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幽聲在他背后道:“知道我為什么不動許源嗎?”
沈其神色微僵,“這是你的事,我跟他又不熟。”
南易站起走到沈其身邊,“只有許源蹦跶,我才能抓住陸辭,可這次”靠近,在他耳邊悄聲道:“他過了。”
“你也過了。”
沈其臉都白了,止不住的倒退。
南易語氣雖然不重,卻讓他脊背泛涼,臉色越來越差,“我……我上次是迫不得已,我跟陸辭道過歉,他也打了我一拳,這事,這事扯平了。”
“扯平?”,南易從胸腔發出一聲冷呵,“你給他喝的水,把他帶去校外,三處骨裂,你怎么把扯平說的那么容易?”
“骨裂”,沈其慘白著臉低喃,陸辭也就請半個月假,再回校變了那么多,臉上也沒傷口,他以為他沒什么,況且當時他們也說了只是給他一點小教訓,不會太嚴重。
“骨裂還是被救后,如果當時沒人,你是真想他死?”
沈其搖頭,臉色難看,“我沒有。”
“他信了你,你辜負了他的信任!”
“什么我辜負他信任,他從來就沒信過我,不知道就別亂說!”
陸辭本身就很孤僻,喜歡獨來獨往,旁人跟他說話他根本不搭理,加上他邋遢的外表漸漸就沒人跟他說話了,因為齊文,他堅持這么久,可他還是那副模樣,最多就是跟他說了幾句話。
跟一個悶葫蘆呆久了心情會變得壓抑,有時候他就很氣。
這次也是壓不住心底的氣憤。
陸辭就像石頭一樣又冷又硬,他沒那么大耐心,嫌煩!
“他喝了你的水!”
“喝水又怎么了?這也算信任?別人給我水我也喝,按你的邏輯那么多送我水的我都信任?”
“不承認下藥是吧?”氣笑,后退兩步遠離沈其,“你不是找不到齊文嗎,我來。”
沈其臉色大變,“你想干什么?”
“你說想干什么?”
“你不能找他!”沈其情急下脫口而出。
南易看了他一眼,轉身抬腳離開。
沈其跑過去拽住南易胳膊,“他已經知道錯了,才讓我來補償,不然陸辭那種性格有誰愿意跟他交朋友?!”
齊文在陸辭進去就后悔了,他沒想到會鬧那么大。
甚至不知道那錢怎么出現在陸辭的住所。
許然說讓他在全校師生面前出出丑就行。
他真的沒想到。
可事情發展到那步,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承認被陸辭以誣告陷害罪反告他就完了。
所以他很快又轉學了,離開那座城市。
沈其一直喜歡齊文,像原主對許源的那種。
齊文知道沈其考進c大并且跟陸辭同班,就求他幫忙照顧一下陸辭,跟他做朋友。
他當年再轉學聯系過那邊同學問陸辭情況,對方字里字間都帶著鄙夷。
‘他啊,誰跟他玩’
‘誰知道,沒人跟他說話’
‘真是越來越臟了’
‘無語,我才不去問,他現在跟神經病一樣’
得知陸辭被全校孤立排擠,齊文知道自己錯了。
他這輩子最后悔的大概就是聽了許然的話。
沈其喜歡齊文,雖然了解了情況,但他還是對陸辭抱有一定敵意,對他的容忍度也就很小,在他眼里,陸辭就是他的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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