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不行,重來。”徐松喊了卡。
他這可不是在拍電影,而是在拍ng第二張專輯的主打歌《刀馬旦》的mv。
六個少女從水里浮了上來,取下鼻子里的氧氣塞,呼吸了幾口自然空氣。
“都練了幾天的花槍,又不要求你們舞得多好,可是總要及格和整齊吧?”徐松一臉無奈。
“我們只是還沒習慣在水里的力道,還有也沒想到特制的鳳冠霞帔在水里還是這么重。”只是劉心儀敢解釋。
“那就練!這張專輯比第一專輯更重要,不能馬虎。”徐松站起身,對mv導演道,“趙導,麻煩你盯緊一點,我有事先走了。”
“好。”
徐松很重視《刀馬旦》這張專輯,也為了更好的推廣龍國的傳統文化,搬出了地球上最颯最美的水下《刀馬旦》舞蹈來作為這首歌的mv。但看起來對少女們而言,難度有些大。
剛和雷動上了車,雷動就接了一個電話,足足接了十分鐘。
掛斷電話,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雷動就轉頭對徐松說道:“你叫查的事有眉目了,如果雪姐提供的公司名字沒錯的話,那個陳光的公司不是金融公司,只是一家進出口外貿公司,在東升的是分公司。”
徐松眉頭一皺:“那就是這小子在騙雪姐羅?”
雷動點頭:“應該是。還有......”
雷動頓了頓,然后說道,“雖然我對商業沒興趣,但從小在那樣的家庭長大,耳聞目染過很多事,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徐松笑:“肯定不對呀,這是騙人呢,我馬上給我爸打電話......不是,我給雪姐打。”
“我不是單指騙錢這個事。”雷動說道,“是整件事透露出古怪,雪姐被騙錢,鄒宇被甲方賞識,又捉奸在床,怎么問題都堆在一起了。”
徐松不確定道:“應該是巧合吧。”
“松哥,你要不再打電話問問,家里是不是還有其它事情發生。”
徐松想了想,還是直接給鄒雪打了電話,響了兩聲,鄒雪就接起了電話。
“雪姐,我已經調查了陳光的公司,他所在的公司和金融投資扯不上半點關系,你應該是被騙了。”徐松開門見山。
鄒雪緩了半晌才說道:“會不會是他朋友的金融公司?”
徐松懶得去“杠”這些事情,又問道:“除了錢,你有沒有被他騙其它?”
“沒有沒有。”鄒雪知道徐松問的什么,急忙否認道。
“那錢被騙了多少?”
“三十......不,四十余萬。”鄒雪吞吞吐吐。
徐松一驚:“怎么這么多?”
“叔和媽那里十萬,我自己五萬,弟弟那里五萬,其他親戚那里總共十來萬,還有幾個朋友加起來有十萬的樣子。”鄒雪一一列舉。
“雪姐你......”錢是小事,但這腦子......
徐松繼續問:“除了你被騙,還有弟弟被弟妹捉奸在床,家里還發生其它事情沒有?”
“沒有了。”鄒雪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你再仔細想想,這很重要。”徐松強調。
“還能有什么......”鄒雪說著說著就不由停了下來,因為她想起了她老公。
“雪姐,怎么了?還發生了什么事?”
“就是......就是......”鄒雪不知道怎么開口,受賄在哪里都是丟臉的事。
“雪姐,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說的?”徐松急。
然后鄒雪就把她老公的事情說了出來。
“錢收了?”徐松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件事性質就不一樣了,出軌是家事,被騙自己是受害者,受賄就是犯罪了。
“收......收了。他找了科長,科長說可以收的。”
“你們......唉,就這樣,等我電話。”
徐松把事情告訴了雷動。
雷動說道:“一二再,再二三,肯定就不是巧合了,我覺得是針對你的,我給我哥打個電話,問問他的意見。”
想想明天就是6號了,心緒不寧的徐松干脆直接回了瀘山。而五個女友當然也是分批秘密地跟著回去,畢竟7號是徐松26歲的生日。
見到徐松竟然回來了,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的徐父和韓姨當然開心的不得了,急忙給他張羅后天的生日。
6月7日零點,全家人都聚集在瀘山的別墅,給徐松慶祝生日,因為徐松就是這個時間段出生的。
全國十二州府,在一刻,有的放起了煙花,有的還如去年一般,包下了城市最繁華廣場的顯示屏,播放著粉絲會給徐松做的慶生視頻。
而《那些年》也準時上架。一小時過后,下載量高達600萬,硬生生把《最浪漫的事》創下的紀錄抬高80萬,但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松哥生日快樂!”
