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毅了解娘子,他點頭說道,
“你帶上侃兒,她很機靈,關鍵時候還能幫上你,家里有我看著,不用掛心。”
“嗯,霞姐跟我很有緣分,不去一趟也無法安心,我會小心的。”
天毅回去找了侃兒,姐倆在城門會合,聽說了霞姐的事,她也是氣得不行。
“這是她托我保管的,好想打開看看。”
兩人坐在飛船上,云苓摩挲著袋子,好奇心爆棚。
“讓我看看。”
侃兒拿過袋子,一點點看著,終于指著一個角落,
“你看這個,是不是個海字?”
云苓端詳了半天,點頭道,
“是海字,它有特殊含義嗎?”
“您的母親就是海家的人,這個家族來自海王星,如果真是霞姐小姨的女兒,她的娘也應該姓海。”
這是她娘的遺物,自己真是小姨的女兒嗎?
“你還記得多少?”
侃兒搖了搖頭,
”這一點也是剛剛想起來的,我的記憶應該有封印,只有看到一些東西,才會解開一部分。“
云苓毫不猶豫咬破了手指,鮮血一滴滴的染了上去,只見金光一閃,那封條便消失了,
她將神識發了進去,里面是一間房屋,跟普通的儲物戒沒什么兩樣,整整齊齊地碼著箱子,初步數了數,竟然有十八口。
“都是箱子,咱們看看。”
她伸手抓出了一個,沉甸甸的,帶著她差點摔個跟頭,
“什么呀?好重!”
“咦,這個箱子沒有蓋子,嚴絲合縫的,怎么開呀?”
她摸了半天,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有,只好又放了回去,這次學聰明了,在里面看了起來,十八口一模一樣。
她又在房里找了一圈,除了這十八口箱子,竟然一張紙都沒有。
“你還想起來什么,快點告訴我。”
侃兒捂著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
“不行了,一想就頭疼,”
“以前呢?”
“以前沒有,就是最近才這樣的。”
這是封印松動的表現,云苓倒是沉下了心思,
“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我遲早會弄明白。”
到了地方,云苓沒有去鐘家,而是在城里找了間客棧,先住下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要不,咱們去找小吉吧,他師父一定知道些什么。”
是啊,行風是鐘家的鄰居,可她記得,這條小命是老祖宗救的,自己貿然去問,這不是難為人家嗎?說起來,兒子雖然是他的徒弟,可她對此人并不了解,要不是霞姐說他不錯,也不可能答應兒子。
“不,不能找小吉,不光不能找,你以為易容是為什么?”
他們早在飛船上便易了容,就是小吉看見,也認不出來。
“為了不讓鐘家的人認出來。”
除了鐘家和行風,這所小城也沒人認識啊。
“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入鐘家去,”
鐘家在城里有個藥鋪,因為有飛霞的關系,常常會弄到一些好東西,不光在這里是老大,周圍小城也會來進貨,整個鐘家都靠它養活呢。
“掌柜,你們收貨嗎?我們主子出來玩,一不小心,靈石都給丟了,好在還有些丹丸,喏,如果要的話,給個價吧。”
侃兒大大咧咧地去了柜臺,排隊看診的人都斜著眼,這里可是鐘家,還能缺少丹丸,他家的三姑奶奶可是京城的大官。
掌柜很謹慎,他比誰都清楚,三小姐怕是靠不上了,收貨的路子不能斷,
“就這幾瓶嗎?我看看。”
拔開第一個塞子,他就睜大了眼睛,這是極品丹啊,這氣味也太香了,令他精神一振。
“清心丹!”
“怎么賣?”
“哎,你看著給吧,這是極品,市面上怕是沒有,我們吃點虧算了。”
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像極了貴女身邊的丫鬟。
掌柜竊喜,忙說道,
“今兒東家不在,我就做主了,給你個高價,一萬靈石如何?”
一萬?侃兒差點摔倒,這樣的丹丸要是到了拍賣會上,底價最少十萬啊,此人也太黑心了。
“才一萬,太少了點吧,五萬,要不然小姐會罵我的。”
“五萬太貴,你少點。”
“哎,你再看看后面的,到時候一塊定價。”
她推著桌上的瓷瓶,掌柜的手都有些顫抖,發財了,今天發財了,忙打發了伙計去外面,才又拔開了第二個塞子,
這次他的面色漲成了豬肝色,
“這是解毒丸!”
“嗯,家主給小姐傍身的,可解百毒!她看上了一枚釵子,靈石又丟了,只好先賣了,反正也沒人敢害我們。”
這是什么好運氣啊,遇到個有錢沒腦子的傻貨,掌柜連忙說道,
“兩粒給你十萬,什么釵子都能買了。“
“什么,十萬?你發癲吧,這可是我們家主拍回來的,足足一百萬啊,就算賣不到這么多,也不能只給五萬,這是打發叫花子嗎?”
她氣哼哼的,一把奪回瓶子,轉身就跑了,眼看著財神爺的離去,掌柜的臉跟死了娘一般,不是傻嗎?怎么一遇真格的,就變精明了。
他寧可沒見過,也不想這么難過。
回到客棧,侃兒描述了那廝的言行,
“你是沒看見,臉上跟開了染坊似的,紅綠藍,哈哈哈,都換了個遍。”
“他倒出來看了?”
“嗯,人家很謹慎,好歹還出五萬塊呢,能不看嗎?”
解毒丸很貴,可再怎么貴也不值一百萬,除非有人急等救命,或者遇到了冤大頭。
夜半子時,客棧閃出了兩道黑影,他們直奔鐘家而去,白天做了鋪墊,晚上才是重頭戲。
第二天,霞姐那位堂妹的屋子,乳娘覺得身邊很燙,伸手一摸,一下子驚叫起來,小少爺發熱了,哎呀,燙得都能煎熟雞蛋,
“快來人啊,小少爺病了。”
門外奔來三四個丫鬟,一看那通紅的小臉,頓時慌了,有去報信的,有拿帕子沾水的,還有一人訓上了乳娘。
“你是做什么吃的?讓少爺病成這樣,不知道早點報信嗎?要是有什么事,鐘家饒不了,我們張家更饒不了!“
聽口氣,這是堂姐夫家的下人,跋扈得緊。
“兒呀,你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怎么一夜就成了這樣?”
鐘飛燕踉蹌著跑了進來,最近娘家出事,她帶著兒子回來,一心都撲在了爹身上,疏忽了孩子啊。
“少奶奶,小少爺這樣,得趕緊請郎中啊。”
“請什么郎中,咱們鐘家就是丹藥世家,你們去請家主,哦不,大老爺過來,就說小少爺病了。”
是啊,鐘家是丹藥世家,肯定會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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