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的眸色暗了下來,直接拿走她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連一號桌二號桌的人都看呆了。
一個男人喝掉女人酒杯里的酒,這本身就容易讓人聯想到桃色,更何況還是一向清心寡欲的霍銘征。
他一向不近女色,多少人要往他身邊安排女人都被警告過了。
可他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喝掉那個新成公司的項目部副總監的酒。
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比其他女人美嗎?
付胭只覺得一股熱氣沖向天靈蓋。
霍銘征他在干嘛?
霍銘征將酒杯放下,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繼續喝湯。
有了付胭的開頭,其他公司的女高管膽子也大了起來,端著酒杯走到霍銘征跟前,“霍總,我敬您一杯。”
霍銘征目光掃過付胭的背影,她已經起身去一號桌敬酒了,他淡漠道:“謝了。”
而后,他與女高管擦肩而過,對方的臉上頓時覺得掛不住,一轉身就看見霍銘征走到付胭的身后,扣住她的手腕。
付胭的手一抖,酒杯砸在地上。
她回頭,男人的臉色陰沉,“不顧身體了是吧?”
說著,他拉住付胭的手腕,對在場的人道:“不好意思,你們慢吃,先走一步。”
付胭被他扣住手腕,踉踉蹌蹌地跟上他的步伐,進了電梯,她猛地甩開男人的手,“你連我的工作也要干涉?”
“陪男人喝酒就是你的工作?”
付胭身子一僵,臉上的血色肉眼可見地退下去,臉色發白。
霍銘征意識到自己把話說重了,沉默地看著她。
付胭看向別處,眼眶發熱,僅僅只是一瞬間,她恢復如初,和男人一前一后走出電梯。
“我就送到這了,霍總慢走。”
說完,她轉身從曹方手里拿走自己的包,走進電梯,看樣子是要回到十二樓的宴會廳。
霍銘征猛地將她拉出來,一貫冷淡的臉上,隱約可見怒意,“不是來了?”
付胭被他一提醒,才想起來,只有前天晚上有零星的幾點血跡,昨天和今天都沒有,小腹也不痛了。
她的內分泌是真的紊亂了,得找個時間看中醫調理一下。
不過她沒跟霍銘征解釋,“我不是霍總,地位高到可以隨意離席,我就算不喝酒,也要和前輩們告個別。”
霍銘征冷笑,“他們眼睛不瞎,你被我帶走了,又上去親自跟他們道別,他們哪個人能承受得起?”
付胭愣住了。
男人牽過她的手,“他們已經默認你是我的人了。”
從霍銘征出現在宴會廳上付胭就察覺出不同尋常,在公眾場合,霍銘征不會主動和她走近,可他就坐在她身邊。
她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現在這一刻,她仿佛明白過來,霍銘征是真的瘋了!
付胭頭皮發麻,“你就不怕被爺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