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這就是牌佬的世界嗎?亞達賊! > 第八十七章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
  在巴庫拉逃跑了之后,因為暗游戲、隼人他們幾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其余人倒也沒有追擊。

  光是隼人和夏達的話倒還好說,都只是使用精靈力量過度有些許力竭而已。

  夏達的【安卡栗子球】本來就是覺醒沒多久的新生精靈、卻被戰局逼得不得不一再揮霍力量,而隼人也是頭一次在沒有【千年智慧輪】等道具的支援下單獨使用【拉的翼神龍】的力量,而且不是這個時代主流的石板而是卡片的形式,轉化效率太差所以暫時歇菜了。

  問題最大的,是暗游戲,他在與巴庫拉的戰斗中被一口氣將“魂”削減歸零,這可是要比在決斗之中基本分歸零還要嚴重得多。即使不比輸了的話會連靈魂也被黑暗抹去的黑暗游戲,也是相差無幾。

  不過神奇的是,伴隨著游戲幾人的到來,本該完全歸零的暗游戲的“魂”,居然奇跡般地回漲了些許,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景即使是塞特也無法解釋原因,更何況他其實也看不見就在他身邊的游戲幾人,哪怕城之內正湊到離他的臉只有幾厘米的地方也是分毫沒有察覺。

  “呼,法老并沒有生命危險,正是萬幸。”站起身來,檢查完暗游戲狀況的塞特看向身旁的隼人,“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了有你的存在啊,小林隼人。”

  聽到塞特的話,城之內雙手叉著腰肯定地說道:“喲西,我確定了,這家伙絕對不是海馬那家伙。”

  “笨蛋,剛剛隼人不是已經向我們說明過了嘛,這里是石板之中的三千年的記憶世界,或許有些人會與我們記憶中的一些人很像、但并不是同一個人,這個長得很像海馬瀨人的神官是叫塞特啦。”杏子聽到城之內的話,無奈地說道。

  而城之內也是撇撇嘴道:“就是因為隼人說這家伙叫塞特我才覺得奇怪啊,‘塞特’、‘瀨人’,這不根本就是同一個音嘛,還有剛剛那個長得更貘良一模一樣的巴庫拉,‘巴庫拉’的音也跟‘貘良’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我很肯定海馬那家伙絕對不會跟別人道謝、所以這個叫‘塞特’的不可能是海馬瀨人,我都快懷疑其實是海馬和隼人聯合起來在騙我們了。”

  “比起那個,我們現在的狀態才比較詭異吧?”本田的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只見本田此刻正伸出手去摸向載著睡了過去的夏達神官的戰馬,卻發現伸出的手根本觸摸不到任何東西、就從戰馬身體里徑直穿了過去,“不僅那個長得像海馬瀨人的塞特看不見我們,我們甚至還觸摸不到任何東西,簡直就像是幽靈一樣!”

  游戲因為剛剛塞特在檢查暗游戲的狀況、并沒有湊到其身邊去,聽到本田的話后,他想了想說道:“是因為我們是在另一個我的記憶世界之中的緣故吧?而且我們也不是像隼人那樣是被貘良以黑暗游戲拉入這個世界之中的。”

  “在這個三千年前的記憶世界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存在,也就意味著對這個世界來說我們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話也就可以理解為什么其他人看不見我們、也碰不到我們了。”

  擔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暗游戲,游戲又說道,“而另一個我和隼人能夠看到我們的原因,也是因為在他們身上存在著與我們相關的記憶吧。”

  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不能一概而論,同樣來到這個記憶世界、并且遇上了相同的狀況,游戲所給出的猜想跟某個滿腦子除了打牌就是科學的龍癌晚期不能說是有所相似,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而城之內聽到游戲的話,也看向隼人道:“說起來,才剛剛開始,隼人為什么就一直坐在那里不動,他是睡著了嗎?難怪那個跟海馬長得一樣的塞特會說出道謝的話啊。”

  在夏達睡著、隼人一動不動、暗游戲又昏迷了過去的情況下,除了士兵們以外,看不見游戲幾人存在的塞特自然而然的會以為這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清醒著了,毫不遮遮掩掩地說出心里話也就變得可以理解了。

