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到了3樓,3樓由成片的蹦床和一個巨大的兒童沙坑組成。
才到3樓,就聽到了兒童沙坑內,傳來了淅淅索索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零散的沙子被灑了出來。
那只兇狠惡極的鼠王,在沙坑里?
“老鼠是用沙子洗澡的,這只老鼠,看來挺愛干凈的。”風蕭蕭嘟囔著。
老鼠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動物之一,他們一行5人上來,氣息是隱瞞不住的。在明知敵人上來的情況下,還能悠閑地洗澡。
看來這只鼠王,對自己的實力十分的自信!
戰止咽了口唾沫,將感官的異能能量加在了自己腿上,以便這只兇惡的鼠王發動攻擊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躲閃。
杜永也緊張地繃起了小腿,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只有薛紳,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在利用腦電波,探查這個鼠王的氣場。
眾人緩緩靠近,周圍安靜得只剩下沙子流動的‘沙沙’聲。
鼠王洗完澡,翻了回來,漆黑的眼珠,與眾人終于有了對視。
實在是。。。
實在是。。。
實在是。。。
“太可愛了!!!!”任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它的頭。
鼠王是一只白色的毛團,比一般的倉鼠要來得大,背后有一條淺灰色的線,明明是侏儒的品種,卻有成年的熊類倉鼠大小,大概成年人兩個手掌那么大。
它的皮毛泛著柔順的光澤,鼻子和四只爪子粉粉嫩嫩的,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薅上一把。任誰也不會把它,和外面那群臟乎乎,長著一條大尾巴的老鼠們聯系在一起。
眾人見到這只鼠王,剛才如臨大敵的陣勢,一下子泄了氣。這這這。。。打這個小東西的話,算不算虐待動物?
任暖最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當即一個沒忍住,就伸出手去,想要摸摸這只毛團的頭。
毛團立即用它粉嫩的鼻子,嗅了嗅任暖的手,似乎是不喜歡她的味道,它把頭扭了過去。
“布布?!”風蕭蕭仔細觀察后,發出了驚呼。“你還活著?!怎么變成鼠王了?!”
眾人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見她伸出手去,這只毛團聞了聞她的手,就把自己的頭湊了上去。
她心滿意足地感受著自己手下柔順的手感,一旁的任暖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這只布布是我之前養的,它原本是只流浪鼠,被我撿到后,養了差不多半年。后來我不在的時候,它咬了一口風盈盈,被風盈盈趕走了。
我后來找過它幾天,一直沒找到,想著一定兇多吉少了,沒想到,它竟然沒死,還成了鼠王。”
風蕭蕭將兩只手并攏,“布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沒什么遲疑的,毛團跳上了風蕭蕭的手掌。
“吱--”的一聲,算是答應了。
“天哪,蕭蕭姐,它好聰明啊。”任暖在旁邊驚呼。
“哈哈,恩,之前喊它名字啥的,它就知道過來。”風蕭蕭寵溺地看著寵物鼠布布。
“不止是這樣,”薛紳補充道,“我從踏進3樓以后,就監測了它的腦電波,它的大腦,已經進化到人類普通5歲小孩的水平了。”
“5歲小孩?!”風蕭蕭捧起布布,端詳起它的小腦瓜,“我的乖乖,這么小的一個腦袋,居然進化得跟邊境牧羊犬一樣聰明了?”
“恩,”薛紳微微頷首,“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它才能號令這一群老鼠。”
有了布布在手,下面的這群老鼠,很快就散了,眾人也得以安全地回到一號營地。
任強一如既往地守候在門口,只要有任暖出的任務,任強總是會早早地在門口等候,然后在看到任暖安然歸來后,長舒一口氣。
今天的這口氣才剛舒出來,他就馬上發現不對了,楊玨呢?!楊玨是首都來的指揮官,她要是死了,可不好交代。
任暖迎了上去,“爸爸,楊玨她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摔死了。”
摔死?!首都既然派她來護送異能者到中天市,就是相信她的實力。
一個首都來的冰能力異能者,能摔死?她背后的官員能信?任強皺著眉頭。
“聽好了,我會跟首都匯報,說你們都在這次的任務中身亡了,你們明天就走,有多遠,跑多遠。”
“可是爸爸,為什么?”任暖不解,著急地問道。
“好的。”風蕭蕭明白了任強的用意,出任務的時候,別人都回來了,反而這個首都來的高級異能者死了,匯報上去,確實讓人難以信服,很可能會招來禍端。“大家準備一下,我們5個人,明天就走。”
“強哥,”風蕭蕭走到任強面前,“感謝你的提醒,你看看明天有沒有辦法弄來一輛越野車,我們會感激不盡的。”
任強滿腹心事地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間打著包,享受著受一號基地庇護的最后一個夜晚。
而在大通鋪的風蕭蕭,也度過了一個難眠之夜。不知怎么的,今晚的大通鋪,竟然鬧起了鼠災,成群的老鼠,在大通鋪上跑來跑去。
老鼠亂鉆亂爬,弄壞了大家的被子,吃掉了大家藏著的糧食,將風蕭蕭放在身側的弓箭,弓弦咬斷,米色的箭身也被咬出了一個個的洞。
臭老鼠!風盈盈氣急敗壞,她好不容易搜刮來的材料,只做了兩把弓箭,一把用來做機關,在大年夜里,膈應風蕭蕭他們。
另一把是她用來防身的,她從小打彈弓就很準,射箭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現在被這群臭老鼠咬壞了,她還得去拜托王思達那個懦夫,再幫她收集材料。
初春的夜里,風盈盈在冷風里直跺腳,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氣的。
很快,天色漸漸亮了,一號基地的門前,出現了以風蕭蕭為首的5個人,風蕭蕭,薛紳,戰止,杜永和任暖。
任強開著越野車,緩緩而來,他拍了拍車身,對風蕭蕭說。
“你要的越野車。”
眾人趕緊將自己的行李都放到車上,風蕭蕭有空間,其實不用帶行李,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提了兩包日用品。
“爸爸。”任暖坐上了車,將頭伸出了車窗外,泛著淚光,看著任強。任強也依依不舍的回望著她,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任強,期待著從女兒嘴里聽到一句謝謝。而任暖,則期待著從父親嘴里聽到一句對不起。
但是,他們失望了,直到越野車越開越遠,遠到父女兩人都看不到彼此了,他們都沒等到自己想要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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