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渣前夫對我上癮,我說他高攀不起 > 第181章 太主動容易被拿捏
  等老爺子松了口,陸山河可以正常出門,已經是一周之后。

  獲得自由的那天,施長海張羅著給他慶祝,在會所請了一幫兄弟們。

  多數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算不是,也是家世都算不錯的二代們。

  其中自然以陸山河身份地位最為尊貴。

  其實他歲數不大,但二十來歲就掌管家里產業的,著實不多。

  在其他二代們還在倚仗家里長輩的零花錢才能揮霍的時候,陸山河早就獨當一面了。

  和他一起長大的那些人還好,后來因為家里交際才認識的人,總有種陸山河和他們父母才是同輩的錯覺。

  陸山河沉穩內斂,整個人的氣勢矜貴冷漠,和那些張揚高調活力四射的年輕人,有著質的區別。

  如今在一群人里面,他也是最矚目的那一個。

  過于優越的外表,和強大能力彰顯出的自信,叫他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魅力。

  別說女人看見他眼睛拔不出來,就是男人見了,哪一個不羨慕嫉妒恨?

  男人們在一起玩樂,無非抽煙喝酒聊女人。

  什么階層的男人,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

  有人之前聽到一些風聲,見陸山河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模樣,問道:“山河,聽說,你準備復婚了?”

  陸山河雙腿交疊,姿態隨意放縱,聽到這句話,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嗯了一聲。

  “要我說,山河你這脾氣算好的了。你和林奕澄離婚以后,林家的生意可沒有受到半點影響。而且當初離婚,她也沒給你面子,現在離婚了,怕是知道后悔了。”

  為什么說忠言逆耳,人的本性就是選擇性傾聽自己喜歡的言語。

  那人說的話,哪怕陸山河明知道不是事實,可聽在耳朵里,就是舒坦。

  何況,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還是那句話,哪怕他痛哭流涕跪在林奕澄面前認錯,在外人面前,他也必須有頭有臉。

  “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他語氣淡淡地開口:“你們難道不知道,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有人笑道:“那是,山河天賦異稟,就那本錢,嘖嘖,男人見了誰不羨慕?女人舍得離開才怪!”

  旁邊有人問:“人家什么本錢,你倒是知道了!”

  “滾!”那人笑罵:“說得你們沒跟他一起尿過尿似的!怎么,你小,你自卑了?”

  “滾!”

  眾人笑作一團。

  陸山河也勾起唇角,看上去心情不錯。

  施長海跟他碰了碰酒杯,問:“打算什么時候去找她?”

  陸山河說:“不著急。太主動了,容易被拿捏。”

  施長海點頭:“確實。我跟你說,女人慣會欲擒故縱,除了這個,還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總之,冷處理是個不錯的辦法。”

  陸山河看他一眼:“周牧生沒談過戀愛,他的經驗,我沒法借鑒。你雖然談過的次數不少,但哪次長久了?就你這樣的,也別給我出謀劃策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

  “而且,”陸山河打斷他的話:“你每次出主意,說弄巧成拙也好,多此一舉也罷,總之沒有一次是能用得上的。”

  “我……”

  “好了。”陸山河又說:“而且我之前和你說過,不管以前怎么樣,以后,我希望你可以尊重她。再說些什么讓她不高興的事,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不是吧?”施長海一臉委屈:“我也沒說什么吧?你要這么說,那我以后閉嘴當啞巴好了。”

  “行啊。”陸山河說:“挺自覺的。”

  施長海無奈地笑:“我開玩笑的。”

  陸山河說:“我不是開玩笑。總之,她要是不原諒你的話,以后有這樣的聚會,你盡量減少存在感。”

  施長海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能把人追回來再說!”

  陸山河皺眉,目光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卻沒說什么。

  施長海一個激靈,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一股殺意。

  他連忙道:“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礙你們的眼還不行嗎?”

  聽說陸山河解放,周牧生特意打了電話過來:“去找奕澄的話,一定要注意你的態度,知道嗎?”

  陸山河說:“知道,不用你提醒。還是那句話,你自己都沒女朋友,還想指導我?”

  “好,”周牧生咬牙:“我不管你,你最好趕緊把事情處理好。”

  “不著急。”陸山河說:“你也知道,我幾天沒去公司了,先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其他的。”

  “你還不著急?”周牧生不可思議地問他:“再不去追,媳婦都沒了!”

  陸山河嗤了一聲:“這么小看我的能力?”

  周牧生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有什么能力?把人囚禁的辦法都想出來了,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還不趕緊跟人認錯道歉去,還在這里悠哉悠哉呢?”

  陸山河被戳到痛處,惱羞成怒:“關你屁事!”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不過之后,他壓抑的煩躁,就再也關不住了。

  酒越喝越多,情緒卻越來越暴躁。

  心底的慌亂像是之前被壓制的狠了,這會兒全部反彈,瞬間蔓延至全身。

  陸山河騰地站起來。

  周圍正喝得興高采烈的眾人被他嚇了一跳。

  施長海抬頭看他:“怎么了?”

  “你們喝。”

  陸山河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從容和坦率。

  此時的他面色冷漠,周身像是縈繞著幾乎要凝成實質的冰冷。

  周圍人只覺得周圍像是有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把他們都籠罩在里面,叫他們連呼吸都不敢,只覺得壓迫又窒息。

  他們雖然和陸山河在一起吃喝玩樂,但從本質上說,他們和陸山河,壓根就不是一個層面的。

  陸山河久居高位的威壓,也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只是,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臉了。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看著陸山河裹挾著一身的寒霜走了。

  他們去看施長海。

  施長海攤手:“誰知道發什么瘋。沒事,該吃吃,該喝喝,反正都記他的帳。”

  陸山河走到外面,被夜風一吹,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他罵了自己一句。

  明明就心急如焚,還在這里裝什么心如止水。

  他拿出手機,因為太過著急,手還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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