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笙,啵。”
南易被他逗樂,隔空也給他一個啵,“新年好就新年好,不能好好說嗎?非得啵啵啵,誰聽得懂。”
“錦笙懂。”
“懂個屁,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聰明了,還會自創。”南易掙扎好幾下都沒能把手腕從他手里抽出來,“放開。”
孟宴書不僅不放,胳膊用力,還將人摟進了懷里禁錮住,臉貼著臉說:“錦笙,喜歡錦笙。”
聽他說喜歡時,南易耳朵一熱,“這些話你都跟誰學的?”
“喜歡,沒學。”
“你去院子消消食,我先睡了。”趁著他力道松懈,腳踩錦靴后撤往里屋走。
“不脹,跟錦笙睡。”說著屁顛屁顛跟上,狗皮膏藥都沒他黏。
南易發現自己現在說話他是越來越不用過腦思考了,隨說隨答,無非就是語句言簡了些。
“今晚守歲,你熬熬,如果實在熬不住子時再來找我,無聊的話練練字,編編竹籃,你不是會木雕嗎,想玩什么都可以,暫時別來找我。”說著把人推出去,門啪嗒一合。
被關在門外的孟宴書:“……”
愣了愣拍門。
“錦笙。”砰砰!
“錦笙。”砰砰!
“不玩。”砰砰砰!
“想跟錦笙睡覺。”砰砰砰砰!
吵的他簡直沒法上手解決,他又不是和尚,怎么可能整天素著,最近身體不知道怎么了,可能陽氣太重,無處排。
每天……都很尷尬,小傻子又一直跟著,他根本沒機會。
“別吵!我有事!”放大的嗓音略不自在,這時候有旁音,他很難受。
孟宴書聽他聲不對,拍門的動作停下,黑眸輕瞇,唇角緩緩勾起,表情非常耐人尋味。
故意用委屈的音調鈍鈍道:“錦笙,一會來,開門。”
“知道了,走遠點!”
聽著外面離遠的腳步,稍稍松氣,解開衣服,再后面宴·變態·書悄悄回來聽墻角,干的沒一樣是正人君子干的事。
差不多繞出去,走到窗沿邊,屋里的窗戶是支摘窗,用小木棍卡著。
南易關了門,窗戶白天開得就不明顯,他沒關,孟宴書本想翻窗進去,就在他快要碰到支棍時,將手縮回。
錦笙性子害羞,突然進去會不會得不償失?
正好旁邊有墻,孟宴書去倉庫搬了把梯子,再在雪地躺起來,開口痛叫,聲音透過窗戶鉆進南易耳朵。
拿起一旁的干凈手帕將證據清理干凈。
匆匆下榻開門,繞去窗后,天空飄著絨雪,地面暫時還未被銀色覆蓋。
小傻子倒在濕地痛哭哀嚎,旁邊架著一把梯子,南易一驚,步伐急亂的過去,蹲下來小心托扶起那‘摔傷’的人兒,“你在干什么?”
孟宴書從他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白蘭的淡香,而是另一種更純粹濃郁的氣味。
埋進南易肩膀哭著指竹梯,“錦笙,摔我。”他的哭相就跟小孩子嗷嗷嚎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委屈。
“哪摔疼了?”
指了指腿。
“很疼嗎?”
委屈癟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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