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展元笑道:“衛侍郎說的什么話呀!”
“皇上的圣旨都得過一道翰林院,你人在翰林院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裴郎中,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裴展元輕笑了一聲:“衛侍郎說的是什么話呀。我一個五品的郎中,能知道些什么呀,回見、回見!”
“不是!”衛科擋下想要離開的裴展元,連忙說道:“一千兩!”
裴展元腳步一停,輕笑道:“你把我當成六哥了吧?我可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呀。”
裴展元這一句六哥叫得十分順嘴。
就好像劉永銘稱裴展元叫“這小子”一樣。
衛科苦著臉說道:“我把長安城都翻了個遍,實在沒辦法再給你找那些字畫了!”
裴展元呵呵笑道:“我這人就這么一點小愛好,你要是不滿足于我……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衛科說道:“我那些還有一副……”
“贗品,我上一回就見過了。”
衛科有些著急起來,他說:“那、那我先答應你,一定給你淘弄一副古畫來。”
裴展元搖頭笑道:“朝堂里臣工之間的承諾,有幾次算過數?太子黨與大爺黨還握手言和過好幾次了呢。承諾這種東西,最是無用。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有!但不是古物。”
“嗯?”裴展元疑了一下,說道:“我不要珍寶,我只是要畫。”
“是字!詣嶺先生的字,內容是拜帖。我正想從禮部陸預那里求購呢。”
當初劉永銘寫過一份拜帖給屠之佑的兒子屠文林,將屠文林、夏冰和陸紋龍給算計了。
最后是陸預來紅杏樓領的人,拜帖當時就被陸預給拿走了。
裴展元笑道:“這么說來,你還是沒有?”
“我出高價會買得到的!”
“陸預可也是好字之人呀,他不會出手的。”
衛科的臉上一下子有些為難起來。
他想了想說道:“陸禮部也是愛民之人,現在黃河泛災,他必定也是要弄點錢賑濟災民的。此時若是有人高價買他手中詣嶺先生的字,他為了百姓一定會出手!
裴展元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算了算了,不玩笑了。就當你欠我一副字畫吧,什么時候弄到了,什么時候就給我。”
衛科喜出望外。
裴展元言道:“老規矩,該說的東西我會說,不該說的,你逼我我也不會說。”
衛科馬上說道:“剛剛皇上給了我一份圣旨與一份口諭。”
“還給了魏河督一道圣旨呢!呵呵,我在翰林院里看見翰林們抄寫那兩份東西了。”
“還有一道口諭!現在都在我手上,就這個。”
衛科一邊說,一邊?了?手里的東西。
“你是想問皇上這是何意?”
“是!袁部堂不在,我若是主理工部事務,那如何有空去孟津找魏河督呢?我若是去了孟津,袁部堂又沒回來,工部肯定由崔侍郎主持呀。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想讓袁部堂讓權于崔侍郎?可是……他又何必授我工部尚書銜?”
裴展元低眉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說道:“皇上不是要讓你去找魏河督,而是讓你不要去找他!”
“什么意思?”
裴殿元解釋道:“主要是讓你不要去找他麻煩!之前我曾與你說過,皇上讓你進工部,是因為你是外戚,是皇上最信得過的人之一。你能幫皇上盯著工部,讓工部不出亂子。皇上怎么可能會讓你離開工部?袁尚書的下一任一定是你!你與六哥見面回來以后與我說,六哥也是這么說的!”
衛科問道:“我是說現在!”
裴展元看了看左右,笑道:“現在袁尚書休病,你便更走不開了呀!你自己都知道你去了孟津,工部就等于拱手讓給了崔侍郎。皇上是需要你在工部盯著的,不會讓你走的!這時候你能怎么辦?為難了嗎?不,其實一點也不為難,你隨便派一個人去孟津傳旨就行了!”
“隨便派一個人去?”
裴展元輕笑道:“給魏河督的圣旨你看了嗎?”
“看了呀!說是讓他好好整務河道,別的什么事都不要管。還讓御史臺等有司不得制肘。”
“那口諭呢?”
“也看了,差不多,就是讓魏河督安心整好河務!”
裴展元笑道:“你這還不明白么?皇上最怕的不是御史臺那些人找茬彈劾他,也不是太子黨與大爺黨之爭而將他推上風口浪尖。皇上擔心的恰恰就是你工部里的問題!”
“工部?”
