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朕的侍衛休要逃 > 第24章 深夜拋尸
  夜涼如水,寂靜的路旁只有幾盞燈籠閃爍著微光,隨著迎面而來的風輕輕搖晃。此時,在熱鬧的街道也漸漸地隱去了喧囂,一聲格外突兀的吱呀聲響起。一個人影打開小木門出現在街道上,那個身影手中拖著一個東西,等這個東西完全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可以非常肯定,那是一個人。而那個人影拖著的正是那個人的腿,就這樣詭異的一幕出現在街道上,那人緩緩地向著市集中心走去,地上被拖著的人,就好像一只死豬一樣毫無聲息,任憑擺布。

  第二天清晨,藍錦被窗外的聲音吵醒,不耐煩地起身打開窗戶向外看去,市集的道路兩旁早已聚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吵吵鬧鬧對著中間指指點點。一群人闖入了藍錦的視野,為首的人大聲呵斥著周圍的人“讓開,全部都給我讓開,大理寺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緊隨其后的巡捕們也迅速控制了人群,使他們讓出一條路來。也正是這條路,讓藍錦看到了里面的情況,一個面色慘白的男子躺在地上,雙眼被挖出四肢被折斷被人擺成了詭異的形狀。

  藍錦看到了這個場景,心里忍不住惡寒,整個人一個激靈藍錦向后退了一小步。一陣強風襲來,沖著藍錦的面龐,窗子被關上了,藍錦眨了眨眼看著自己面前被關上的窗子,心里正納悶哪里來的邪風,幸好自己反應快,不然這窗戶非得打到自己臉上不可。

  一個聲音傳入藍錦耳邊“不能看就別看了,膽子這么小。”正是北冥邪塵的聲音

  藍錦瞬間明了原來是北冥邪塵搗的鬼,賭氣般打開窗子,面向倚在隔壁窗框邊的北冥邪塵大聲說“你才膽子小呢。”

  北冥邪塵出聲詢問“那,想不想去看看?”

  藍錦不想理他,藍錦知道他回京就是因為這件事,心里暗自罵道:有病!我說不想去,便能不去了?真是滿腦子花花腸子,陰險男。

  見藍錦并沒有出聲,北冥邪塵在此出聲,“你真的不想去?還是說你怕了?”

  怕?怕你個大頭鬼啊?藍錦不甘示弱地說道,“去,當然去,有皇上厚著臉皮邀請自然是要去。”

  北冥邪塵自動忽略了藍錦后面的半句話,“收拾一下,等一下一起出去。”說完便關上了窗戶

  “好”藍錦也關上了窗戶,準備洗漱一番此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藍公子,皇上讓屬下拿一套衣服給您。”

  藍錦心想沒想到北冥邪塵還挺細心的,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看著門口端著衣服的侍衛很是面生,“小哥,你是誰啊?看著有些面生。”

  “屬下,連錕奉皇上的命令來個藍公子送衣服。”

  藍錦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便關上了門,連錕驚訝這藍錦的行為作風跟情報里那個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形象可不一樣啊!他竟然還和自己說了謝謝,這可不就只是個有禮有節的公子哥嘛!但是連錕也只是暗自里驚訝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來到了北冥邪塵的房間。

  北冥邪塵見連錕過來,問道,“衣服他已經收下了?”

  “回稟皇上,是的。”

  北冥邪塵點了點頭,“準備一下,一會兒直接去大理寺。”

  “是,屬下明白。”

  這邊藍錦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拎起還在床上熟睡的幽冥點了點它的小腦袋,“該回家了,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趕緊給我回家去。”

  幽冥喵喵地叫了起來,“不,我要一起去。”

  藍錦聽懂了它的意思,但是藍錦不同意,“你趕緊給我回家去,不要耽誤我的事情,明白了嗎?”聞言幽冥耷拉下來小腦袋,不再發聲,藍錦將它放下不再管它,出門去找北冥邪塵了。

  敲了敲北冥邪塵的門,沒有人應答,藍錦站在門口猶豫要不要直接推門而入的時候,連錕順著樓梯走了上來,看見藍錦站在門口,出聲喊道,“藍公子,我家主子讓屬下來請您下樓。”

  藍錦跟著連錕一起來到了門口,門口早已牽來了三匹馬,兩匹黑色的馬,一匹白色的馬。不知為什么藍錦總覺得白色的馬總比那兩匹黑色的馬瘦小一些。

  “主子,藍公子來了。”

  “嗯”北冥邪塵點點頭,轉過身看向藍錦“東西拿來了嗎?”

