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莫名就感覺到一陣后背發涼,就好像此時的自己正在被死神凝視。
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傅三爺,已經說完了。”
“想好怎么死了嗎?”伴隨而來的是一道更加陰森恐怖的低沉嗓音。
“啊?”中年男人不由得一愣。
許欣妍也嚇了一跳:“三爺,您這話……什么意思?”
傅北淵那張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上像是沒有絲毫的情緒,只是眉梢那股寒涼的氣息越發的濃烈:“既然沒想好,那我就替你做主好了。”
緊接著,他大手一揮,“來人,立刻把這個胡說八道的人拖下去喂狗!”
中年男人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傅三爺,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您,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他收了許欣妍的錢,也簽了合約,合約上也寫明了無論如何都要一口咬死!
否則一分錢都拿不到!
許欣妍也連忙說道:“三爺,我可以證明濤叔沒有說謊,濤叔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否則,我表姐流落在外這么多年,又是怎么活到現在的?三爺,您可千萬別被我表姐給欺騙了。”
她是萬萬沒想到,傅三爺居然連求證都不求證一下,就站在南煙那邊?
南煙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傅三爺給迷得死死的?
她今兒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也一定要想辦法讓傅三爺厭惡南煙!
“許欣妍,既然你這么篤定我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過。”南煙忽的輕笑一聲:“那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他,他敢答嗎?”
許欣妍咬著牙說道:“當然敢!”
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傅三爺面前詆毀南煙,絕對不能浪費這個好機會!
南煙倒是一點也不著急,漫不經心的看向中年男人,低低的問道:“你說你是在垃圾場撿到我的,那么我問你,你是在哪個垃圾場撿到我的?撿到我的時候,是早上還是下午,又或者是晚上?當時的我又穿的什么顏色的衣服?”
少女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的,好像在問什么無關緊要的問題般,但中年男人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眼前這個少女,似乎并不是所謂的傻白甜,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竟然一點也不比傅三爺弱。
現在他才明白,這份來歷不明的錢,真的沒那么好賺。
中年男人的心里開始有些慌了,大腦也漸漸的跟不上節奏:“時間過得太久了……我……我記不太清了。”
南煙挑挑眉繼續問:“既然你說你養大了我,那么我問你,我15歲那年,穿多大碼的鞋?”
中年男人聲音開始結巴起來:“37,哦不,是36。”
“呵。”
南煙臉上的笑容驟然猛增:“如果我告訴你,我現在穿的是35碼的鞋呢?”
她身高雖然有一米六五,但卻有著一雙十分小巧精致的腳。
師父常說她這雙腳,就是為練舞而量身定做的。
中年男人的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我可能記錯了……你15歲那年,穿得是……是34碼的鞋。”
南煙繼續問:“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要問你,我身上的胎記在什么位置?”
中年男人徹底慌了。
胎記?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胎記啊!
要是說錯了,那可就完蛋了!!
許欣妍立刻上前一步說道:“表姐,你的胎記在私.密.處,這種事情你讓濤叔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私.密.處是個很敏感的話題,就算南煙想證明自己也無從證明。
難不成南煙要當眾脫衣服么?
因此許欣妍才敢如此詆毀!
南煙嗤笑道:“只可惜啊,我身上并沒有胎記,我剛才不過是誆他的。”
許欣妍故意瞪大眼睛:“表姐,你該不會是悄悄地去把胎記給洗了吧?你為了欺騙傅三爺,連私.密.處的胎記都去洗掉,你怎么能對自己下這么狠的心?”
緊接著,她就轉頭看向傅北淵,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三爺,我表姐真的是濤叔養大的,他們之間真的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調查。”
許欣妍之所以敢如此肯定,是因為她早就已經想到了所有可能發生的后果,也已經買通了一系列的人,做好了一系列善后準備。
只要傅三爺派人去調查,所有的一切就都會如她所說的那樣。
到了那個時候,南煙就死定了!
南煙倒是沒想到許欣妍這么執著。
為了讓傅三爺厭惡她,這是狗急跳墻了嗎?
少女索性不再搭理面前的這些螻蟻,而是看向身側那張俊美卻冷硬的臉龐,主動提議道:“老公,既然他們如此篤定我是這種人,要不你就派人去調查一下?”
南煙此時已經猜到許欣妍應該去調查過她五年前的事情,估計是查不到任何信息,所以才敢隨便找個人來抹黑她的。
她當初之所以刻意把五年前的信息全部抹去了,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卻沒想到會給許家父女鉆了空子。
不過吧,這點小空子對她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懼。
她甚至是壓根都沒放在心上。
就算讓傅北淵去查也沒關系。
對傅北淵這種iq和eq都極高的人而言,這點小栽贓的伎倆必定能輕而易舉的識破。
“不用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驀地一撈,就直接將少女嬌俏的身軀撈入懷中:“我相信你。”
男人的聲音雖低沉暗啞,但卻少了往日的凌厲和鋒芒,更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磁性魅力。
南煙看著眼前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狗男人居然查都不查就相信她?
這似乎不太符合傅三爺的風格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早就已經派人調查過自己了。
許欣妍也是在這一刻徹底瞪大眼睛。
傅三爺居然毫無保留的相信南煙?
就在她準備繼續說些什么詆毀南煙的時候,傅北淵忽然朝她看了過來,森冷的眼眸如鷹一般銳利,“來人,立刻把這個聒噪的女人和詆毀我妻子的男人拖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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