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谷雨滿意的睡了一覺,直到天亮之后,被一個電話鈴聲吵醒。
是梁安妮打來的。
算了一下,前天晚上丟了U盤,昨天聯系了谷雨,今天他們就又坐不住了。
她到了谷雨的房子,敲了半天門沒人應,這才打了余歡水的電話。
知道余歡水的新地址之后,她便開車過來了。
“哎呀,余歡水你搬新家啦,老房子不住著挺好的嗎?”
梁安妮輕搖著小蠻腰,在客廳里走動。
魏廣軍住著別墅,趙覺民住著大房子,她都待過,但她心里明白,那不是自己的房子。
所以看到谷雨搬進了這么大的房子,心態一下子不好了。
“要離婚了,那房子看著不舒服,干脆賣了,現租這個大房子住一段時間。”
谷雨回答。
“哎呀,你這房子真大啊,租金一定很貴吧?你負擔得起嗎?”梁安妮問道。
“有你們在,我怎么會負擔不起?”谷雨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兩手十指交叉,靜靜地看著梁安妮走動。
“哦對了。”梁安妮當做沒聽見,轉身點了點放在一旁的禮物:“我呢代表公司來看望你,給你帶了點禮物,茶葉啊,點心啊,還有個皮帶。”
“你來干什么?是想開除我,還是想讓我辭職?”谷雨不接她的話,繼續問道。
“哎呀,老余。”梁安妮伸手按在谷雨的手上:“你是公司的棟梁,公司怎么會開除你呢?我就是代表公司來慰問你,隨便問你一個事兒。”
“等一下。”谷雨伸手止住了梁安妮。
“謝謝你的禮物,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
說完,他起身走到臥室,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牛紙袋,你不妨打開看看。
梁安妮怔了怔,接過牛皮袋來打開,卻是一張張的照片。
赫然是成捆的線材,印著“宏強電纜”的包裝紙堆在墻角,不遠處是銹跡斑斑的加工設備和各種工具。
而在袋子里最里面,則是一截電纜,一看就是劣跡斑斑,而上面則掛著“宏強電纜”的牌子。
梁安妮臉色一白,“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口里說不出話來:“老……老……老余。你……你……”
“我有這些,你覺得我需要偷聽到什么,需要拿走你們什么東西嗎?”
“你……你都……你都知道了?”梁安妮嚇得連嘴唇都白了。
“我不僅知道你們在那里談利潤分成的事,我還知道其他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什么?”
“我有這些,我不需要U盤,那么你想想U盤在哪里?”
“U盤……”梁安妮也不是傻子,轉念一想,立刻臉色一變:“是趙覺民干的!”
仔細想想,如果拿走U盤的人不是余歡水,嫌疑最大的人便是趙覺民了,畢竟對分成計劃最不滿的人就是他。
“我知道開始追你的是趙覺民,后來為了干這件事,你又和魏廣軍走在一起了,你們要談利潤分成,是因為魏廣軍擔心總公司派人下來找他核對賬目,這話你信么?”
“你是說?”
梁安妮腦子一下子亂了。
“三個人分賬,哪有一個人拿錢拿得多。這是我這幾天跟蹤魏廣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谷雨說著,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照片,交給梁安妮。
赫然是魏廣軍和其他人對話的照片,而同框里面,竟有生產電纜的機械設備!
“姓魏的想甩開我們單開?”
梁安妮嘴角不由得抽搐了。
一開始趙覺民為了利益出賣她,現在是魏廣軍為了更大的利益甩開她。
“怎么樣,要不要合作一把,咱倆黑吃黑,坑老魏和老趙的錢……”谷雨的聲音猶如魔鬼一般。
“什么?余歡水東西都留下了,但什么也沒說,還把你轟出來了?”
辦公室里,魏廣軍聽了梁安妮的話,眉頭緊皺。
東西收下了,說明余歡水心里有數,但什么也沒說,還把人給轟出來了,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家伙有恃無恐啊。
極有可能掌握了那個U盤,心里完全不虛了。
“老魏,這事我可是受委屈了!我花了兩小時時間化妝,穿最貴的衣服去見他,結果他完全不為所動,沒說幾句話就把我轟出來了!這個余歡水太過分了,他現在已經瘋了!老魏,必須立刻開除他,處理他!”
梁安妮假戲真做,趁機擺脫了魏廣軍的手。
無論是魏廣軍還是趙覺民,都是栓上腰帶不認賬的混蛋男人,現在看到魏廣軍依舊認定是余歡水拿了他們的U盤,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里卻是鄙夷萬分。
便在此時,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一聲,顯示有新的短信接入。
魏廣軍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發件人是未知號碼,內容是“U盤的內容我已復制”。
當梁安妮看到同樣的短信的時候,非但臉色變了,而且心里把趙覺民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王八蛋趙覺民,偷了老娘的U盤,還把老娘當猴耍。
前段時間是他們仨同時受到的短信,內容是“U盤在我手上”。
信息自然是趙覺民想辦法弄得。本來那時候剛在電話里被余歡水罵了一陣,所以魏廣軍和梁安妮都料定是余歡水做的。
趙覺民倒是想洗清余歡水的嫌疑,但他不敢多說。
所以只能看著魏廣軍忐忑不安了好幾天,最后只能勸說梁安妮上門打聽消息。
現在梁安妮帶回消息了,他們又收到短信了。
這說明余歡水根本看不上那點禮物。
那他看上的是什么?
魏廣軍立刻帶著梁安妮去找趙覺民,然后趙覺民表示也收到那條短信了。
“既然U盤在余歡水手里,那他為什么不和安妮說清楚?有什么要求提出來嗎!”趙覺民想在話里話外暗示余歡水不是偷U盤的人。
但梁安妮順坡下驢:“趙總,我記得這段時間余歡水一直不好好工作,聽員工們說他整天坐在那里無所事事。”
魏廣軍一愣:“什么情況?”
趙覺民心里一咯噔,隨即恢復如常,解釋道:“哦,是這樣,有一天和我吵架了,語氣生硬,我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他,答應他只要做得好,就給他一筆提成。”
魏廣軍又問:“你給了嗎?”
趙覺民說道:“這才過了幾天啊,還沒發工資呢。”
“趕緊聯系他,讓他來公司。”
“為什么呀?”
“他不想和梁安妮談,是因為他想和你談wo。”魏廣軍說道:“現在你去他家,把他請回公司來。”
趙覺民很郁悶,趙覺民很受傷。
他發短信給魏廣軍和安妮,不過是想給兩人一點壓力。
想敲詐魏廣軍和梁安妮的是他趙覺民,和余歡水有什么關系?
結果這個魏廣軍太不上道了,滿腦子以為是余歡水干的好事。
還讓我去請他回來。
這特么找誰說理去。
“愣著干嗎?快出發啊。”魏廣軍催促道。
梁安妮在一旁冷眼旁觀。
知道趙覺民弄巧成拙,不由得心中冷笑。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