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他腰帶上,幫他解開,看那架勢好像要幫他換一樣,南易咳了聲自己去解。
不是全脫,中衣在就沒避著百里辭,可他毫不掩飾的眼神實在沒法看。
轉過去背著他,將外衣脫去。
他不知道,這樣某些眼神更加直白了。
要不是地方不對,也許可能嗯哼。
衣服換好,南易揉了揉頭,雖然比之前好多了,但碰上還是稍微有點刺痛。
沒有傅其安,百里辭就挨他挨的很近,拉著他戴手環的胳膊,將袖子稍稍掀起,細白手腕配上青色竹葉,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胳膊就跟女孩子一樣白凈,沒有過重的汗毛,身體也是,南易時常看著光潔的胳膊和腿苦惱,毛毛可是男性的象征。
所以僅僅那么幾個細的他可珍惜了。
“看夠了沒?”
見他一直盯著看,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編的手環,還是在看他胳膊。
看手環還能接受。
看胳膊南易就想躲,他沒有‘男性的尊嚴’,一直被盯著看會自卑。
不自在的把袖子往下遮了遮。
“夠了。”說完將目光挪開牽上南易的手,道:“晚上窗戶別關太緊,有事找你。”
“正事現在說,下流事別來。”
“……”
百里辭敲了敲車板,南易還在疑惑他的行為,沒一會馬車動了。
想到一起出來的傅其安他們,道:“回皇宮還是去找他們?”
“找他們。”
南易不問他任何事,百里辭倒有些意外,思考著要不要編個理由,但想想還是不騙他了。
“我餓了。”
他說餓百里辭才想起路上買的酥餅,從胸口拿出來,包著幾層油紙。
抬手摸了摸南易的臉,說:“我去拿些水,一會就回來。”
“我不渴。”
“還有很長的路程,等你渴了就沒地方拿水了。”
南易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去拿水還是騙他借機又去有事,將油紙打開,拿了塊酥餅放嘴邊。
“這次再一去半天我就不等你了。”
百里辭朝他笑笑,“放心吧。”
這次百里辭回來的很快。
把裝滿水的葫蘆放在一旁,馬車繼續走。
黃昏下,橘光透過車簾照進來,南易靠著車板望向百里辭,兩人本來是對視的,但這種看法太奇怪。
南易讓他看別的地,他安安靜靜欣賞他的顏。
兩人靠太近百里辭身上的味道會不自覺引誘他,所以現在一個在最左上,一個在最右下。
找到傅其安,結果人還在昏迷,這到底下了多少迷藥?
張忠也暈著,這都是后來黑衣人的行為。
“什么時候能醒?”
“不知道。”
“用解藥弄醒啊。”
“不要。”
“為什么?”
“他不讓我碰你,連看都不給看。”
“……”
然后傅其安他們就被丟進馬車一路昏睡,直到回宮。
百里辭讓他晚上別關窗。
南易都還沒來得及罵他人就走了。
等他們醒來后一臉迷茫,看著黑透的天,以及熟悉的環境,張忠呆呆的不解,傅其安瞇了瞇眼。
在一起了?
不然殿下不會默認百里辭這番作為。
傅其安當什么也不知道,熄了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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