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城因為她這句話而付出了巨大代價。
在先后經歷了——
“呀，哥哥，你不能這樣……別鬧！”
“一會兒她們會來找我匯報的……會笑話我！”
“你別……你去找她們吧，我得沖擊金丹六轉，你不能沖我呀……”
“哥哥哥哥你冷靜，你聽我說……要不，要不我用別的……行嗎？”
之后。
良久。
呸！
呸呸！
秦傾城一邊整理身上衣服，一邊怒視著躺在那笑的宋瀟：“笑什么笑，煩死了！好惡心的！”
眼珠轉了轉，突然笑嘻嘻地朝著宋瀟吻過來！
宋瀟瞬間轉頭！
“你別跑！”
“把臉給我轉過來！”
“我生氣啦！你居然嫌棄你自己！”
宋瀟目光清明，一臉嚴肅：“別鬧，外面還有好多人等你呢，你也不想被你的徒子徒孫看見你這個樣子吧？”
“你有臉說！”秦傾城氣呼呼地起身，跑出去一通刷牙洗臉整理衣衫。
隨后對著梳妝臺認認真真整理老半天。
身上氣場，漸漸釋放出來，眉宇之間，再度恢復到高貴女王模樣。
“你是我男人，必須得我先睡你！所以我六轉之前……你不許碰別人！”
宋瀟也不說話，只盯著秦傾城的櫻桃小口看。
“哥哥！”
秦傾城一秒破防，氣呼呼地轉身出門。
再在這里待一會兒，真正忍不住的那個人……可能是她。
想起剛剛被換掉的小衣，臉頰依然有種燥熱感覺。
宋瀟一臉輕松地躺在床上。
這里是秦傾城的閨房。
小兩口沒矛盾也沒爭吵，真的就是那一瞬間，看見衛景華跟秦傾城配合默契的樣子，他有點吃醋了。
這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
可沒想到，衛景華居然是女人！
而且是那種……扮男人扮了上千年的……女人！
這太可怕了！
比花木蘭狠多了，人家才十年……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出秦傾城在碧霄宗的掌控能力真的很強大！
而且這盤棋，也真的夠大！
從她扮演自己開山大弟子來看，估計前后至少得綿延上千年之久！
將整個宗門里面所有心懷鬼胎者都給裝進兩個盤子。
開山大弟子一個，衛景華一個。
當她輪回最后一世，就是收網之時。
這次如果不是恰好在神之淵遇到他，估計秦傾城的收網行動會更加順利。
還好自己沒有堅持在那里布下弱化版的九曲黃河陣干掉那兩位。
否則真有可能會壞了大事。
衛景華是秦傾城的人，但衛景華下面，卻有太多人都不是！
如今碧霄宗內亂已經平定，就只剩下兩個傻逼呵呵的煉神叛徒還在神之淵里被秦傾城的法器帶著兜圈子。
被滅掉，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到秦傾城當時情緒激動罵衛景華滾蛋時無意中說出的那句話——才兩個化虛。
什么叫才兩個化虛？
什么踏馬的叫……才……兩個……化虛？！
這真的太過分了！
雖然之前也了解過，超大宗門里面要么有三個以上的煉神巔峰，要么就有化虛老祖坐鎮。
可沒想到自己媳婦的宗門里……不但有一群煉神，竟然還有兩個化虛！
之前他擔心的是秦傾城在宗門會不會受欺負，后來發現，不僅不會，丫頭地位還高的很，居然隨隨便便就派到人間四個高手——三個化嬰一個金丹二轉。
久別重逢時擔心她被追殺，來到碧霄宗又擔心她控制不住局面，讓這樣一個超大宗門四分五裂……
結果這是一盤棋！
然后宗門里面，還有一大批首代傳人！
所謂全都死了，根本就是一個謊言！
如果那群一代老家伙都還活著，下面又有多少人敢跳？
其實這些年“死”的不僅僅是一代弟子，二代、三代、四代……都有大量長老“死去”。
對秦傾城來說，她所修仙法，需九世輪回，每一世都需要消耗大量資源，因此才創立碧霄宗。
若不能將宗門完全把控在自己手中，那么對每一世還沒有崛起的她來說，都將危機四伏！
那種頭頂始終懸著一把劍的滋味，沒人愿意嘗試。
“這才是真正的布局啊……”宋瀟枕在秦傾城的枕頭上，喃喃自語：“我媳婦……從今往后是不是可以香香的吃軟飯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進來兩個年輕漂亮的弟子，手里端著各種衣物，看見躺在圣女床上的宋瀟，紅著臉走過來。
其中一名少女看著宋瀟說道：“尊主，我們奉圣女之命前來服侍您沐浴更衣。”
宋瀟一臉無語地起身，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另一名少女柔聲道：“不行的尊主，那樣我們會受到責罰，您別為難我們兩個小丫頭，圣女交代下來的事情……我們不能違抗。”
