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原則,顧一心挺了挺背沒有說話。
隊長緩了緩語氣,柔聲道:“你知不知道在這里這東西是違禁品。”
“知道。”顧一心諾諾道。
“知道還敢這么做?”隊長的聲音微微加大。
顧一心低著頭,小聲道:“富貴險中求。”
隊長立刻打斷了她的話,厲聲喝道,“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只想要知道你是怎么把漢堡弄進來的。”
隨即聲若雷霆:“還弄進來這么多!”
顧一心急忙搖頭,作為一個講原則的商人,她當然不愿意出賣小賣部老板。
她的教官站出來說:“顧一心,你說你怎么把漢堡運進來的,我不會為難你的。這件事的重點不是你賣漢堡,而是你怎么把漢堡運進來的。”
這不還是讓我出賣上家嗎?
顧一心茫然道:“對的,這才是重點。”
“所以,你告訴我們,你怎么把漢堡弄進來的,我們不會為難你和其他同學的。”
顧一心做著最后的掙扎:“商業機密。”
“啥?”隊長大怒。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有個性了嗎?
一個軍訓學員還給我講商業機密?
“我不能說,您懲罰我吧,漢堡是我弄進來的,沒有人幫我。”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顧一心。
有個性啊!
谷雨暗自感嘆。
在這樣的威壓之下,這個顧一心都能硬挺到這個地步,不愧是講原則的合格商人。
其他人也暗暗欽佩她的硬骨頭。
夠義氣!
隊長見自己的威嚴居然沒起作用,心中大怒,不由得長吸一口氣,準備蓄大招。
谷雨急忙開口:“一心,你把這事說出來吧,我相信隊長知道你是怎么把漢堡弄進來之后,是不會懲罰我們的。”
顧一心語帶哭腔:“你不懂的,如果我說了,我就不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隊長長吸一口氣,語氣溫柔:“你說吧,我是不會懲罰你們的,你只要告訴我,你是怎么把漢堡弄進來的,就可以了”
“報告,是我!是我吧漢堡弄進來的!”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
肖海洋、路橋川等人都用驚愕的眼神看向谷雨。
顧一心更是震驚無比。
大家都知道顧一心的上家絕對不是谷雨,但這小子就敢出來承認,夠爺們啊!
連幾個教官都動容了。
這小子敢在關鍵時候出來頂雷,不簡單啊!
隊長背著手,走到谷雨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說說,你是怎么把漢堡帶進來的。”
“我用手機搜索最近的肯德基店和附近的社區,然后打電話訂餐,送餐地址報的是社區二號樓十樓,并且留下聯系電話。”
“但是那個地方是郊區,所以二號樓根本就沒有十樓,等送餐人員到了,找不到地址。”
所以我猜他會打電話給我,然后我直接以私人的身份向他定了一批漢堡,讓他打車送過來,并且開發票。
之后我給他往返的的車票和200元勞務費。”谷雨一口氣就吧原劇路橋川編的故事講了出來。
旁邊的人都驚呆了,聽谷雨說的有理有據,把故事編的這么的合情合理。咋一聽去好像沒什么毛病。要不是他們都了解真相,還真的認為這批漢堡就是谷雨弄進來的。
“好聰明啊!”顧一心低聲感嘆。
只有路橋川震驚無比。
我剛編好了這么一個故事,谷雨就已經說了出來。
他怎么會知道我的心里話?
天啦擼,難道我這谷雨是一路人?
不過還好,起碼我不是和余皓是一路人。
“他打車到這里單程花多少錢?”
隊長當然不會輕易相信,還是想確認一下。
“他給了我一個月之前價值500元的打車票,他分明就是想訛我一筆。但是我沒有跟他計較,因為太久沒吃肉了。”
谷雨特意講明了自己太久沒吃肉,目的是博取隊長的同情心。
“然后他是怎么把漢堡交到你的手的?這個軍訓是全部封閉的,外人根本就進不來。”
谷雨笑了:“隊長,你應該知道我是紅拳大宗師,區區高墻對我完全構不成問題,我一個縱身就能翻過去。”
“不是吧?”眾人又一次震驚了。
你這故事開頭編的這么合情合理,一看就是都市生活范,怎么轉眼就變成武俠范了?
你不能為了吹牛而瞎編啊。
“是嗎?”隊長當然也不會相信,‘這么說你還會飛檐走壁?’
“飛檐走壁不敢當,翻閱高墻是沒問題的,而且食堂后邊的高墻外邊,就是馬路,對于我來說,如履平地。”
“好啊,那你給來來一個如履平地,我看看。”隊長冷聲道。
“是!”谷雨大聲答應,隨即沖向旁邊的食堂,身子一縱,腳踩手扒,三兩下就上了食堂屋頂。
“哇……”
眾人都徹底驚呆了。
等谷雨下來之后,隊長點點頭:“你就是谷雨?”
“是。”
隊長點了點道,“如果你把你這股聰明勁兒放在有用的地方,那就該多好呀,行,可比我們那個時候聰明多了,不像某個教官在在手下當我新兵的時候,編出的理由簡直就一塌糊涂。”
“行,這事我就放過你們,你們的軍訓沒幾天就結束了,我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事。”
“是!”眾人一起答應。
隊長說完就走了。
所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任逸帆直接將手上的漢堡扔到了即將成為他前女友的那個女人身上,跟自己的教官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顧一心走到谷雨身邊說:“你,才是這個基地最神通廣大的人!”
谷雨點頭道:“你終于認清楚了這個事實,我很欣慰。”
顧一心點點頭,轉身走了。
潘震看著她的背影,就想追過去,哪知道剛走了一步,就被谷雨拉住了。
“你不能去。”
“為什么?”潘震問道。
“哪有這么多為什么,我說你不能去。”谷雨語氣平淡。
余皓看了看潘震:“呵呵,要過去也應該是谷雨跟過去,怎么著,你想趁虛而入?”
“沒有。”潘震心虛了,退縮了。
肖海洋看向教官:“沒得逞,很失望吧?”
教官不屑一顧:“你們不了解隊長,剛剛這事兒,他是因為谷雨騙了他一句承諾,隊長守信用,但他記仇。”
谷雨哈哈一笑:“教官,還有幾天就軍訓結束了,我們不會讓教官再抓住我們了。”
“最好是!”教官傲嬌的說了一聲,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路橋川輕輕地拍了拍谷雨的肩膀:“顧一心已經走遠了,快去追啊。”
谷雨瞥了一眼路橋川:“我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嗎?”
肖海洋、余皓、路橋川一起道:“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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