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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我能教你的還有很多

    戰少胤看著屋子里還算整潔,說明她應該沒叫她的姐妹來家里玩;而將軍和豌豆也都在家,說明她也沒住宿舍,他就問:“這幾天一個人在家里住的?”

    宋畫意啃完了手里的那塊排骨,才回答說:“對啊,要照顧將軍和豌豆啊。”

    “不害怕?”

    宋畫意往嘴里塞了口飯,邊吃邊說:“說實話有點怕,這里樓層低,我老擔心有小偷。”

    “夜里都有安保人員巡邏的,進出也都有門禁,哪有小偷?自己嚇自己。”

    宋畫意努努嘴,沒好意思說她晚上害怕的并不僅僅是小偷,還有她曾經看過的那些恐怖片和恐怖小說。

    她連洗頭洗澡的時候都不敢閉著眼睛,老擔心一睜眼就會看到嚇人的東西。

    “……你過年前還會出差嗎?”

    “說不準,不過如果你放寒假了,出差可以跟我一快去,反正你也喜歡偷偷查我的崗,不如直接跟我一起去算了。”

    宋畫意嘟噥著狡辯:“我什么時候查你的崗了啊?你如果不老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你都沒用,況且我又沒那么閑,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

    戰少胤笑了笑說:“有些人光聽她嘴里說的話,倒是覺得她什么道理都明白,可這腦子有時候就是喜歡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說不查崗就不查崗,還是那句話,男人要乖自己乖,我才懶得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呢。”

    戰少胤知道這丫頭是口是心非,費盡心思給他做了這么一大桌子菜,還好意思說懶得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別人做了什么事都急著邀功,她倒好,還死不承認。

    吃完飯之后,兩個人一起把流理臺收拾,宋畫意站在洗碗池邊洗碗,他拿著抹布擦好桌子和流理臺后就過來幫她清碗。

    清碗只需要過一下水,自然比洗碗要快得多。

    他將先前堆在洗碗池里的幾個盤子很快疊在一起放進了柜子里,然后就站在洗碗池旁邊,她洗一個,他清一個。

    兩個人之間就隔著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宋畫意都不敢抬頭去看他。

    他只是配合著她洗碗的節奏,也沒催促她快點。

    宋畫意也不知道在他等她洗碗的空隙,他是不是在看著她。

    從沒想過洗個碗心跳還能這么快。

    “做指甲了?”他伸手接過她洗好的盤子,語氣懶懶地問了一句。

    宋畫意想著,她都在他面前洗了這么大半天碗了,他肯定不是這會才發現她做指甲了。

    顯然他像是這個時候以指甲為理由找了個話題。

    “……嗯,跟蔚相慕學的。”說著,她把手伸到他面前,笑了笑問他:“好不好看?”

    她的手纖細嫩白,本身就好看,再點綴自然是更漂亮了,心口卻不一:“妖里妖氣的。”

    宋畫意努努嘴,繼續洗碗,說:“你不懂,懶得跟你說。”

    緊接著又特意補充了一句:“我自己喜歡就行。”

    戰少胤淡笑不語,等她洗碗了最后一個碗,他就說:“行了,把手洗了我來收拾,別把你指甲洗壞了。”

    宋畫意對著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說:“這 說:“這個是光療甲,不容易掉的,算了,說了你也分不清,我上去洗澡了。”

    戰少胤沒說話,默默地做著收尾工作。

    宋畫意回屋洗好澡,發現樓下的燈還亮著,她就立馬拿起書桌上的水杯下了樓,想看看他在干嘛。

    下樓就看見他把原本在沙發上睡覺的豌豆一手撈起,放到了豌豆自己的窩里。

    豌豆渾然不知自己被嫌棄了,在窩里伸了伸懶腰,又蜷著身子閉上了眼睛。

    察覺到宋畫意的腳步聲,戰少胤的視線朝著她看了過來。

    宋畫意端著杯子大大方方的走下樓,拿著水壺往杯子里倒水的同時問他:“你還不休息啊?”

    “你見過我這么早休息了?”

    “我不是怕你出差回來累了嗎?”

    他黑眸別有一番意味的看著她,語氣也變得有一絲不正經:“我還有精力做很多的事。”

    宋畫意也是開過小黃車的人,一聽就聽懂了戰少胤話里的另一層意思。

    不過她也知道,他也只是嘴上說說葷話而已,不會亂來,于是她膽子就大了起來:“今晚做那么多菜你還沒吃飽啊?”

    戰少胤哪料到他心里單純地被他拉拉手都會臉紅的小嬌妻,居然車開得比他還野,略微吃驚的挑挑眉頭,說:“幾天沒見你學壞了啊?”

    “你教的。”

    戰少胤笑了笑,腳步朝著她靠近,笑容里添了一絲平常見不著的痞氣:“我能教你的還有很多,要不要學學?”

    宋畫意咽了咽口水,打打嘴仗她還能應付幾個回合,見戰少胤要開始動手動腳的架勢,她就虛了,轉身從他面前溜開,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沒空學,我要去畫畫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多學點姿勢你才能畫出新的東西啊。”

    宋畫意走到樓梯半中央了,見他逮不著了,她才沖著他說了一句:“老流氓!”

    戰少胤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然而宋畫意已經一溜煙鉆進了她房間。

    流氓就流氓,為何偏偏加個“老”字?

    這小妮子,他總有一天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宋畫意坐在書桌前,看著面前她正在畫的“床咚”戲碼,腦子里不停的鉆出很多不純潔的畫面。

    有她幻想的,也有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些記憶。

    那晚除了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一身的證據之外,她的確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了,連具體感受都是模糊的。

    所以對于那些事,她內心還是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好奇。

    元旦。

    宋畫意睡了個自然醒,耳邊安安靜靜的,窗外的亮堂告訴她時間不早了。

    懶懶地看著窗外發呆了幾秒,才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爬起身子,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九點多。

    想到還沒給戰少胤做早餐,她立馬就從床上掀開被子下床。

    風風火火往樓下趕的時候,就在心里想他是不是已經去公司了。

    跑到一半,就看見戰少胤悠閑的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手里拿著報紙,他看著她的眼神里倒沒有太多的情緒。

    可宋畫意自己覺得自己方才逃難般的舉動在他看來可能像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