宋瀟：“……”
臭丫頭又在報復我！
從懷里離開就硬氣，果然欠收拾！
這時又有兩名少女紅著臉走進來：“尊主，洗澡水已經給您準備好，請先過來沐浴！”
宋瀟：“……”
過分！
太過分了！
這樣的老婆上哪找去？
再來一打！
半個小時之后，認命的宋瀟很是不習慣地在四名少女的伺候之下，換上一身……古裝。
四個年輕漂亮地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之前只覺得那張臉太好看，現在……換上這樣一身衣服，簡直就是神仙中人。
尤其剛剛給尊主換衣服的時候，他那看似消瘦的身材，卻無比的完美！
怪不得圣女迷戀他迷戀得不行……聽說因為一點誤會，都哭著跟他撒嬌，這種男人，誰能把持住呀！
衛景華：這絕不是我說的！
實際上是秦傾城拽著宋瀟回到她閨房的時候，臉上還梨花帶雨的……身邊一群侍女不敢往外說，內部還是敢嘰嘰喳喳八卦一下的。
當宋瀟再次出現在碧霄宗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目光瞬間集中到他身上。
坐在首位的秦傾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的男人，果然還是穿這種衣服最好看！要是能把頭發留長一點，那就更完美了！
心動的瞬間，秦三歲立馬上線——呀，哥哥好帥呀！
“參見師公！”
宋瀟一進來，有十幾個人頓時起身，朝他躬身施禮，態度無比恭敬。
他被嚇一跳，正想還禮，坐在首位的秦傾城開口道：“這些都是我徒弟，向你施禮是應該的，你要還禮，他們會被嚇到。”
宋瀟無語地看著那張高貴清冷的臉，以及，紅唇。
秦傾城臉一紅，悄悄瞪了他一眼。
隨后更多人起身向他施禮，稱呼各不相同，輩分不斷上漲。
到最年輕的長老那里，他已經成了老祖宗……
二十多歲的老祖宗……
好吧，也沒多離譜，要真正論起輩分來，哥一點都不虛！
隨后秦傾城站起身，緩緩走向宋瀟，過來拉住他的手，一起往那個位置走去。
宋瀟：“你們的會議……”
秦傾城：“我們。”
好吧，你開心就好！
坐在秦傾城身邊，宋瀟倒也沒有露怯，什么坐立不安如坐針氈是不存在的。
炎帝神農關門弟子，人間天庭之主，哪里會怯場？
他只是不想搶了自己媳婦的風頭。
下面一群閉關多年，剛剛收拾完爛攤子的初代弟子看向宋瀟的眼神都忍不住有些嘖嘖稱奇。
作為秦傾城的親傳弟子，如今還能出現在這里的人，幾乎都知道師尊的秘密。
也都知道她這一世……要渡情劫。
而這情劫，又和很多人想象中不同。
不是那種狗屎一樣的揮劍斬情絲，而是……一段不打洋的……完美戀情。
所以幾乎所有知情者，在得知“圣女”有男朋友的時候，第一想法幾乎都是想要看看是怎樣的男人，能夠俘獲一個擁有九世記憶的女人。
前面那十八年不算，記憶覺醒之后，依然還能深愛著的男人……徒子徒孫們都想幫她好好把把關。
萬一遇到個渣男呢？
萬一被傷害到呢？
那個時候……就成了劫！
對別的女人來說，大不了忘掉這個人，重新展開一段新的戀情就可以了。
秦傾城卻不行。
她只有這一次機會。
也正因如此，這些人才特別擔心秦傾城遇人不淑。
要是個普通人，倒也罷了。
短短百年壽命，憑借“圣女”的樣貌和實力，擁有一段完美的戀情和婚姻，并不會很難。
可偏偏的，這個人……同樣有巨大來頭！
說實話就連秦傾城自己都沒有想到。
在得知宋瀟居然成了人間天庭之主的時候，她也愣了好半天。
然后就是門下的“表演”時間，各自獻計獻策，目的只有一個——如何才能讓那位尊主死心塌地的永遠愛著我家“圣女”。
不敢叫老祖宗，那不是叫老了嘛！
秦傾城永遠十八歲，永遠都是粉紅少女！
最后這群人商量出來的結果就是——把整個碧霄宗，當做圣女的陪嫁，一起送給那位人間天庭之主。
不是送給天庭，是送給宋瀟！
只不過這需要一個過程，不能一蹴而就。
尤其在這之前，需要將宗門清理干凈洗香香才可以。
不然回頭萬一宋瀟尊主覺得你們這是甩給我個爛攤子……再不高興……遷怒到圣女身上，那不就壞事了嗎？
于是就有了這場布局。
如果不是因為這，“開山大弟子”和“男裝大老”衛景華之間的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嗯，衛景華直到現在，還沒“出戲”呢，依舊一副男裝打扮。