  連錕拿出兩個面具遞給了北冥邪塵“拿來了”

  北冥邪塵接過面具,遞給了藍錦一個,藍錦接過面具戴在了自己臉上,暗暗感嘆了一句面具質量不錯,回頭讓人給自己多打造幾個拿去賣。

  北冥邪塵看著沉默不語的藍錦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別想了,是特制的,很少有人能夠做出來。”

  “這個面具能不能送我?”藍錦滿眼都是抑制不住地想要,這個面具做工精細,拿在手里輕如鴻毛,戴在臉上也沒有過多的不適,絕對是個好東西。

  北冥邪塵來到了一匹黑馬面前,摸了摸馬的頭,側目看了一眼滿懷期待的藍錦,“這件事如果處理得好,東西就是你的了。”言外之意就是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好,自然不能給他。

  藍錦很是爽快地應下,“當然沒問題,到時候你可別反悔。”有了好處藍錦自是決定要好好出力。

  連錕見二人約定,想提醒北冥邪塵一下“主子,這面具是……”北冥邪塵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正在說話的連錕,連錕立刻識趣地閉上了嘴。

  藍錦看著面前只剩兩匹的馬詢問“連錕哪一匹是我的馬?”

  連錕指了指那一匹白馬說,“這一匹白馬是主子特意吩咐屬下給公子找來的。”

  藍錦見連錕和北冥邪塵已經坐到了馬背上,自己也就只能認命騎上了那匹白馬,三人飛快來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早已有人在門口候著,看見連錕和兩個帶著面具的男子過來,“見過連大人,這兩位是?”

  連錕開口回道,“皇上派來的,怎么你有什么想質疑的?”

  “不敢,不敢,三位請進門。”那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眼神還時不時看向戴面具的兩人,他們幾人來到了停尸房,停尸房內,有四具尸體,就是最近這幾天的被害人。

  北冥邪塵似乎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將藍錦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用自己的半邊身子擋住了藍錦的視線。藍錦不滿推了推北冥邪塵,自己更是向旁邊站了站為了自己能夠看清楚。

  北冥邪塵問仵作“可有檢查出來什么?”

  仵作說:“這三具尸體上的傷都是一樣的,可以初步斷定是同一人所為,并且死因都是一刀致命。而且最后還是刮眼折尸,可見兇手性格極其兇殘,一般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來的很大程度上是男性。

  藍錦小聲嘟囔“這些死者都是男性,沒準就是女子作案,將這些渣男都給殺死的,免得禍害其他人。”

  仵作氣憤的開口“你,你是何人,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做的尸檢,我當仵作也有20載了,都是憑證據做事。”

  “呦呵!小爺我也不是個脾氣好的,你這哪里是憑證據說話,你這明明就是性別歧視,覺得女子殺不了人。”藍錦目光不是很友善地說著“你可別小看女子,有你吃虧的時候。”

  “我,我何時說過我看不起女子,我只是依據事實情況而定,先不說女子力氣小能不能一擊斃命殺死男子,就說這半夜三更將一名男子拖到市集上就是個力氣活,平常的女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拜托,都已經連著殺了四個人了,你還覺得兇手是個正常人?”藍錦不屑,連環殺人兇手從來都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仵作一時間啞口無言,確實自己面前擺著四具尸體自己自然是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兇手。

  藍錦再次出口詢問,“你剛才說拖?”

  “是的”面對藍錦的話仵作自然是收起了剛開始的態度,“在檢查尸體的時候,我發現尸體背部有被拖拽的痕跡但是在現場并沒有發現血跡。”

  藍錦伸手想要觸摸一下尸體,好涼就像是一個冰凍人一樣,仵作見藍錦還要碰其他的尸體趕忙出聲,“這三具尸體都是放到冰窖里為了防止腐爛的剛從里面抬出來。”

  藍錦圍繞著這四具尸體轉了一圈,停在了今早剛被發現的尸體旁邊,聞了聞,“嗯,香真香。”連錕看了一眼北冥邪塵,心中吶喊皇上這藍公子不會是個變態吧?

  北冥邪塵開口對著仵作說,“去聞聞,他身上有沒有什么香料。”而后還把藍錦拉到了自己身旁

  仵作來到尸體旁邊,嗅了嗅確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又翻了翻尸體的衣物并沒有發現什么香囊之類的東西。有了進展仵作自然是高興地,“我這就去找人叫來香料閣的掌柜讓他來聞聞這是什么氣味。”說完自顧自地離開了

  這時,有人來報昨天夜里有目擊證人,于是在停尸房的幾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去了堂上。在出來停尸房后北冥邪塵遞給藍錦一個帕子,“把手擦干凈。”

  本來藍錦是不想接,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摸了尸體,還是接了過來擦了擦手。擦完手后,藍錦將帕子還給北冥邪塵,北冥邪塵并沒有接而是對連錕吩咐道“拿去燒了。”連錕接過帕子自然是不敢拿停留,見到這一幕,藍錦恨不得自己沒有擦手,而是直接用手在北冥邪塵都身上蹭干凈凈。

  來到堂上,只見一個乞丐跪在地上,見到北冥邪塵他們的到來,趕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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