,是因為這里有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瑪峰,需要拍攝素材。

  雖然這些素材,他在之前得到的航拍視頻資料里都有,但決定在這里身臨其境一回,既是為了滿足大部分人的打卡愿望,再就是試驗一下在那種極寒天氣環境下無人機的性能。

  但日喀則城區距離珠峰也有三百多公里,而且抵達珠峰山腳下的珠峰大本營海拔超過了5200米,這樣的海拔已經是人類能夠生存的最高海拔高度。

  所以綜合考慮,車隊在日喀則城區休息等候,只派出一部分攝像團隊前往。

  而且前往的人在珠峰路上體驗一把高原風景就好了,在半程出海拔超過了5000米的位置就停下,試驗一下無人機的性能就返回。

  但兩位女嘉賓強烈要求跟行,由于她們的體質遠遠超過普通人,劉清山猶豫再三還是同意了。

  其他大部分人除了自己提出來的,剩下的一律留在了城內休息,包括王保強、劉華以及藏獅們,都被強留在臨時開的鐘點房內。

  即使是這樣,一來一回也耗費了半天時間,等他們返回來時說連珠峰的影子也沒看到,惹來留守人員一陣嘲笑。

  不過這一趟的收獲還是蠻大的,除了驗證了無人機的極限飛行高度,劉清山、金溪善、泰勒三人也拍了不少的影像資料。

  高原獨特的湛藍天空環境的取景,在內地可是絕難拍到,極遠處雄偉壯觀的冰峰也是只有雪域高原才有。

  尤其是那種高原千年不化的冰雪織就的曠古碧藍背景,全球又有幾個地方可以拍得到。

  而且這是地面跟航拍結合的高原山景的氣象萬千,不多留下些素材,以后就后悔去吧。

  趕在天黑之前,車隊再一次上路,這一行就不會中途耽擱了,只是在第二天快中午時,在新藏線經過昆侖無人區時,停下來拍攝了一些素材。

  這里沒有自來水、沒有電、沒有手機信號,只有寂靜的昆侖群山。

  腳下的新藏線公路,也是一條堪稱挑戰人類極限的道路。

  這條無以復加的最孤獨、最荒蕪、最危險的國道,沿途卻都是絕美的未開發景色,是攝影和探險愛好者的天堂。

  雪山頂終年不化,荒漠戈壁延綿千里,隨處可見成群的藏野驢、黃羊等野生動物。

  這片無人區是指大紅柳灘至松西鄉之間,長達255公里,無兵站、無補給被稱為死亡地帶。

  雖然這里放眼望去空無一人,但在這一片遼闊的荒野中,卻能跟各種野生和動物不期而遇。

  也只有看來到這里,才能見識到什么叫荒蕪,大地與高山屋脊都是灰蒙蒙的死灰色,看不到任何的生命綠色。

  甚至連天空都是陰暗的,在這里待久了,怕是連整個人都會變得抑郁起來。

  等到了烏市,已是當天的傍晚時分,早在進程的國道出口處,常年頂著一頂帽子的刀郎就在路邊等候著了。

  跟他一起的還有他的女徒弟云朵,一名來自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漢族姑娘。

  這位從大山里的服務員到春晚舞臺的美麗姑娘,一路走得很艱辛,甚至因為住在恩師刀郎家中整整十年,師徒關系一度引起猜測。

  而實際上她能住進老師的家里,是刀郎和自己的妻子與母親商量之后的結果。

  刀郎起初是不愿意收云朵為徒的,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精力帶徒弟,可是聽到云朵的歌聲之后,刀郎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當時她在當地的一個旅游山莊里面當服務員,經人介紹認識了老師,就從此跟著去了西疆。