坐在臺上的宋瀟認真觀察了半天，對方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個眼神，都完全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女性痕跡。
這……真是女人？
他都忍不住有點懷疑，會不會是秦傾城不想他吃醋，撒了個善意謊言？
其實也就那么一瞬間罷了。
清醒過來之后他就后悔了，只不過那會兒秦三歲上線……他也只好繃著點，不然轉頭有他難受的。
會議室內，秦傾城先用行動表達了她和宋瀟之間的關系，然后又親口宣布，坐在身邊的是她男人。
下面一群人又再次起身施禮。
這一次口號特別統一——
“參見尊主！”
包括兩個化虛大能……看向宋瀟的眼神兒，居然也是充滿了欣慰。
那種感覺仿佛是……我家師父終于要嫁出去了！
秦傾城也給宋瀟挨個介紹了她的弟子們，著重表揚了一下兩個化虛大能。
這場面就有些滑稽，一個金丹四轉的年輕少女，一身高貴清冷氣質，坐在最高處，像個加冕多年的女王，一臉輕松地給宋瀟介紹著——
“我這兩個徒弟還是不錯的，回頭你幫我看看，他們還能不能往上走走。”
宋瀟也只能繃著，心說丫頭你是真飄啊！
你讓我一個金丹點評化虛？
玩兒吶！
下面兩個化虛大老也是一臉無語表情。
不過面對這少女，這一男一女兩個大能一點脾氣都沒有。
甚至還認真對宋瀟點點頭，露出一副“我們的確很想向您請教”表情。
秦傾城側過臉，看向宋瀟的眼神無比柔和，道：“你也不必自謙，北區那邊的裂空門，別人不清楚，我是知道的，都快成你們天庭在北區的代言人了吧？他們的三個老祖如果不是獲得巨大好處，怎么可能做出這種決定？而能讓他們動心的……要么是天庭的經文，要么，就是你指點他們了！”
宋瀟忍不住道：“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能指點別人？”
秦傾城笑笑：“我問小莫了。”
宋瀟：“你認識莫宗主？”
秦傾城點點頭：“我當年指點過他，”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我還指點過小白劍術呢。”
宋瀟：“……”哪個小白？你說的不會是我大爺吧？
秦傾城看著他：“就是很護著你，為你三劍毀蛇城，一劍斬化嬰四的小白！你好像管他叫大爺？”
宋瀟：秦傾城你大爺的！
她笑吟吟地看著宋瀟，眸子里閃過一抹狡黠，叫你欺負我！
隨后秦傾城看向坐在第四排的衛景華，突然笑道：“景華，你可以變回女人啦！這些年辛苦你了！”
現場頓時傳來一陣輕微嘩然，很多人都是一臉震驚地望向衛景華，露出不可置信神色。
衛景華……這個演了上千年反派，經常拍桌子罵娘偶爾還在下屬面前當摳腳大漢的家伙……是女人？
衛景華站起身來，苦笑道：“圣女，您這就有點太為難我了，我都當了這么多年男人……早忘了怎么做女人了。”
那名女性化虛大能笑著道：“圣女叫你做回女人，你做就是了，有什么不會？擦胭抹粉又不難。”
衛景華其實到這會兒都沒意識到問題的根源，下意識撓撓頭，很想說句“灑家就想當男人”，不過沒敢，滴咕道：“那我試試吧……”
宋瀟也挺吃驚的，因為剛剛衛景華說話的聲音……雖然還是有點粗，但確確實實，是女人的聲音。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恢復到女人狀態，得是什么樣？
勐將張飛？
咦……算了不想了。
接下來衛景華又換回男人聲音開始匯報關于這次清洗的各種信息。
這么多年，她的確是當男人當慣了，一時半會根本改不過來。
宋瀟安靜地聽著。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這次碧霄宗從上到下竟然清洗掉一千三百多人！
光是歷代長老就有七八十個！
盡管同樣清洗過人間天庭，同樣也斬殺過很多敵人，宋瀟還是聽得頭皮有些發麻。
心中也有些不解，那些人……到底圖什么呢？
要說權勢，已經成為碧霄宗長老；要說資源，即便退下去，各種待遇也都是最好的。
即使真的擊殺了秦傾城，他們又能得到什么呢？
真正上位的人又不可能是他們。
只能說人生在世，選擇實在是太重要了。
貪心不足的下場往往都會很凄慘。
只有到被清算那天，或許才會幡然悔悟，然后問自己一句——我這一生，圖的是什么？
……
房間里。
時天順、姚飛虹兩人正在聊天。
待會兒他們偉大的師尊……碧霄宗圣女大人的男人……宋瀟！
將過來指點他們。