裴展元解釋道:“一是擔心工部用銀不足,會卡河道的銀子,讓河道無錢修筑河堤。二是擔心工部五爺黨與四爺黨一起排擠魏河督,讓他束手束腳,施展不開,延誤治河,加重災情!皇上讓你傳旨,只是想讓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已!你知道嚴重性了,自然不會因為黨爭或是別的事情而來為難河道。”
衛科低頭想了想來。
裴展元又笑道:“別打那三十萬兩銀子的主意!你惹得起魏河督,但你惹不起皇上。你要做的就只是派個工部監工過去,但監工歸監工,什么事都別管,每天吃吃喝喝就行了。河務整好了,這一關過云了,你就是工部尚書。河務因為工部的關系沒弄好,災情止不住,那你這個暫授也就只是暫授。事情一完,就得被收回去。”
衛科連忙說道:“若是袁部堂長病不起呢?”
“那崔顯就是工部尚書!你依舊只是為皇上盯著工部的侍郎而已。”
衛科深吸了一口氣,鎮靜了一下心神,又問道:“那我現在應該做什么?”
“我剛剛說了,什么都別做,把這個災給頂過去就行!有那三十萬兩你工部也許能好過一些。若沒那三十萬兩,你工部不是也一樣能過日子么?”
“總得解決一下吧?”
裴展元笑道:“解決什么?要解決好解決呀,讓皇上把內務府的銀子掏空了全搬給你工部即是了!”
“誒!裴郎中莫要玩笑了,你定是有辦法的是不是?”
裴展元哈哈笑了幾聲,玩味地說道:“上一次我們聊天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么?”
“可劉六子要我的織造局呀!工部若是沒了織造局,那便完全周轉不開了!”
裴展元笑道:“衛侍郎,我與你說過,織造局現就是工部的累贅,扔了最好。六哥想要你便給他好了。他現在可管著內務府呢,只要皇上那里一句話,你工部的那些銀子馬上就能補上!”
衛科言道:“皇上那邊弄銀子進內務府,而我卻讓他把內務府的銀子拿出來補我工部。那樣只會皇上心里不痛快!那我在工部又有何意義?真要這么做,我這官也算是做到頭了!”
裴展元搖了搖頭說道:“六哥不會讓你吃虧的!聽我的沒錯,你若是不聽我的,何必又要來問我呢?這事你最好快些決斷,六哥這人的脾氣我最是了解。他性子急,但卻不是別人眼中的急燥。”
“他想如何?”
“他會給你布個你不想踩也得踩的局,而且這個局大到你看都看不到!最后你的織造局一樣會被他拿走,同時你還會惹上天大的麻煩,甩都甩不開!”
衛科咬了咬牙,那裴展元卻輕笑了兩聲,準備離開。
“裴郎中等等!”
裴展元回頭問道:“怎么?還有事?我覺得你沒事了!你唯一的事情,就是想得太多太雜!那樣很不好!”
裴展元說完微笑著轉回身去,丟下了衛科走了。
衛科興嘆了一聲,繼續向著宮里走去。
他不是不信裴展元的話,他只是想再去衛淑妃那里再了解了解,看看如何能不被劉永銘鉗制的情況下破這個局。
那裴展元剛剛的確是聽到了急報鼓以后去的翰林院。
一般人去翰林院自然是問不出什么來,因為那里全是機要,不可能與別人說。
雖然翰林院的館長裴殷是裴展元的爺爺,但裴展元也沒傻到直接去問。
裴殷自然也不可能直接告訴他,而是讓裴展元在一邊看著。
當裴展元看到翰林院的那幾道圣旨以后便已經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了。
但裴展元心中卻還有疑慮。
離開翰林院一邊是從右銀臺門出去,但裴展元卻沒有走那么路,而是向著延英殿的方向走。
延英殿外也是有禁軍守衛的。
只不過皇帝在的時候多一些侍衛在那里,皇帝不在的時候少一些,僅此而已。
而現在正在那里值守的禁軍不是別人的,正是禁軍副統領何常的那一支。
裴展元到了延英殿正打聽著何常的下落,此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祖宗?!”
裴展元轉頭一看,那何常穿著官衣便向著自己跑了過來。
何常是禁軍侍衛副統領,一般情況下是穿著甲胄執勤的,但這幾日他卻都是穿官服。
裴展元笑臉一展,笑問道:“原來是何副統領呀,怎么這身打扮?又怎么不拿你那支棒子晃了?”
何常苦著臉說道:“因為點小事,被打了三十軍棍……反正我能下得來床,就進宮來了,畢竟我還得值守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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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