  住進家里是因為云朵只有十幾歲,口袋里又沒錢,如果還要出去租房子肯定是不太現實的。

  安定下來之后,云朵又決定要一邊學習一邊出去打工,畢竟還是要生活費的。

  云朵就在想是當服務員還是去酒吧駐唱的時候,刀郎就站出來打消了她的想法。

  考慮到云朵的年紀小,所以刀郎才決定不僅提供住處,而且還每月給生活費,就是為了云朵專心唱歌。

  這一住就是十年,在這期間,刀郎因為被歌壇大佬們排擠,退出了樂壇,云朵發了自己的同名專輯,還因為《愛是你我》大火。

  為了讓云朵在大眾面前露臉,退圈很久沒有露面的刀郎還是再次復出,帶著云朵參加訪談,開演唱會,把自己的一切資源都給了云朵。

  而云朵也不負眾望,未來的幾年連續幾次參加了春晚,還成為了實力女歌手,她的歌也獲得了華語金曲獎。

  劉清山一行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或者說此時正處于刀郎的二次蟄伏期。

  關于刀郎的被人排擠打壓是真實情況,對方就是以京都的那影、楊堃為首的所謂京圈音樂界。

  至于他的被排擠,無非是他出道極巔峰,自然會遭到同行抵制。

  因為刀郎的崛起迅速且猛烈,第一張專輯直接爆表,在當時這樣的風頭前所未有。

  《2002年的第一場雪》專輯的橫空出世,其銷售量恐怖到那一年的所有歌手加起來都比不過。

  他也絕沒想過,自己剛出道會瞬間有如此猛烈的高度,直接秒殺眾人,致所有歌手于尷尬的境地。

  因而導致了本來有機會評上年度最佳歌手的,但那影直接出面以刀郎的歌火,但沒有任何藝術性為借口一票否決。

  除此之外,她還直言,如果春晚邀請刀郎上臺,她直接砸電視。

  緊跟在她身后冒出來一大批附和的歌手,其中又以楊堃、王峰為主要煽風點火者。

  但說到底,刀郎究竟優不優秀,同行的看法并不能全部采納。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同行是否站在利益的角度去看待整個事件。

  反而對于觀眾來說,好聽的歌就是好聽,評價中肯,沒有利益左右的評價本身就是最真實的。

  在當年他歌唱的歌曲都受到了觀眾極大的喜愛,并且都擁有極高的傳唱度。

  相信提起刀郎,80后都是記憶深刻的,并且也都可以唱出幾首他的代表性歌曲。

  按道理來講如此大火的一位歌手,勢必在后續可以擁有更好的發展。

  但是事實證明卻并非如此,非但沒有好的發展出現,反而是逐步的淡出觀眾的視野。

  當然這一切主要還是源于當時的刀郎太火了,他的出現將許多人掩蓋,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他的歌曲。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會阻擋了其他歌手的發展,這對于整個樂壇的發展而言都是極為不利的。

  所以大火的刀郎就成為了整個樂壇排擠的對象,如此情況下即便是刀郎擁有一身的創作才華,也是難以得到很好發揮的。

  長此以往,自然就會逐步被大家所遺忘,可見受到整個樂壇的歡迎,對于一個歌手而言是何等重要。

  像他這樣的草根歌手沒有背景,僅有著對音樂的熱愛,但曲風接地氣、簡單易傳唱,擁有濃濃的“土味”,卻極大地壟斷了市場。

  現如今更是直接退出的樂壇,會有這樣的結果出現,與刀郎自身性格是存在極大關系的。

  他不善言辭,更缺乏融入這個圈子的積極性,性情內向的他據說還曾婉拒過來自那影的招攬。

  其實這也是劉清山一直看不慣這些人的原因,特別是那影,被他找到了一個機會就徹底的撕破了臉皮。

  就因以那影為首的一撥人說刀郎的歌不是音樂,沒有藝術性,而且說去ktv點刀郎的歌的人都是農民。

  雖說屬于刀郎的時代已經過去,但當初他在樂壇中留下的剎那光芒永遠都會存在。

  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發亮。

  于是今天劉清山來了,不僅是由于他不忍這位天才的淪落,還因為他要借此機會,給那些所謂的京圈歌手臉上狠狠地扇一巴掌。

  “有勞刀哥為我們節目組跑前忙后了,為表示感謝,這首歌你跟云朵合唱吧,爭取一天內能達到錄音的程度。”

  刀郎正如傳說中的那樣不善言談。嘴里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最后還是云朵幫老師應承下來:“西海情歌,看旋律跟我老師的曲風近似呢,感謝劉先生考慮得這么周到!”

  劉清山笑道:“我的很多作品其實都是從模仿某個人開始的,因為我的年齡資歷都有限,又沒有專業學習過,找一個參照物創作起來可以有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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