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酒樓
看著小二上樓,樂天忍不住問道:“無心,什么意思?”
“宇揚跟蹤一個造謠的畜…人,進了這家酒樓的五號房,所以我讓小二去看看還有什么人”有藍知雪在場,臟話都不可以說啊!
“噢!畜…人?這種生物第一次聽說”樂天笑著:“看來能讓你文明用語不爆粗口的人在這兒啊!小雪兒。”
“藍公子”小二匆匆下樓。
“如何?”
“房間內有很多幾個人,他們不讓小的進去,不過…那個女的小的認識,南宮碧云,絕對不會錯,上次她大鬧本店,小的不會記錯”小二肯定道。
我笑了:“看來這次姬晟猜錯了,還真是這個不要…的女人。”
樂天憋笑:“那你打算如何處理這個不要…的女人?”
我環顧四周:“幾日樓內高朋滿座,嘴巴有幾百張,她自己來這里作死,就不能怪我了。”
“表哥,我去,這事我在行”莫坤澤壞笑道。
“你和宇揚上去吧,宇航,帶幾個人跟上去。”
“是”
片刻后,莫坤澤在二樓大聲發言:“眾位,安靜一下。”
瞬間酒樓就出奇的安靜了,看來古人也喜歡八卦啊!
莫坤澤俯視一樓開口:“在下莫坤澤,這兩日有人說我表哥各種謠言,還喜歡南宮碧云那個女人,呵呵…可笑至極,不過所謂謠言是把雙刃劍,作為他的弟弟,責無旁貸替哥哥找出幕后黑手,說來也巧,今天我跟蹤一個造謠的江湖男子來到此處,他就進了五號雅間,眾位想不想看一看他是來見誰的?”
“想”有幾個不嫌事大的已經跑上二樓了。
莫坤澤說著一腳踹開房門。
房間內眾人大驚,其中一人開口:“你是何人,誰讓你進來的。”
“吆!南宮碧云,這么饑渴,跟一屋子江湖男人啊!”莫坤澤大聲道。
“我們瞧瞧”所有人都爭相而看。
一時間二樓亂做一團,不過很快就平息了,莫坤澤抓著了所有人在二樓站成一排,對他們低聲:“幾位豪杰,看看下面左邊那張桌子,看到了沒?我表哥看著呢,他說抗拒從嚴,不聽話的人就會像清峽幫那樣,徹底從世上消失,你們看著點說話噢!”
“莫少爺…我等說了實話是不是可以…可以不死?”其中一人顫顫巍巍道。
“當然,我可以向表哥給你們求情的。”
“是她,是南宮小姐,她…她昨天找到我們,出高價讓我們…滿城到處散布謠言”其中一人大聲道。
“我們是被冤枉的,是…拿錢辦事”另一人也開口。
“呀!”莫坤澤故作吃了:“南宮碧云,你就這么想倒貼我表哥?不過…你可能不知道,表哥他不收垃圾,你太惡心了。”
一時間群情激憤:
“南宮碧云你太不要臉了”
“就是就是”
…………
我看著二樓:“樂天,你覺得是她嗎?”
“南宮碧云…她自己怎么會這么做?”樂天說道。
“我有一種預感,她背后有人推波助瀾,這個人才是重點。”
“回頭你得讓姬晟好好查一查,不滿意你做武林盟主的人可不少”樂天說道。
“越是臨近選拔時間,就越亂,不過好在我家這幾個男人夠硬成,也就不用那么擔心了。”
就在此刻,付將軍帶人進了酒樓,里面的人瞬間安靜,因為人人都認識羽王府親兵服飾,絕對大氣都不敢喘。
付將軍走向藍無心拱手:“藍公子,不知是…?”
我笑著:“付將軍,羽王殿下臨走說讓我有事都可以找你幫忙,是不?”
“當然,當然,全憑藍公子吩咐”
我抱著孩子緩緩起身:“吩咐不敢當,就是有人胡亂造謠,被我抓住了,還請付將軍做主。”
“抓住了?太好了,今天早上才謠言四起,晚上你就抓到人了”付將軍很開心,這下他不用費心費力了。
我抬頭看向二樓:“人都在那里,付將軍看著辦吧。”
付將軍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南宮…南宮小姐?”
