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牙趕緊去聯系太莽。
“大佬，不要被世俗的流言蜚語所影響，《女房客》的成績很不錯，你這么斷更就可惜了。”
太莽的回復很迅速：“沒事，我本來就是寫著玩的。”
【靈牙負面情緒+1】
“大佬你不能這樣啊，《女房客》已經在走影視版權了，你這么一斷更，這小說就賣不出去了！”
“那就賣不出去吧，反正我的作品想賣誰就賣誰！”
林牧裝著還在生氣的樣子回復了過去。
靈牙又趕緊勸說。
兩人一個急得差點氣火攻心一個裝糊涂的，倒也算是聊了下去。
就在兩人扯皮的時候，《女房客》的書友徹底的炸了。
《女房客》的均訂達到了十萬。
這個數字比起陳濟的一千多萬的微博粉絲可能不值一提，但當這些人都是活人的時候，陳濟的千萬粉絲就有點撐不住了。
而且，這還只是正版的書友。
均訂十萬這只是正版網站的統計，盜版網站上的讀者是這個數字的幾倍乃至幾十倍！
林牧用不到一百多字，就將這些人全部激怒，并且一口大鍋直接甩在了陳濟腦門上。
憤怒的書友，終于登上了廝殺的戰場！
雙方剛一接觸，陳濟的粉絲立馬被打得潰不成軍。
而林牧此時的狀態也有點聊不下去了，倒不是對靈牙有什么意見，而是他就要憋不住了！
將手機丟給陳諾，讓她繼續應付靈牙，自己則是趕緊跑回了房間。
不回房間不行啊，本來被沖得就有點爽，單章一發，書友們的怒火實在是太滾燙了。
燙得林牧都快丟了。
忍著想要呻吟的沖動，林牧瞄了一眼系統面板。
【負面情緒：16487935】
一千六百萬！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的+1、+1！
咱老林啥時候打過這么富裕的仗！
之前換歌曲把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換光了，結果這一波直接暴漲一千六百萬！
彈藥庫都快滿了！
換！
趕緊換！
點開兌換獎池。
【高級哭戲表演技法：五十萬負面情緒】
【專業版眼神殺表演技法：五十萬負面情緒】
【人藝話劇十年臺詞功底：一百萬負面情緒】
【網劇男主級演技：十萬負面情緒】
【高級技能復制書：一千萬負面情緒】
【中級憂郁眼神技法：二十萬負面情緒】
【正常人口音技能：三百負面情緒】
【學生播音腔技能：三萬負面情緒】
【頂級口語技能：一百萬負面情緒】
【粵語方言精通：一百萬負面情緒】
【意識流演技技法：六十萬負面情緒】
【……】
這一期的獎池有點多，而且價格還都挺合適的。
其實只要價格合適，其他的合不合適都無所謂！
系統出品的東西，還能有壞的不成？
哪怕是用不上，負面情緒夠了，林牧都得給他換下來！
畢竟誰知道以后用不用得上？
換！
先從貴的開始換！
一千萬的【技能復制書】，一百萬的【粵語精通】、【頂級口語】，六十萬的【意識流演技】統統換了！
其他邊角料的技能林牧也全都沒放過！
這一波兌換下來，林牧感覺自己就要爆了！
熟悉的暖流、刺撓感不斷沖刷著全身，兩只眼睛熱乎乎的，淚腺都充沛了。
喉嚨里跟有只貓在里面打滾一樣，癢得林牧差點沒喊出來。
好不容易等技能刷新完，林牧才緩過氣來。
起身來到廁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開始實驗起剛獲得的技能。
雙眼是專業的眼神殺，嘴上說的是播音腔的粵語繞口令。表情是意識流放空的冷峻。
這技能！
林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忍不住想給自己豎一個大拇指！
真的是絕了！
但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問題，技能好像沒辦法同時兼容。
東西都是好東西，但這玩意不配套！
此時的他就好像一臺組裝電腦，顯卡是3070，勉強夠用。
芯片是i7-8086k，也差不多配得上。
音箱是一萬多的高級HIFI立體智能音響！
組起來是能跑了，但看著怎么就這么別扭？
難道以后自己想要流暢一點，還得組一套兼容的技能？
林牧此時也算是想明白了，技能換歸換，但就跟打游戲王一樣，自己還得組一套屬于自己的卡組才行。
把這些技能當成卡牌就完事了。
林牧眨了眨眼睛，自以為看清了系統的真面目。
“林牧。”陳諾過來敲門了。
林牧趕緊將表情恢復正常，這才打開了房門：“咋了？”
房門一開，陳諾先是神色怪異的打量了林牧一眼。
此時的林牧，神色亢奮，表情明顯不自然，聲音也發緊，似乎剛才在做什么刺激的事情。
陳諾臉騰一下就紅了，想要深吸一口氣，又怕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趕緊又憋住了。
“跟靈牙談好了，過兩天你就得繼續更新了。”
之前的存稿都被林牧給嚯嚯完了，此時陳諾想要看最新章節，也得巴結著林牧了。
林牧奇怪的反問：“啥？”
“過兩天恢復更新。”陳諾重復了一遍。
林牧道：“還更新啥啊，我說的停更是真的。”
【陳諾負面情緒+10】
“你瘋了？！”
“我開玩笑的。”
【陳諾負面情緒+100】
“我特么……”陳諾瞪了林牧一眼，想揍他兩下，又不敢進去，“出來說話。”
兩人繼續在沙發上坐下。
陳諾點開圖表，繼續給林牧匯報如今的熱度情況。
歌友會的情況還好，而且太莽的幾首原版歌曲也已經被大樂網收錄了進去，想來很快就能上升到熱歌榜上。
而太莽跟陳濟的矛盾應該也會繼續一段時間，到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搗亂，但對于熱度的幫助還是不小的。
總體上來說，“太莽”沒有發表什么過分的言論，大部分的罵聲都是沖著林牧過去的。
但這對林牧又沒什么影響，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挺享受的。
兩人繼續交流，剩下的事情還很多。
……
與此同時，網上。
“不是陳濟，誰知道你太莽啊！”
“就是，沒有陳濟演唱，誰知道《牧馬城市》這首歌！”
“現在歌曲火了，太莽就翻臉不認人了，林牧這逼還跑出來摘桃子？要不要臉啊！”
“賤不賤啊！有本事就別讓陳濟唱第一版啊！”
“反正不管誰唱，我就認陳濟唱的第一版本！”
看著陳濟粉絲不斷的拿第一版本的《牧馬城市》說話，有幾個小護士坐不住了（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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