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直播之我在北極當守冰人 > 第193章 想要加輩的霍魚

昏迷之中,霍魚做一個很長的夢。自從入伍之后,他的睡眠質量直線上升,已經很久沒做過夢了。這次,夢到自己在家里的那棟二層小樓里,父親母親妹妹都在,甚至連小魚它們也出現在夢中的家里。夕陽之下,小魚和小團在草坪上追逐打鬧,圓滾滾的兩只小雪團看起來就惹人憐愛。父親在院子里的涼亭下,手里拿著個茶杯,笑瞇瞇地看著兩個小家伙打鬧。當年霍魚學游泳的時候,吵著要游泳池,霍景桓就在院子里幫他挖出了一個游泳池。而此時的小布就在那個游泳池邊,母親和妹妹在拿著刷子給它洗澡。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且祥和。可突然形勢逆轉,一伙穿著破舊防寒服的盜獵者沖進院子,為首的就是那位盜獵者首領。他們拿著槍對著院子一頓掃射,自己的家人們連忙躲避。盡管是在夢中,霍魚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又驚又氣,一腔熱血直沖腦袋。他連忙起身沖上去,準備將這些盜獵者再次送進地獄,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他焦急地向下一看,發現自己竟然連身體都沒有。就在這時,已經被槍擊中的家人們突然齊齊向他轉過頭,面部表情冰冷且機械。霍景桓冷冷地看著霍魚的方向,聲音沙啞道:“你不是我兒子,你是誰?”
“你不是小魚兒,你是誰?”
“你不是我哥哥,你是誰?”
面對至親之人的質問,霍魚陷入了自我懷疑中。“我是誰,我是誰?”
他大喊一聲,猛然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對淡藍色的眼睛。這對眼睛明顯不是小魚的眼睛,小魚的眼睛更圓一些,看上去有一種溫和感。這只眼睛則是偏細長,看上去有些像電視劇里俊美反派的眼睛。隨著意識恢復過來,霍魚才看清,面前的竟然是一頭巨大的北極狼,正是小魚的狼王哥哥。“嗷嗚~”狼王看見霍魚醒來,對著身后叫了一聲。很快,一只毛茸茸的小狼崽蹦蹦跶跶地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小魚平安無事,霍魚這才放下心來。“嘶——”他感覺到腦袋有些疼,伸出手摁了摁腦殼。剛一伸出手去,身體一趔趄差點失去平衡。霍魚穩定好身體,定睛向身下看去。自己的屁股下面赫然是一頭體型較大的北極狼。怪不得感覺胸口發悶呢,原來自己一直都趴在這頭狼的背上,自己的肋骨和狼的骨頭擠壓造成的。感覺到霍魚的動作,座下北極狼吐著舌頭回過頭,看上去它也累得不輕。那一對琥珀色的眼睛配合著吐舌頭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憨憨之感。霍魚沒忍住笑出聲。真不能怪他,實在是因為這頭狼長得的確是有點憨。北極狼的瞳孔一般有三種顏色,黑色、琥珀色和淡藍色。新生狼崽睜眼后瞳孔多顯現為藍色,如小魚。一段時間后,藍膜會脫落下來,這時大多狼眸呈現為最普通的淡黃色。較少數狼成年后瞳孔呈冰藍色,這頭狼王就是這種稀有的顏色。小魚和狼王有相同的基因血統,想必以后也會是這種稀有的冰藍色。而黃色的瞳孔放在狼臉上會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會讓狼看上去更兇。但霍魚身下這頭狼則不同,它的臉比較方,配合上這對琥珀色的眼睛,怎么看都沒有兇狠的樣子。反倒有些憨憨的,看上去有一點像藏狐。畢竟人家還背著自己,霍魚也不好過分嘲笑人家,而是繼續向周圍打量著。這里離之前和盜獵者的戰場已經很遠了,看來自己確實是沉睡很久。自己和狼王、小魚以及方臉狼處于狼群的中心,正緩緩地向前移動著。背后的天空有些陰暗,按照霍魚大師級的【航海術】推斷,這是典型的小范圍暴風雨的氣象。放到北極,暴風雨自然就發展成暴風雪了。看來之前的地方發生了暴風雪,狼群才被迫離開了那里。霍魚長出一口氣。還好狼群比較夠意思,撤退的時候也沒忘記帶上自己。也不知道這些狼是怎么把昏迷過去的自己放到同伴背上的。霍魚習慣性地摸了摸后背,發現鷹眼之弓不見了!他們連忙四處打量著。直到在一頭母狼的背上看見了熟悉的鷹眼之弓,這才松了口氣。這些狼能處,不僅夠意思,而且還貼心。連隨身物品都幫自己帶上了。“嗷嗚~(爹,你怎么樣了?)”看到霍魚迷茫地四處打量著,小魚忍不住詢問道。“我好多了。”
霍魚揉著酸痛的肩膀,“咱們這是要去哪?”
“嗷嗚~(大鍋說,先帶咱們去它們的巢穴休息一下~)”北極狼的巢穴?霍魚瞬間對這群北極狼的巢穴很來了興趣。正常情況下,大多數北極狼的巢穴都會建立在洞穴或巖石裂縫之中。但這里可是北極圈內,別說洞穴了,就連石頭都很稀少。那么這些狼群的巢穴建立在了哪里呢?霍魚看了一眼身旁一臉心安理得的小狼崽,心中的吐槽之魂瘋狂翻滾。這么快就改口叫大哥了?等等——霍魚突然想道。小魚管狼王叫大哥,管自己叫老爹。那么按照輩分來算,自己豈不也是狼王他爹?這不超級加輩了嗎?霍魚偷偷打量著和自己座下這匹狼并肩的北極狼王。從身體大小,牙齒的磨損和皮毛濃密程度上來判斷,這匹狼王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北極狼會在四歲左右進入發情期,這才標志著徹底成年。換算成人類,這只年輕的狼王也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子,自己當它爹也不是不行......“大侄兒啊。”
霍魚沒敢直接叫大兒,而是旁敲側擊地嘗試一下。狼王身體微微一顫,斜過半個腦袋,眼睛中盡是殺氣。霍魚連忙改口道:“老王啊。”
狼王收回想要滅神的眼神,轉過頭去裝作沒聽到。遇見這么個人類,它能怎么辦?好歹是自己親弟弟的救命恩人,名義和實際上的父親,總不能一口把他耳朵給咬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