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瞳孔微縮，他看著面前的白裙少女，與自己算的一樣，白裙少女真是為了報復。
自作孽不可活。
在學校的時候，陳念一直欺負別人，如今就是屬于她的報應。
“雖然我早就算出來陳念的一生。”
“只是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死了的人，講述自身的經歷。”
林凡喃喃自語，以前他與亡魂交流，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修煉通神術之后，竟然能夠面對面進行交流。
“大師，救救我的女兒吧！”
郭曉曉跪在林凡的面前，滿臉都是淚水，她哭得昏天暗地，只求林凡能夠出手。
不遠處。
陳雷明握緊拳頭，他想不懂自己的女兒，為何會成為這么壞的人。
平時小打小鬧就算了。
派人把人家拖進小巷子進行凌辱，這種罪惡連他都無法想象。
【布偶貓：大師，這么壞的人，現在會成為瘋子，也算是她罪有應得吧。】
【零下九十度：說實話我認為大師不應該幫她，她做了這么多壞事，為何還能活在世界上。】
【林敘白：原來世界上，真有這么壞的人啊。】
【白茶流火：哈哈哈，活該，誰讓她在學校一直欺負我們呢！】
【胡蘿卜：受到她欺負的人太多了！】
直播間，不少云州二中的學生感到大快人心。
許多學生都受過陳念的欺壓，他們對陳念有著滿腔怨氣和恨意。
正是因為如此。
他們看到陳念這一副模樣，并沒有可憐陳念，反而感到無比開心。
“你現在這樣做，她不會感受到一點痛苦啊。”
林凡走上前一步，與白裙少女對視，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清晰的亡魂。
“我不管！”
“我要讓她身敗名裂，我要讓她成為瘋子，最后我會殺了她！”
白裙少女雙目通白，一頭長發飛舞起來，一道道可怕的陰氣蜂擁而出，宛如海浪向四周拍去。
“好冷！”
“窗戶都關著呢，怎么會有風呢？”
馬賢和小團團等人對視一眼，他們感覺到房間里的溫度在極速下降，同時還有一陣陣狂風撲面而來，這讓他們不由得害怕起來。
林凡皺了皺眉頭，上前按住白裙少女的肩膀，冷冷道：“不要亂來！”
“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你肆意釋放陰氣，對他們的身體會造成傷害。”
一股靈力釋放而出。
白裙少女吃痛的慘叫一聲，她一臉驚詫看著面前的林凡，明明自己早就死了，為何還會感到痛疼。
“大師，饒命！”
她連忙收回陰氣，可憐兮兮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冤有頭債有主，陳念把我害死，我只想要她的命就行。”
一命換一命。
白裙少女本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她沒有太多的壞心思，對她現在來說，只要陳念償命就行。
“害死一個人，你會永不超生。”
林凡搖了搖頭，說道：“而且我算過陳念的命運，她不會輕易死去。但是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難道你認為殺了她的話，比折磨她更好嗎？”
聞言。
白裙少女愣了一下，她臉上露出一絲遲疑，只是遲疑轉眼即逝，懷著滿腔怨恨過來復仇，并非是林凡一言一語就能化解。
“大師和誰在說話呢？”
“大師你不要嚇我啊，為什么你一直自言自語。”
“難道大師能夠看到不干凈的東西？”
郭曉曉等人面色驚懼，他們注意到林凡一直在自言自語，明明前面空無一人，林凡卻是仿佛與人對話一樣。
道天濟皺了皺眉頭，他和韓冰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修行者，只是他們同樣無法看到面前的白裙少女。
他們只能感受到空氣中有不尋常的力量在流動。
“小凡有點特殊啊。”
道天濟神色古怪，自己這個師侄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現在師侄好似能看到死去之人。
【布偶貓：你們記得陳鐸嗎，上一次在陳鐸的屋子，林大師與陳鐸的母親對話！】
【零下九十度：有點印象，難道這個世界上，死去的人真會化為亡魂嗎？】
【平安當大賺：上次林大師否認亡魂的存在，可是現在林凡大師與空氣對話，他要是再否認，就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了。】
【拖后腿的八戒：誰能說一下，云州二中死去的學生，名字叫什么。】
【白茶流火：楚瑩瑩！】
【尹燦燦：小團團，你喊一聲楚瑩瑩，看看會發生什么事情！】
小團團看了一眼彈幕，她沒想到水友們會拱火，讓她喊出死者的名字。
她猶豫片刻之后，小聲喊道：“楚瑩瑩。”
話音一落。
小團團頓時感受到通體冰冷，仿佛有一道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讓她不寒而栗。
“她是小團團？”
白裙少女渾身彌漫著濃郁的陰氣，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她隱約間有躁動的跡象。
她看了看面前的林凡，終究是壓制住體內的陰氣，不敢再次。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真敢對小團團動手，很可能就會魂飛魄散，那就再也別想報仇了。
“你是一個好孩子。”
“楚瑩瑩，你和陳念一樣大，與她從小學、初中到高中，都是同一所學校。”
“以前她只能抓弄你一下，直到高中之后，她內心的邪惡被放大，對你百般欺辱。”
“如果不是陳念的話，你絕對不會自殺。”
林凡臉上浮現一絲惋惜，在他看來楚瑩瑩在長期的欺壓下，導致心理上出現問題。
最主要是楚瑩瑩有過反抗。
楚瑩瑩試圖向父母和老師求助，只是父母不相信她的話，至于老師認為陳念是一個好學生，根本不可能做出欺負別人的事情。
“大師，我知道你的實力。”
楚瑩瑩慘然笑道：“其實我是你的粉絲，想必你通天曉地，應該也能算得出來。”
“你就算是幫幫粉絲，讓我殺了陳念吧。”
又是粉絲！
林凡干咳兩聲，他可沒有算到這個細節，不過他看得出來楚瑩瑩沒有說謊。
如果楚瑩瑩不是自己的粉絲，對待自己不會是這個態度。
林凡沉思片刻，問道：“你想要知道陳念的未來嗎？”
陳念的未來？
楚瑩瑩一臉茫然，難道陳念不是只有死路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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