講真，哪怕他們現在已經很清楚，那個英俊得有些不像話的年輕天庭之主是個超級優秀的人，也已經知道了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種種事跡。
可在他們眼里……宋瀟依然還是個寶寶。
跟他們輪回九次的師尊大人一樣……是需要被疼愛的寶寶。
“師兄，你說待會兒咱們要怎樣表現，才不會讓小師公感覺到咱們有敷衍情緒呢？”姚飛虹看著時天順問道。
“怎么你還想敷衍？”時天順瞪了她一眼，“你這思想有問題啊！”
姚飛虹嘴角抽了抽：“不是……你真覺得他能指點我們？”
“當然啊！”時天順理直氣壯地道：“那可是咱師公啊！”
“你狠！”姚飛虹靠在椅子上，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已經成了化虛大老，依然不著調的師兄。
實際上整個碧霄宗，除了被清洗掉那些人之外，其他絕大多數人都挺不著調的。
沒辦法，開山祖師爺秦傾城秦女王頭帶的就不好！
換條路，早就進真界不知多少年的絕世天才，居然選擇了困難最多，最不好走的一條路。
九世輪回啊！
每次一百年……她自己什么感受別人也不敢問，反正這群徒子徒孫們全都被折磨得不輕。
今天終于算是松了口氣。
師公挺愛師父的！
這讓他們趕到異常的……欣慰！
至于宗門內部的清洗，那個在他們眼里根本就不叫個事兒。
這時房門打開，秦傾城和宋瀟手牽著手進來了。
時天順和姚飛虹兩人趕緊起身：“見過師公，見過師父！”
師公得放在前面！
這是師父要求的，以示尊重。
兩人心里依然還有些感慨：好一對金童玉女啊！
宋瀟也挺感慨，不知道面前這兩位化虛大老心里得有多少羊駝呼嘯而過。
秦傾城則一臉清冷：“都坐吧，我剛問過宋瀟，都是自己人，也不必瞞著你們，他確實可以指點你們倆，所以用不著想盡辦法讓自己表現出不敷衍的樣子，待會兒你們就心甘情愿了。”
時天順一臉委屈：“師父，您可不能冤枉我，小姚才想敷衍！”
姚飛虹：“師兄你做個人吧！”
秦傾城微微一笑：“好了，把經文拿出來，叫他給你們講！”
還真講啊！
這下連時天順都有點無語了，不過他跟師妹這些人，對師父的尊重那是一等一的。
碧霄宗的那些晚輩們或許不清楚，當年秦傾城帶領他們一群師兄妹打拼的時候是什么場景。
可惜了大師姐……
姚飛虹第一時間將經文拿出來，雙手遞給宋瀟：“請師公指點！”
時天順因為有些走神兒，居然被師妹給搶了先，頓時滿頭黑線，也趕緊將經文取出，放在面前，一副好好學生樣子。
其實秦傾城一開始也沒什么把握，但裂空門那邊的一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一開始小莫不肯和她說，直到秦傾城惱了，說了句：你們眼里奉若神明那位是我男人！你要不說，我就自己問他！
莫宗主直接被嚇蒙了，哪怕秦傾城確實曾經指點過他，有著半師之恩，依然接連追問兩遍是不是真的。
得到確定答桉之后，他終于承認，的確是因為宋瀟指點了三位老祖，才使得整個裂空門做出徹底倒向天庭的決定。
說真的秦傾城確定這消息之后，也多少有點意外。
她當時真的就是半開玩笑半吹牛，反正碧霄宗的氛圍就是這樣。
她第一世帶領徒弟們開創事業時就是個狠人，什么話都敢說，什么龍潭虎穴都敢闖。
如今前后輪回九世，各種記憶融合到一起，身上那種氣質和氣場更是獨一無二。
開個小小的玩笑，根本不算什么。
但沒想到她竟然一語成讖。
她的男人……真的擁有這方面天賦！
所以說嘛，我的眼光可真好！
宋瀟接過姚飛虹遞過來的經文，開始認真解讀起來。
能解讀經文，和能看別人完全看不懂的經文……其實不是一回事兒。
所以即便他這個能力傳出去，也沒什么大不了。
天賦異稟，數學天才……你們做不出來的題我全會……這有什么呢？
大約半個多小時。
宋瀟放下這卷經文，看著姚飛虹道：“您……”
姚飛虹姿態極為端正：“你，師公，別用敬語對我，晚輩受不起。”
宋瀟笑了笑：“行，你先說說，你當下遇到的問題，比如說，這卷經文當中，有哪里是不太通透，或是不太確定的。”
姚飛虹眨眨眼，看著宋瀟：“不懂的……都能問？”
宋瀟：“當然能問啊，不然怎么好意思當你師公？”
姚飛虹：“……”
時天順：“……”
秦傾城卻是一臉笑意，眼里盡是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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