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揉著南易的腰,那雙手見血太多幫人按摩控制不好力度,弄的南易又疼又癢。
身體敏感,碰一下都躲。
難受推開。
徵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伸手要去解南易衣服,南易揪住不讓他解,嚇的瞪過去。
“干什么?”
掰開他躲防的手,解開衣帶,露出那白皙胸膛,上面印了點點紅紫,黑眸深暗。
從腰間拿出小木盒,打開蓋子,里面是固體膏藥,食指和中指貼合勾了些抹在那些痕印上。
捂熱的被窩被掀開,溫熱的身體碰上冰涼本能哆嗦。
抹完痕印后,他停頓了幾秒,將手放在南易褲子邊緣。
南易下意識繃住腿按著他手。
急道:“沒了沒了。”
徵見他緊張的神情,將藥盒放在旁邊,幫他蓋好被子。
“出皇城回不回了?”
“回啊。”
進度條連一半都沒上去,任務也得把他逼著回來。
南易被他弄得沒了困意,屋外照進來的光已經成了橘黃色,側身將被子壓在腿下,緩解那種奇怪的感覺。
問:“西山遠不遠?”
徵望著那束光淡聲道:“遠。”
“你去過嗎?”
徵嗯了聲,沒有再繼續說。
“你為什么總戴著面具?”
“只有白天戴。”
“可我見你你都戴。”
徵不說話了。
“我能不能看看你?”
從開始到現在,就沒見過他到底長什么樣,這也是他第二次問了。
“為什么看?”
“好奇。”
“是嗎?”
南易撇了撇嘴,他這語氣就那么不信?不是好奇還能是什么?
“我要在你面前一直戴面具,你難道不會好奇?”
“不會。”
回答的斬釘截鐵。
南易:“……”
唇角微扯,一副快接不上話的模樣。
徵有起身的動作,南易手快攥住他腰間衣服,徵沒有用力,不然南易也抓不住他。
低側著頭望向那精致的人,青絲鋪枕,有幾縷搭在臉上,高挺的鼻梁上是一雙明亮透徹的眼睛,唇色飽滿淺潤。
側臉輪廓流暢,臉頰帶著點肉肉的嬰兒肥,看起來真的很嫩。
“就看一眼。”
眸色一暗,視線不自覺放在那翕合的唇瓣上。
很快斂了情緒,看了眼外面的光,淡聲道:“天黑。”
見過他真容僅那幾人,都有密切關聯的關系,徵答應南易,也算是在底線邊緣徘徊。
如果現在揭,那就是無底線。
徵不會縱容自己全身心相信旁人。
“你不回去?”
“找你。”
“嗯?”南易猛地一下沒明白,很快反應過來道:“你也被派出來找我。”
死士的一生:服從命令,絕不叛主。
很顯然,徵已經有反水的動作了。
南易視角不夠,至今沒明白,徵那么做的原因,難道就為了推動劇情發展,給七皇子當成長的踏腳石?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夠工具人。
對于徵的身份。
南易不得不承認,目前他能隱瞞,大部分功勞歸結于兩人負距離接觸過。
當被藥物控制,他不再被動時,總覺得做時的感覺有點熟悉,卻又轉瞬即逝抓都抓不住。
晚上又來了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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