  不過隼人可沒有睡著,之所以一直沉默著,是因為此刻的他現在正將自己的精神沉入到【千年智慧輪】之中去。

  太陽自天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柔和卻無法將一切照耀的月光,可即使如此,還有一大朵烏云飄來將這僅有的光芒遮蓋,小村莊里的一切被夜色籠罩。

  在這無光的夜幕之中,小村莊里來了一個客人。這是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不過村子里的人知道漂泊在外的人都不容易,還是招待了這位戴著斗篷的客人進了村子。

  然后,躲在柜子里等著家人來找自己的調皮的少年,視線中的一切都被鮮血覆蓋。

  本以為是流浪的旅行者,可在進入了村子后,對方卻在第一時間殺死了村頭的兩名守衛,并以他們的鮮血展開了阻隔內外的結界,就好像是屠夫在宰殺肉豬前先關上了豬圈的閘門一般。

  “為了王國的延續,【千年神器】的力量乃是必須的,盜賊村的諸位,為了王國的大義而獻身吧!”或許是為了恐嚇村民、又或許是在說服自己,那名戴著斗篷的屠夫在村民之中大開殺戒。

  驚慌逃跑的村民,被對方手持利劍一個一個地殺害,那人動起手來的架勢就仿佛自己殺死的并不是同類、僅僅只是一個又一個的人偶一般輕松隨意。甚至于有條件的情況下,那個屠夫還特意先是在抓住的村民身上制造傷口,也不急著一擊斃命,而是讓他們在盡情感受痛苦、在絕望之中死去。

  少年能做什么,出去抗爭,然后像是其他反抗的大人一樣被那個屠夫手中的利劍輕易斬斷武器然后殺死嗎?他所能做的,僅僅只是蜷縮著身子躲在衣柜里,通過柜門的縫隙看向窗外的血腥屠殺,一邊用手拼命地捂著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來。

  村子里的大家,是無辜的嗎?少年知道不是那樣的,雖然最開始時這里只是個普通的村子,因為臨近歷代法老長眠的帝王谷,村子里的支柱產業便是修建金字塔以及各式墓穴,日子說不上大富大貴但基本都過得去。

  但在新任法老登基之后,那位名叫阿克那姆卡農王,聽村子里喜歡閑聊國家大事的大叔說,似乎是因為要與舊宗教貴族勢力做斗爭、推行宗教改革,將首都從底比斯遷都到了新建的埃赫塔吞,結果就是其陵墓也修建在了新都的東方、而不再是帝王谷之中。

  這就使得村子里的大家全體失業,別說是維持過去那衣食無憂的生活了,只擅于修建卻不善農務的情況下,更是連基本的溫飽也做不到。對未來惶恐不安之下,迫于生計,村子里的大人們選擇了觸犯王國最嚴重的罪行———憑借對墓穴的蘇醒、去盜取近在咫尺的王家陵墓。

  曾經的“工匠之村”克雷艾爾那,因為接連有大人被守墓一族的人抓住,徹底的臭名昭著、變為了人人喊打的“盜賊之村”。

  而在這個村子之中長大的少年,自然也是知道,若不是被抓住的大人們一口咬死自己與村子沒有關系以免家人受牽連,按照王國的律法,全村人都已經是不可饒恕的罪人了。

  但是,不該是這樣的懲戒才對,即使是王國的律法,村子里也應該能有些許像自己一樣從未接觸過盜墓行為的人活下來才對,哪怕奴役或是牢獄,而不是像自己眼前這般血腥的景色、自己熟悉的村民在屠殺之中接連死去!

  村子并不是很大,總的人口也只有百人而已,少年四肢冰冷地蜷縮在衣柜之中,看著那個戴著斗篷的屠夫將利劍從隔壁懷有身孕的姐姐胸口抽出,然后朝她的肚子又補了一劍、連還未出世的那個生命也一并抹殺。

  似乎是覺得村子里的人應該已經殺完了,又或者只是湊齊了需要的人數,屠夫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少年曾經見過的臉龐。在現任法老遷都之前,其登基的那一天少年也有去王都湊過熱鬧,殺了全村人的那個屠夫,是當時法老身邊的一名王族!

