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機里的消息時，林軒熱淚盈眶。
看到他這樣，周凡笑了笑：“你別這樣，我來時你還挺強勢的，怎么突然眼睛就紅了，我告訴你，我這可不是借錢，這是投資，風險投資，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嗎？”
聽到他的話，林軒被逗笑了。
“我一直做生意，哪能不知道風險投資是什么意思？不過我覺得你很有眼光，我這雖然風險大，但總有風平浪靜的時候。”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一想過段時間就能坐等著收錢了，想想都覺得心里美啊。”
聽到周凡對自己這么有信心，林軒心里也好受了些，再次打起了精神。
龍九來時，三人坐在一起盤了一下林氏集團的現狀。
把所有有蛛絲馬跡的東西都整理在一起后，周凡之間放在了自己面前，手指在上面一條條劃過，他們一條條的討論和商議著。
從晚上討論到清晨，眼下的事情終于有了些眉目。
看到周凡給出來的名單時，林軒依舊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凡，這些人里有的人已經跟在我身邊十幾年了，你說他們會是叛徒嗎？”
“但眼下的線索來看，這些人是最有嫌疑的，林軒，你現在不應該再念這些感情了，應該把所有的一切都拋諸腦后，盡早把內部的臥底揪出來，相信我，如果是真心跟隨在你身邊的，哪怕只跟了幾個月，你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查他們他們也不會生氣，反而會盡力配合，如果有因此事而生氣的，你就該好好斟酌。”
仔細琢磨了一下他的話，林軒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真正想幫我的人，那個時候應該會拼命證明自己，只要我開口，他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家底都攤開來讓我看，如果有人不配合，那我真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見他腦子還算清明，周凡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你先照著這個名單往下查，先把內部的人揪出來，外面的人我派龍九去查，你們倆里應外合，盡早把在背后動手的人查出來，這樣才能繼續往深了查。”
周凡的話音落下后，林軒抬頭看著他，突然就紅了眼眶。
看到他這樣，周凡趕緊抽出紙巾遞給他。
“說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這樣？”
“周凡，我真的特別感激你，我出事的這段時間里，所有人都對我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你主動找上門來，不僅給我投資，還幫我徹夜分析這些線索，給我指明了一條路，我真的特別特別感謝你，因為這段時間我雖然表面看著不錯，但是心里和腦力都亂成了一團亂麻，今晚你算是徹底把我解開了。”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周凡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軒，別太灰心，其實除了我以外，還有不少人在暗中關心你，就像王康，他一直很惦記你，只是你不見他，他沒法把關心說出口而已。”
“你說王康？王氏集團的王康？”
“對，前幾天因為孩子的游樂會，我們認識了，提起你時，他真是滿眼都是擔心，抽個時間見見他吧，他也是真正為你好的人，而且是一個路子上的，多聊一聊，沒準還會有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