徐松的推特也免不了被這一句祝福“血洗”。很多習慣早睡的粉絲,也熬到了這一刻。
而龍音網上,就這一個小時,關于《那些年》的評論達到了上千萬條。
“昨天(6號)高考結束了,我沒考好,我沒哭,但聽到這首歌,我哭了。原來,在我心里,青春比成績更重要。”
“我高中畢業了,本來覺得沒什么,但聽了這首歌,心里卻堵得慌,我突然很想我的同桌了。”
“‘黑板上排列組合,你舍得解開嗎’,你可能還不知道,經常把我和你的名字寫在黑板上的,其實是我。”
“姐是來聽歌的,姐沒有故事,沒有朋友,沒有考研,沒有不治之癥,沒有親人離去,只養貓狗,喜歡一個人去ktv,一個人去吃火鍋,一個人去輸液。姐堅強如石瘋如狗,姐就只是想聽聽歌。聽一聽,那些年,錯過的那場大雨。”
“真希望有一天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夢,擦擦嘴角的口水,抬起頭來看看那一幅幅熟悉的面孔,然后對同桌說: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你要聽嗎?”
“我想我初戀了,扎心。”
“殺我別用感情刀......”
......
別墅里,看著留下來的五個女人,徐父和韓姨都有點傻眼。他們老年人眼睛很尖,在慶生的時候,就發現都和徐松關系“不對”。
不過他們也懂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吃完生日蛋糕,送走鄒雪、鄒宇兩家人后,就跑回了自己房間,讓小輩的事情自己處理。
而沈倩也懂得“適可而止”,并沒有在這里霸占徐松,而是和姐妹們分好房間,讓徐松一個人睡沙發了。
第二天一早,徐父叫醒徐松,想和他“談談心”,實則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究竟哪個才是兒子的女朋友。
但徐松的手機卻響了。
徐松看到是雷動,就走到了外面花園接聽。
“松哥,問題有些嚴重哦。”雷動開口就是炸彈。
“說。”徐松有些緊張。
“因為陳光就在東升,我們這兩天查的就是他。開始查不出什么,然后我大哥就通過他們總公司的關系施壓,才讓他說出了真相。原來他是受人所托,要害雪姐,前面會給不少好處,然后讓雪姐越陷越深,去找親戚朋友要更多的投資款,最后爆出‘非法集資’的丑聞。”
“是誰在背后主使?”
“一個行內比較有名的中間人,查到這里就斷了,因為不可能從這個人身上挖到任何線索,他是出了名的收費高,但嘴巴極嚴。”
“那姐夫和鄒宇的事情什么時候有結果?”
“再等兩天吧,畢竟他們在瀘山,要耽擱一點時間。”
“好。”
掛斷電話后,徐松給鄒雪打了一個電話。因為今天是星期六,孩子從爺爺奶奶家回來了,所以鄒雪起得早,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聽了徐松的調查,她整個都懵了。
然后喃喃地說道:“怪不得,怪不得,他從來不在微信上和我說投資的事,也不收電子轉賬,要現金,原來是不留證據,要害我!”
“不,雪姐,他應該不是要害你,他最終的目標是我。”徐松沒有隱瞞。
“害你?”鄒雪不解。
“嗯,幕后那個人抓不到我的把柄,就想通過我身邊的人下手,借此抹黑我,所以才給你下套。姐夫和鄒宇的事我還在查,估計也是有意為之。”
“啊?”鄒雪想到老公收錢了,嚇得花容失色,“弟弟,那該怎么辦?”
“先把受賄的贓款交了,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
“那你姐夫工作也要丟,甚至可能要坐牢。如果不是被人陷害,那不是虧大了。”鄒雪聲音都啞了。
“就算是巧合,這種錢拿著也是提心吊膽。而且這是第一次,金額也不大,最多丟掉工作,有我在,你們還怕沒飯吃嗎?”徐松斥道。
“我知道了。”鄒雪軟了下來。
徐松無心工作,一直在瀘山待了兩天,而雷動憑借著自己家金瑞集團強大的人脈關系,也把情報收集完成了。
鄒宇被捉奸在床是因禍得福,對方就是引誘他墮落,在他失去防范之心后,后面會安排一個未成年和他上床,而且還要設計告他強j;
姐夫同樣如此,這幾萬塊是投石問路,只要姐夫收了,后面還有源源不斷的賄賂。等時機到了,就引雷。
而包括鄒雪非法集資在內的所有臟水都會潑到徐松身上,明指暗指都說是徐松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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