  是法老嗎,法老下達了屠村的命令?一定是這樣的!

  少年的心中充斥著恐懼、怨恨與憤怒,像是要將眼前之人的樣貌完全刻在腦海之中,看著對方用被鮮血染得猩紅的長劍在地上刻畫出復雜的圖案。

  在復雜的紋路完成的那一刻,地上流淌著的血河像是被吸引著一般朝那個圖案之中涌去,將地上的凹陷完全填滿,血液之中的絕望、不甘、怨恨被以獨特的方式提煉了出來,在本該神圣璀璨、此刻卻給人黑暗絕望的金色光芒之中,自地上升起了一塊巨大的石板。

  在那塊石板上有著人形的凸起,從未經受過教育的少年并不認得那是什么神明的形象,視線牢牢鎖定在了那人形各處的黃金首飾、裝飾之上。

  地上結界之中的血液向著石板涌去,匯入了黃金器具之中,但在那些器具完成的前一刻,那名屠村的王族卻將其中的數件第一時間拿了下來、使得那幾件道具并未沾染血腥。

  血液涌入了石板內,賦予了剩余的三件黃金器具最為強大的力量,但是不完全的狀態使得石板內的某個存在發出怒吼:“阿克那帝!”

  黑氣從石板上升起,化為一只利爪就要抓取那個王族懷里的幾件黃金器具,但是動作是那名王族要更快一步,搶先將石板上剩余的三件道具取下,使得黑氣組成的利爪在攻擊到他之前便已消散于無形。

  失去了全部的黃金器具,石板內的那個存在似乎也一并的失去了全部力量沉寂了下去,緩緩沉入了地下,而吞噬了近百人血液的法陣也在那之后失去了光芒、消失不見。

  徒留下一地的尸骸,已經持有七件黃金器的那個叫“阿克那帝”的王族。

  “這就是【千年魔法書】中所記載的,擁有實現一切的力量的【千年神器】嗎?好強,我已經感受到了其中的力量!”少年聽見阿克那帝自言自語道,將一顆黃金的眼珠舉起放在眼前,“能夠讀取內心的【千年眼】,只有你,為了不讓其他人獲悉我的秘密,必須由我來使用你。”

  輕易屠殺了全村人的阿克那帝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一點不猶豫地將手中那顆倒數第三件取出的【千年眼】塞入了自己的眼眶之中,將自己的左眼直接壓碎、用這顆黃金眼取而代之!

  過了片刻,似乎是適應了【千年眼】的力量,阿克那帝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但低頭看了一眼一地的尸骸后,卻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九十九條性命,換來了【千年神器】的力量,不過這九十九條性命的犧牲,我將用來拯救九千九百九十九人,一切都是為了王國的延續!”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

  一邊說著,阿克那帝拿起村中照明用的火把,毫不猶豫地開始縱火。他要用火焰將這份罪惡埋葬在灰燼之中。

  村子里,火焰開始蔓延,熾熱吞沒了一切,阿克那帝觀望許久、見村子又一座房屋倒塌、這才離去,卻沒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用尸骸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從火海之中逃出!

  下一刻,萬物停滯了下來,從一開始就站在少年的身旁觀望著這一切的隼人聽見自己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就是【千年神器】的黑暗的真相.”

  “這就是你所保護的王國的過往”

  “即使看見了這樣的真相,你還要站在這惡心的王國那一邊嗎?”

  隼人看了眼用尸體保護自己的白發少年,冷冷地說道:“呵,三千年前的人是怎么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嗎?我才不關心那些無聊的事情,少裝神弄鬼了,巴庫拉。”

  “不,貘良!”

  說起來動畫版和漫畫版,王之記憶篇的差距大得像是兩部作品,就比如說動畫版里巴庫拉是貘良所操縱的棋子,貘良是坐在棋盤前的狀態縱觀全局,但漫畫里巴庫拉和貘良都在記憶世界里,貘良做不到控制巴庫拉的所有行動。

  漫畫里,巴庫拉是純純的古代人沒有貘良的記憶,這就使得他看不見游戲等人,動畫里因為改動,巴庫拉有了貘良的記憶可以看見游戲幾人后,得到的好處就是———他被本田揍了一拳(樂

  (本章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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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