“對啊,她就是主謀,付將軍不會因為她是你們主子的小師妹,就…不管不顧吧?”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樓內所有人聽到。
付將軍大腦飛速旋轉后開口:“怎么可能,制造謠言,擾亂人心,當…杖責三十,以觀后效,藍公子,你看如何?”
“好啊!”我心里明白付將軍是不敢下重手,怕龍天羽追究,不過三十仗也夠南宮碧云受了。
于時付將軍就將所有人全部帶走。任憑南宮碧云怎么掙扎辯解,都沒用了。
“表哥,你不是說…直接處理掉嗎?怎么又讓羽王的人帶走了?”莫坤澤下來急問。
“處理了她,我怎么順藤摸瓜。”
“順藤摸瓜?你是說她背后還有人?”
“你說呢?”我笑道。
莫坤澤點點頭。
半個時辰后,我們各自回到府中,姬晟趕緊來靈軒閣問情況:“公子,這件事您做的很對,南宮碧云怎么說都是羽王師妹,王爺為了她都能特赦赤文柏,如果您殺了南宮碧云,那么羽王會很為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南宮老谷主對羽王可不薄。”
“所以我才把付將軍叫來,讓他處理,另外…我總覺得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如此簡單,你讓宇揚盯緊南宮碧云。”
“是,屬下明白”姬晟說完笑了笑。
我轉頭看著他:“笑什么?”
“您早上看著很生氣,可真正遇到事,處理起來永遠是權衡之下做決定,從不莽撞行事”姬晟說道。
“哎呀!我也就是在你們幾個跟前發發牢騷而已”我笑道。
“屬下說過,你可以隨時發脾氣,不開心就發泄出來,這樣就不會傷到自己,屬下永遠聆聽您的每一句話”姬晟溫柔道。
“謝謝你,今晚是佳節,不如我們小酌幾杯再睡?把水寒宇航叫來,糖糖和宇揚不要去打擾人家陪夫人,怎么樣?”
“好,聽您的”姬晟寵溺道。
片刻后宇航水寒興沖沖就來了,幾人圍坐在一起,喝酒暢聊,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最好的朋友在身邊,最愛的人在眼前,不負時光不負你我。
聽歲月淺吟輕唱,看時光靜雅如流。四季交織,春花,秋月,夏日,冬雪。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走。
四月尾巴的午時,“啊……啊…”一聲聲慘叫打破寂靜。
聽雨閣內,糖糖在院中都快瘋了:“哥,你說,可可不會有事吧?”
“糖糖,你不要急,表哥把整個江城的產婆都找來了,沒事的”莫坤澤本來是串門,沒想到遇上鄂可可生孩子了。
“可是…”糖糖依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別急,蓉蓉上個月生孩子我也像你一樣,第一次嘛!”
“說的輕巧,你們生一個,可可肚子里懷的是兩個啊!”糖糖急道。
莫坤澤看著糖糖也是很無奈,努力找話題好減輕他的緊張:“那個…糖糖,你要不猜猜是男孩女孩?我當時就猜的很準。”
“你猜的什么?”糖糖心不在焉問道。
“我每次看到表哥的雪兒,就愛不釋手,所以我猜蓉蓉懷的是女兒,果然就生了個女兒,你看準不準?”莫坤澤笑道。
“閉嘴吧,別說話了”我頭疼道,鄂可可是雙胞胎,年齡又小,真的不敢保證啊!
“哥…”糖糖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藍無心。
我心里其實也很緊張,想了想,用內力瞬間將三根金絲線從窗口打進去,精準無誤的栓在鄂可可手腕上,而后閉眼診脈,片刻后收回金絲線。
“如何?”水寒糖糖莫坤澤同聲問道。
“目前一切都好,胎心和可可的心脈都正常,她才疼了兩個時辰,不那么容易生下來的”我無奈道。
“我知道”糖糖心疼的看向房間:“嫂子生雪兒用了一天才母女平安,可可…那有那么容易啊!”
“蓉蓉也是生了五個時辰”莫坤澤說道。
“所以你們現在知道女人有多不容易了嗎?不管怎么樣,母親都是最不容易的,可每個女人卻都想做一個真正母親”我低聲說道。
水寒趕緊看向姬晟,姬晟也只能看著藍無心,此刻多說無益。
“水寒,我怕可可會大出血,你的血型跟可可一樣,現在去偏房,把上衣解開,我要抽你一些血,以備不時之需。”
“好好好,沒問題”水寒想都沒想,直接出去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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