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在快穿拯救反派大佬 > 第1046章 清心寡欲(16)
  “元丹?”

  “不要。”

  “南易?”

  南易以為自己是幻聽,釋竺又重復了一遍,小狐貍瞪大了眼睛,不解,震驚各種情緒糅雜。

  隨后他問:“哪個南?”

  釋竺指了指南邊的方向。

  南易:“容易?”

  釋竺點頭。

  我勒個操。

  南易突然捧著他的臉上下打量,突然神叨叨的問:“你是不是能看見我身邊有什么東西?”

  “……”釋竺不解。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能看到什么?”

  釋竺的眉一蹙再蹙。

  他聽不懂狐貍在說什么。

  南易又神叨叨的問了他一堆,和尚從開始的深蹙眉,到最后由他問,直到小狐貍停下。

  他才道:“不喜歡?”

  南易忽然將他抱住,在臉上不停的啵啵啵,笑吟吟道:“喜歡喜歡,你肯定是我命中注定的對象,這名字只能你喊,不要告訴別人。”說著還湊到他耳邊噓了聲。

  釋竺心口重重一跳,耳紅點頭。

  南易自己把飯端來,大口大口吃著,囫圇吞棗的咽,吃完他把碗給釋竺,問:“你吃了沒有?”

  釋竺搖了搖頭。

  “你沒吃飯?我還以為你吃了,早說分你一半啊。”

  “我不餓。”

  “怎么就不餓了?是不是因為多出我一份口糧,你都得減半?我天天不干事,可以少吃點,你不能不吃。”

  心疼的將人拽到床上揉了揉,再坐上去,釋竺五官微擰,“狐貍……”

  坐到底,裹著被子艱難道:“你把飯給我,我讓你吃肉,劃不劃算?”

  “……”

  “你,你太da了,好難受。”

  釋竺眉心突突的動。

  他竭盡全力的忍,狐貍開足馬力的在他耳邊吟喃,南易纏著他不讓走。

  有句老話叫,出來混遲早要還。

  為了吸元陽,不顧身體承不承受得了,沒日沒夜,他終于把身體給作壞了,高熱腰酸,喝水都吐。

  天又冷,釋竺將手放在他額頭試了試體溫,狐貍的耳朵也因生病萎靡耷落。

  “狐貍。”晃了晃高熱糊涂的小狐貍,南易清醒了一秒,很快開始胡言亂語。

  把釋竺給嚇得夠嗆。

  用溫水擦拭身體降溫,忙了一夜,狐貍的體溫不降反升,臉燒得通紅,嘴里的話會冒出一兩句:“和尚……”

  從柜子里拿了件便衣替他穿好,單薄的脊背是涼的,卻出了不少冷汗。

  現在帶他下山看病不現實。

  路程太遠了。

  拖不得。

  寺內有會醫的僧人,釋竺只能冒險帶他過去,戴上寬大的連衣帽,遮住發色以及那對耳朵,褲子也給他換了,尾巴壓在里面。

  被束縛的感覺很不舒服。

  伸手想把尾巴拽出來。

  釋竺一個轉身功夫,小狐貍就把尾巴拽了出來,不像他花積分買的褲子,后面有個縫,能讓他把尾巴拽出來。

  和尚給他穿的褲子,除了往下拽,尾巴就出不來,所以尾巴出來,半個雪白的PG也在外面。

  看的釋竺又是一瞬佛心不穩。

  趕緊過去將尾巴塞進去,本來就難受,還不讓尾巴動,身體就跟沒了骨頭似的趴在地上,賴著不動。

  釋竺過去將他拉起來,南易就要把尾巴拽出來,不管是人形還是獸態,尾巴就沒受過這委屈。

  他就要把尾巴轉出來晃。

  臭和尚!

  病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在這跟他因為尾巴犟,釋竺將尾巴再次塞回去,腰帶系好,“別鬧,帶你去看病。”

  釋竺第一次將半妖形的小狐貍帶出去,好在這時寮房已經沒人了。

  南易出來就腿軟,整個人往地滑倒,釋竺接住輕晃臉,擔憂道:“能走嗎?”

  “能,能走。”說著在釋竺的攙扶下起來,臉紅的發燙,剛邁一步,胃又開始翻騰上涌。

  昨天一天到現在沒吃東西,吐也吐不出來。

  釋竺見此不敢再耽擱,拉著人過去。

  這個時辰大多數僧人都在大殿上早課,卻也有自修的,路上不免遇見。

  他們見大師兄牽著一個看不清臉的人,不由好奇,打招呼對方也急匆匆,根本來不及問。

  梵空跟釋竺兩人在寺里太出名,年紀輕輕佛修上一個比一個無我,且常常獨來獨往,時間久了,會讓旁人形成一定的固念。

  稍微脫離,便會引人注意。

  最近皇城公主來給皇太后祈福,經常找梵空,就有僧人好奇,雖然遁入了佛門,人的欲望卻不能一掃而凈。

  交談時,會談上那么一兩句。

  釋竺將南易帶去空智師叔的住處。

  說明來意后,空智讓他們坐,南易戴的帽子又寬又大,只露了下半張臉,即便如此,也能看出此人的樣貌不凡。

  坐到尾巴不舒服,他想拽,釋竺眼疾手快,把手按到桌面讓師叔號脈。

  空智摸著脈象覺得不大不對勁,又仔細摸了摸,奇怪,空智捋了幾捋胡須,對釋竺道:“你也坐下。”

  釋竺坐在一旁。

  空智讓他把手伸去。

  釋竺眼眸一慌。

  “師叔,我不用號脈。”

  “他脈象不對,先探探你。”

  “師叔,怎么讓他把熱退下去?”釋竺只能左顧而言他,他現在已非童子之身,號脈很容易能查出來。

  空智見他不愿也就作罷。

  抬手在南易額頭上碰了下,溫度燙的嚇人,去藥臺抓了幾服藥,“待熱退下去,你再帶施主來一趟。”

  釋竺答應。

  空智囑咐讓他多擦身,還想再問幾句,比如施主姓甚名誰。

  因為香客住處都是有人專門記錄。

  知道姓名,就知道他住在哪,方便找人,這位施主的脈象甚是奇怪,自他行醫以來,第一次遇見摸不透的脈。

  釋竺只說了句,多謝師叔。

  根本沒給他機會再問就將人帶走了。

  空智望著那兩道遠去的背影,倒也沒多想。

  我佛慈悲,即便釋竺性子冷,遇到需要幫助的人,也不會置之不理。

  釋竺回去就給他煎了藥。

  沒喝兩口,全給吐了,禪房弄得一團糟,釋竺一個潔癖重度患者,硬生生被他折磨的沒了脾氣。

  他不是昏迷,不需要嘴對嘴灌。

  再來,他會吐,保不齊還會吐你嘴里。

  一副藥煎了兩碗,喝了一碗吐了一碗,吐爽后,舒服倒床,四仰八叉。

  釋竺將他尾巴拿出來,小狐貍翻了個身,尾巴跟上了發條一樣左晃右晃。

  人都沒力氣了,尾巴還有力氣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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