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好友被刪除這件事,黎薔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出了問題。
結果當她再次嘗試發送消息,然后彈出了同樣的系統提示后,黎薔蒙了幾秒鐘。
微信好友被刪,那可能是誤觸。好,那我發短信總行了吧。
結果消息發出后,被拒絕接收的回復也彈了出來。
臥槽!!!
她手機號也被拉黑了???
黎薔眸子瞪的溜圓,反復確認了幾次才回過神來。
這種情況還真是她頭一次遇到。
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回國后,她其實一直都有傅梟的私人聯系方式。
兩年前她死纏爛打發情詩的時候,傅梟雖然從來不回復她,但也沒有把她拉黑過。
消息都是順順利利的發出去的。
回國后,她的消息傅梟基本每一條都會回復,而且基本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所以這猛然間切斷一切聯絡的感覺讓黎薔有些無所適從。
但……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結果么?
黎薔在床上癱成了一個“大”字,看著天花板發愣。
此時的傅氏總部,辦公室里的氣氛格外的壓抑。
空氣中隱隱彌漫著慍怒的氣息,讓人為之膽寒。
而偏偏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臉色并沒多么恐怖,那張完美剛毅的面龐面無表情。
“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站在辦公桌前的陳默嚴肅道:“已經截斷了一切可能的追溯鏈條,老爺子那邊是查不到黎薔的。還好之前預料到了這一點,準備工作做的完善,否則想騙過老爺子可不容易。”
說罷,陳默還抹了抹額頭的虛汗。
剛剛老爺子的助理來了個突然襲擊,如果不是應對及時,很可能會留下關于黎薔的蛛絲馬跡。
“不過傅總……”陳默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您這段時間,不,是我們這段時候都不能再和黎小姐有任何線上的聯系了,對方估計是起疑心了,這段時間說不定還會查。”
辦公桌后,男人的眼中覆上了冰霜,冷的駭人。
“我知道了。”
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那雙薄唇中吐出。
片刻后,傅梟又補充了一句:“這周末,我將設宴招待許家人,你去通知一聲,務必告訴許儒,我邀請他們家的所有人,包括許小少爺的女友。”
陳默有些無奈的看了傅梟一眼,他以為傅總真的可以克制住自己,結果他想多了。
距離那個計劃收尾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克制住不見面不聯系真的有這么難么?
陳默覺得挺簡單的,而且以他對這位爺的了解,他的自制力更應該達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境界才對啊。
怎么感覺每次遇到黎薔,這份恐怖的自制力就會變得比紙還脆呢?
陳默撓了撓后腦勺,這種感覺大概只有等他談了女朋友才會懂吧。
今天,是黎薔被傅梟拉黑的第二天。
除了世界里少了一個男人外,其他的一切對黎薔來說都完全如常。
太陽依舊從東方升起,閻姐的脾氣依舊火爆。
“黎!薔!我都允許你遲到半小時了,你居然還素面朝天的出門,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工作室里,閻槐抬頭一看穿著一件寬松的帽衫牛仔褲,戴著鴨舌帽,完全沒有化妝的黎薔,頭發差點燎起來。
黎薔正了正腦袋上的鴨舌帽,哈欠連天的坐在了閻槐對面的沙發上。
面對閻槐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氣,她早就練就了一身不動如山的本領。
等閻槐的脾氣發完,黎薔嬉皮笑臉的問道:“工作怎么安排?”
對待黎薔,閻槐也是沒脾氣。
軟硬不吃的主,她除了罵一頓還能怎么辦?
好在這丫頭看起來做事沒個正行,但做出的結果倒是大多出人意料的好,她大部分時候都是瞎著急。
坐回老板椅上,閻槐捏了捏眉心,把一疊工作行程表放在桌沿上。
“自己去看,培訓下午就開始。Rose樂隊會在半個月后,也就是演唱會舉辦的前一周抵達帝都,到時候你應該有機會和他們碰面。”
說著說著,閻槐突然面色一變,低聲咒罵了一句:“完了,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說罷,她以一種復雜而絕望的表情看向黎薔。
黎薔摸不著頭腦,問道:“怎么了?”
閻槐雙手扶額,在臉上搓了搓,問道:“你應該沒辦法用英語交流吧?”
黎薔的學歷閻槐是很清楚的,沒有讀過大學,成績也不是很好,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精通英語?
可是……可是Rose樂隊全員外國人啊。
她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這要是無法交流的話,那就算碰面也沒什么卵用啊,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聽到閻槐是擔心這件事,黎薔笑了。
“沒事沒事,你不用擔心的。”
黎薔沒有過多的和閻槐解釋,畢竟不想暴露太多的過往。
閻槐憂心忡忡的看著黎薔,覺得自己的頭發又白了好幾根。
要不是因為能和Rose樂隊碰面,閻槐都不愿意讓黎薔接這個幕后工作的,畢竟沒啥曝光度。
但是現在工作是接了,但有語言障礙這件事等同于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總不能到時候大眼瞪小眼吧?
“要是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幫你找個隨身翻譯,或者給你買個翻譯器。對,翻譯器!”
不等黎薔再拒絕,閻槐便抄起手機還是去找翻譯類的產品。
見閻槐找的認真,黎薔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最后說了一句:“我和咱們的金主爸爸……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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