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 拜龍神(下)

正納悶,視線鎖定的房間門開了,龍風揚快步走了出來,他穿了一身筆挺的軍裝,眉宇間帶著一抹未消的怒色,看樣子這位曾經的總參大人遇上了什么煩心事兒,多半是因為他老婆的事兒,出門后還把房門大力碰上。
龍風揚加快了步子追上了人流的尾巴,也隨著一起向南行去,很快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就連幾座瞭望塔上的棕衣人也跟著下來,撤了個干凈,現在的龍門老少爺們扎堆去了廣場,剩下一群不出戶的女人。
為了謹慎起見程冬弈準備遲一些再讓博林行動,他們幾個負責打掩護,就在這時,身后的巖洞中跳出一個人來,是呼二狗這家伙,他不知道從哪里鼓搗出來一張繩梯,往洞口下一放直接攀了下去,那動作快得像只被燒著了尾巴毛的猴兒,
程冬弈立刻沖身后的巖洞揮手輕喝:“行動,用最快的速度把東西裝上,記住,一定要快!”說完他一個縱身從巖洞跳下,幾米高的距離對古武者而言是不需要繩梯的。
老恩和博林一起緊隨其后跳了下來,神行要略遲一些,他們肩膀上的背包鼓囊囊的,里面裝的都是勁爆的好料。
程冬弈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呼二狗能在兩名古武者追殺下逃生了,這貨腿腳真快啊,他才剛站穩腳跟,呼二狗便一溜煙跑出去了幾百米,呼哨間人已經到了那邊門口,就算是想把他拉回來也晚了,這哥們彎個指勾敲起了門板。
咚——咚咚——敲門聲一長兩短,很快門打開了一條縫兒,呼二狗不等門里的女人有任何動作就徑直推門擠了進去,好像遇到了一點并不大的阻力,但這貨還是用蠻力進了門,這樣也好,能給博林他們提供更多的時間。
程冬弈現在戴上了一張中年男人的面具,他沒有跟博林一起裝炸彈,而是拍了拍耳麥低語道:“大家對表,十五分鐘后返回巖洞。”
“是!”已經開始干活的三人同時發出一聲應答,程冬弈沒有再多說,腳下一滑徑直往南面掠去,他的速度比呼二狗快了數倍,乍看上去就像一抹飄動的煙塵。
龍門中人信奉龍神,據呼二狗說他們還養了一條龍形大蛇,每天門中的男人不拘老幼都需拜龍神,這也讓程冬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就是要遠遠的瞧個熱鬧,順便摸一下龍門的老底。
龍門南面的廣場是一片用青磚圍墻圈起來的橢圓形場地,只有一張大門進出,門口站著兩名滿臉嚴肅的守衛,這兩人胸前各有一枚金色盤龍繡飾,這是龍門中地位極高的金龍衛,程冬弈伴著墻繞了個半圈,找了個守衛看不到的角落用透視之眼掃視著廣場內的情況。
這就是透視之眼最大的好處,現在程冬弈已經用得得心應手了,只需心念一動就能收發自如,廣場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龍門中的老小男人都跪伏在光滑潔凈的青石地面上,初一眼估算過去不下三百人,如果再加上婦孺的數量的確算得上人丁興旺了。
跪伏在地的人群并沒有引起程冬弈的關注,他現在目光灼灼望著廣場最東面的一個三角形祭壇,整個祭壇分為三層,占地約百平米見方,第一層每隔兩米光景便豎著一根金屬樁,上面用鐵鏈拴著各種動物,大有熊虎豬羊,小有兔狗雞鴨,這些動物有個共同點,那就是身上都掛著一串不知名的紅果。
祭壇第二層是一圈凹下的水槽,里面養著許多肥碩的活魚,魚兒搖頭擺尾游得正歡,好像根本沒意識隨時有淪為食物的危險,就在祭壇的第三層擺放著一個大金屬籠,比那種動物園關獅虎的籠子還要大上幾倍,每一根金屬欄桿都有雞卵般粗細,其中盤著一條大蛇,這條蛇跟普通的蛇類不同,它上半截身子上居然長著兩只布滿鱗片的長臂,瞪著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冷冷的望著下方跪拜的人群。
這種蛇程冬弈并不陌生,它的名字叫巴蛇,又被稱之為蛇人,說起來他還有這么一群戰斗力超強的蛇人手下,沒想到在被龍門中人每日祭拜的龍神居然就是一條蛇人,這倒是讓他頗有些意外了,瞧那蛇人養得肥慵懶,在這里承受人祭拜的日子過得挺滋潤,也許不久這種好日子就到頭了。
既然知道了龍神是什么玩意,程冬弈也沒有必要再久留,就在他準備收去異能離開時突然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站在祭壇邊的一位白袍中年人吆喝了一聲,從廣場大門方向并排走過來三個男人,確切的說因該是兩個龍門中人押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男人被反綁著雙手,頭發亂蓬蓬的像個草雞窩,他還留著一臉大胡子,瞧那模樣因該是個阿三,原本打算離開的程冬弈眉頭一皺,繼續站在墻外看了起來,他想知道龍門中人押個阿三來做什么,難不成是把他當成蛇人的祭品么?
接下來很快就印證了程冬弈的想法,兩個龍門中人押著阿三走到了祭壇邊,原本精神萎頓的大胡子阿三立刻開始哇哇聲怪叫起來,只要是正常人看到了祭壇上的蛇人都會嚇一跳慘的,更何況抓他的人正用手剝他身上的衣褲。
大胡子阿三一邊叫一邊徒勞的掙扎著,可是不管他怎么折騰也沒辦法博取到半點同情,反而更讓兩名龍門中人動作變得粗暴,幾下撕扯就把他剝了個清潔溜丟,站在祭壇旁的白袍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利茫,反手從腰間拔出一柄牛耳尖刀,上前兩步用刀尖對準了大胡子阿三胸膛。
大胡子阿三聲嘶力竭的慘嚎著,凄厲的聲音在廣場上空回蕩,然而卻無法激起半點同情,刀尖刺下,在他滿是虬結黑毛的胸膛上迅速轉動,殷紅的鮮血泊泊涌出,瞬間把他胸口染紅了一片,隨著刀尖的運轉,大胡子胸前多了一條血淋淋的盤龍……
跪伏在地上的龍門男人好像聽慣了這種聲音,不管老幼臉上的都沒有露出半點異樣的表情,除了淡漠還是淡漠,仿佛祭壇前被宰割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頭痛叫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