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薄菀笙面露難色,想逃跑卻發現再后退就是臺階。
賀靖沉快一步抱住她,低眸睨著懷里不認錯的小丫頭。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賀靖沉把她打橫抱起。
薄菀笙怕摔下來,雙臂本能地圈住他的脖子,
“我告訴你,要是敢傷害我,我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她搬出了薄宴庭來壓迫賀靖沉。
抱著她的男人不為所動,他咬著牙盯著薄菀笙害怕的小臉。
“我是對你太好了,讓你騎在頭上為所欲為,別的事我都能忍。你懷著身孕居然出去參加單身派對,今天不給你上一課,你根本不知道教訓。”賀靖沉氣壞了。
她懷著身孕不說,萬一被有心人利用,拿捏住她來威脅他,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是兩個家族的事。
薄菀笙掄起拳頭砸在他的后背上,“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憑什么我去哪里都得聽你的意見。賀靖沉,是男人的話你就放開我。”
“別急,我待會兒就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
賀靖沉把她抱進臥室,長腿一伸將房門踹上。
薄菀笙被丟到大床上,她單手護著肚子,看到站在床尾脫掉西裝外套,單手解開襯衣扣子的男人,她害怕地往床頭上靠去。
突然,大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踝,下一秒她被拽到他面前。
裙擺與床鋪摩擦,裙擺撩起,那雙雪白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賀靖沉,你放手。”
薄菀笙依舊掙扎著。
賀靖沉氣得失去了理智,她平時胡鬧也好,無視他也好,就算擺臉色給他看都沒事。今天膽子居然大到一個人出門去結交朋友,今天他說什么都不會輕易饒了她。
“笙笙,你涉世未深,平時有你哥哥保護著,現在來到y國又是我在保護你。今天你要是不知錯,我怎么對得起你哥哥的囑托。”
賀靖沉脫掉襯衣,已經解開了皮帶扣。
薄菀笙害怕地抱緊被子,把臉埋住不想看他的臉。
“我沒錯,我是單身去參加派對符合情理。”她大聲嚷嚷道,大有和賀靖沉唱反調的意思。
賀靖沉不去拉開被子,任由她埋著臉,他抬起抓住她腳踝的那條腿。
“最好待會兒你的嘴還是如同現在這么硬。”他警告薄菀笙快點認錯可以少吃點苦頭。
薄菀笙壓根不把他的警告當回事,倔強地開口,“賀靖沉,我一定會告訴我哥哥的。”
“去告吧。”他已經不在乎了。
她怕賀靖沉傷到肚子,不敢掙扎得太厲害,然而她以為能繼續護著肚子,他做的每一步都在擊潰她的理智。
“賀靖沉,你這個該死的狗男人。”薄菀笙哭著喊道。
“你不如留著力氣待會兒再罵。”
賀靖沉撩高她的裙擺,用行動告訴她今天獨自跑出去后果有多嚴重。
薄菀笙堅持了幾分鐘,最后連抱被子的力氣都消失了。
被子從她的臉頰上滑落,滾燙的眼淚也跟著流下。
賀靖沉依舊在等她開口認錯,他把速度放慢,沉聲問道,“知錯沒有?”
“不,我沒錯。”
薄菀笙緊咬著牙關就是不愿意低頭認錯。
他憑什么教訓她?六年前傷害她的人就是他。
“嘴還真硬。”賀靖沉不和她多說廢話,繼續等她認錯。
怕她的腿抬得太久肚子會頂到,最后他放下了她的美腿,他躺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懷里。
薄菀笙難受到不行,輕聲啜泣著,賀靖沉聽到她像貓兒一般的哭泣聲,原本想教訓她的心思早已不翼而飛。
“哭什么,我弄疼你了?”賀靖沉抱著她,速度盡量緩減。
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待會兒你就給我搬出去,在這個家我不想再看到有你的出現。”
賀靖沉居然欺負她,她一定要和哥哥告狀。
“天天喊著趕我走,薄菀笙你就不能換個話題嗎?”他的大手貼著她隆起的小腹,感覺肚子里的寶寶動了一下。
薄菀笙被他抱得有些難受,又被他兇了一句,哼哼唧唧的伸出手去推他。
柔軟的小手碰到他的腹肌,男人好不容易冷靜的理智一下子又被沖散。
窗外不合時宜的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玻璃窗。
薄菀笙還在哭,時而啜泣,時而罵一句賀靖沉。
等徹底結束已是傍晚時分,賀靖沉洗完澡出來,看到凌亂的大床上薄菀笙一臉委屈地抱著被子睡著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低眸睨著睡著的小丫頭,抽出濕紙巾動作溫柔地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今天確實把她欺負狠了,誰讓她死活不承認錯誤。
“我該拿你怎么辦呢?”賀靖沉丟掉手上擦完的濕紙巾,目光灼灼地凝望著睡著的薄菀笙。
這丫頭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無論她怎么樣他都要受著。
賀靖沉想到薄菀笙說過要他離開,恐怕這次是真的該走了。
他低頭,親吻被他吻至腫高的唇瓣,輕輕一吻后滿目繾綣地起身,他走出了臥室回到次臥。
換好衣服,帶著輕便的行李下樓。
麗姐聽傭人說他們中午吵架了,此時看到賀靖沉下樓,她皺著眉頭問道,“賀先生,你要走?”
“笙笙說,不想再看到我。”
賀靖沉把行李箱放下,和麗姐說明情況。
他覺得她既然這么討厭自己,走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賀先生,你是個大男人要懂得包容女孩子。我們家大小姐從懵懂無知被你騙走,再到懷孕你又要丟下她不管。難怪我們家老爺和少爺從未考慮過你,現在看來也不是沒道理。你愛走不走,反正我們大小姐的死活你從來不關心。”
麗姐原本以為經過這陣子的觀察賀靖沉想通了,結果他還是把自己當成了賀家的家主,和他們家大小姐置氣。
賀靖沉接納麗姐的批評,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麗姐,我只是暫時搬出去。和你的聯絡不會斷開,笙笙有心結。光靠我陪在她身邊是不夠的,我們的問題不是互相陪伴就能解決。”
聽完他的話,麗姐恢復了冷靜。
“賀先生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大小姐自己想通你們之間的感情問題?”麗姐問道。
賀靖沉朝著樓上的方向望去,“這陣子我留在她身邊同進同出,她不習慣,要是我走了她會失落,那么她就會正視這段感情。麗姐,下次別再說我不重視笙笙。今天她自己單獨出門,這樣做很危險。現在華人就是行走的美金,何況她還懷有身孕。今天我不治治她,下次她還敢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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